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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子彈爆炸前都要倒計時,10、9、8、7……,轟!
臺下譁然一片。
溫度突然下降了吧?否則為何覺得四肢冰涼無法動彈呢?
可是,心頭分明又有一小撮火苗,燃起來,越燒越旺,奔跑在身體裡每條血管每條經脈。
腦袋裡全是糨糊,所有腦細胞全數陣亡。
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心臟原來如此強壯,不經觸控就能聽到它如鼓點一樣的跳動。
“姐!你犯什麼傻呀,去啊!”
“旭兒,發什麼楞啊?伸手啊!”
皇帝不急太監急,一老一少堅決煽風點火到底,如此千載難逢的大好事,怎能錯過?!
“我……”被他們這一吵,鍾旭總算是找回三魂七魄。
沒錯,其實自己很早之前就偷偷幻想過若有一天司徒月波向自己求婚,該是多美妙的一幕,而且這想法還很丟臉地被許飛看穿並且很沒道德地被他利用了。
可現在的一切不是那個迷離的夢境,馬背上的男人是司徒月波,向她求婚的是司徒月波,如假包換。
這隻手帶給她的會是她想象中的幸福嗎?
“哎喲,小姐,你倒是上啊!急死人了!”
見鍾旭還沒有任何行動,她的兩位親人恨不得把她五花大綁扔到馬背上去。
“考慮清楚,上來了,就是生生世世,不能回頭了。現在拒絕還來得及。”司徒月波一點都不介意保持著這個看似瀟灑實則費勁的POSE,誠懇地“告戒”她。
啪~
鍾旭重重把手放到已經等得快要石化的大手裡,仰起臉傲氣地說:“我做事一貫欠考慮,這次也不例外,豁出去了!”
“匹夫之勇。呵呵,不過,這回是用對了。”
司徒月波用力一帶,鍾旭利落地翻身上馬,安全落到了溫暖寬闊的懷裡。
“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送我這套衣服了。”
“紅色跟黑色是最完美的搭配。我們走。”
“去哪兒?”
“結婚。”
“啊?”
“琥珀,走!”
看來這個叫琥珀的傢伙對奔跑的興趣遠遠多過於站立,主人一聲令下,立即調轉馬頭奮蹄而起,載著兩人揚長而去。
“姐夫慢走嘿!”
“孫女婿你別跑那麼快啊,當心摔著!”
剩下的人裡大概就數這兩位最興奮,在馬屁股後面連跳帶揮手,稱呼改得賊快。
“這個後生做事也太不依常理了吧?”
“就把我們幹晾在這兒了?”
“沒見過這麼荒唐的求婚,真是亂來!”
“他比他老爹還厲害,根本不把誰放在眼裡,上次跟他談生意時就領教過了,狂著呢。”
各位“德高望重”的前輩議論紛紛,按他們的邏輯跟觀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應該是司徒月波這類世家子弟擇偶的“正道”,雖說已是21世紀,但是對他們這些豪門大戶來說,由他們嚴格把關層層篩選過的兒女婚姻往往是是為家族爭取最大利益的砝碼與捷徑,怎能任由你說娶誰就娶誰?
司徒月波是個異數。
“媽!他……他……他居然向那個女人求婚??”
“哎!女兒,你怎麼了,一定要挺住啊,女兒!”
整理完畢出來,還沒來得及找鍾旭算帳,膽固醇偏高的小胖墩兒就被這幕精彩的求婚大戲氣得腦充血,倒地暈了過去。
哈哈,排名本年度最有價值鑽石王老五排行榜榜首的司徒月波已昭告天下名草有主,
想暈過去的豈止她一人?!
牧場比鍾旭想象的還要大。
耳畔風聲呼呼而過,有司徒月波體溫的包圍,鍾旭完全體會不到北風的凜冽。
一直跑到牧場東面的河邊,司徒月波才勒住韁繩。
“下來吧。”他先下了馬,然後再握著鍾旭的手把她接下來。
“跟我來。”
鍾旭腳剛一沾地,就被司徒月波牽著往左邊一座栗色的木板屋走去。
“你到底帶我去哪兒你說什麼結婚結什麼婚你倒是說清楚啊。”只要一著急說話就不打標點,鍾旭經常犯的毛病。
“我想了整整一個星期要用什麼方式向你求婚,你應該瞭解,其實我不是一個花樣很多的男人。”司徒月波答非所問。
“花樣是不多,不過每次出招必取人命,都是被你嚇死的。” 鍾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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