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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哼了一聲:“找死!”
一片耀眼的紅光閃過,帶來一陣更悽慘的嚎叫,剛剛還氣勢洶洶的怪物被彈到十米開外,軟軟地癱在地上,慢慢現了本相,鍾旭上前一看,原來是個女鬼,短髮凌亂地貼在額前,面目還算齊整,甚至還可以說是姣好的,而齊腰以下全沒有了,只剩了些殘缺的皮肉,森森的白骨露在外面。
“原來,原來你是鍾家的人!”女鬼的語氣怪異得緊,包含著掩飾不了的膽怯與恐懼,原來,鬼也有害怕的時候。
鍾旭一笑:“看來你鬼齡不短嘛。”,她一邊從揹包裡掏東西一邊繼續說道:“都是那些老鬼告訴你的吧?!不過可惜啊,你還是經驗不足。”
鍾旭說得一點沒錯,如果是一隻有經驗的鬼,想必對鍾家人惟恐避之而不及,哪個還敢不知死活地在那兒張牙舞爪。剛才那道紅光正是她們鍾家伏鬼傳人所獨有的護身印,一個直徑一米的無形保護圈,任何鬼物只要一接觸到,輕則靈力全失,重則魂飛魄散永不超生。據說這護身印是鍾家祖先自創,而後代代相傳至鍾旭這輩。不過,護身印威力也有大小,跟本人的體質與能力成正比,像鍾旭的一位堂弟,自小體弱多病,幾乎無法發揮護身印的神力,一次硬要跟鍾旭一起抓鬼,卻差點成了那鬼的消夜。在鍾家的這輩人中,伏鬼法力最強的非鍾旭莫屬,她八字奇重,命格尊貴,且出生在正午時分,陽氣鼎盛到無以復加。當時她父親還準備給她取個跟老祖宗相同的名字——鍾馗,說是再沾點老祖宗的靈氣將來更厲害。還好母親以離婚威脅父親,好歹把名字改成了鍾旭,一來算是勉強接近祖宗的名號,二來“旭”者意為旭日東昇,一切鬼物都無法與陽光對抗。這一切一切賦予了鍾旭作為一個伏鬼人的最佳條件,所以,鍾家護衛陽界的重責到現在基本上已經全部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個小布袋再次被鍾旭掏了出來。
女鬼見狀,驚恐萬狀地哀求:“求你,求你不要收了我,我不要進去!”她知道,這看似平常的布袋帶給她的將會是滅頂之災,“我……我已經在躲著你了,是你苦苦相逼,我不是有意攻擊你的!求你放過我!!”女鬼的身體胡亂地抖動著,努力想爬到離鍾旭近一點的地方。
鍾旭娥眉一豎,厲聲斥道:“孽障,誰教你擾亂人界,還傷人性命,今天是你咎由自取!”
話音剛落,鍾旭已經揭開系在袋口的紅繩,將袋口對準女鬼,口中念出一串咒語後喝道:“收!”
一股強大的氣流瞬間包圍了整個空間,五色的光帶在空中飛舞,最後匯成一股金光射向女鬼。
“不要啊,你聽我說……”女鬼淒厲的叫喊,可是已經太遲,只看到她一點點被扭曲,然後被分解成微小的光點,最後隨著那道金光回到了布袋中。
鍾旭迅速紮好了布袋,照舊塞進揹包裡然後若無其事地拍拍手,轉身下樓去了。
顛簸了半個多小時後,總算到家了。
鍾旭的家在一個普通的居民院裡,一幢七層高的混凝土樓房,陳舊老式,與周圍華麗峻偉的高階公寓格格不入。住在這裡的是這座城市裡最普通不過的一群人,工人、雜貨鋪的小老闆、計程車司機,還有那些工作了二十年卻還是個小科員的知識分子等等等等。鍾旭就是在這樣一個毫不顯赫的環境裡出生,長大,還算平安地過了二十三個最平凡也最不平凡的年頭。
這個時候,守門的刁老爺子早就鑽進熱被窩了,這老頭兩杯小酒下肚,睡得比豬都沉。晚歸的人一般只能給自己家打電話叫家人下來開門,否則整晚也別甭想進自己家門。就這個問題,起初院裡居民意見很大,無數次強烈要求讓刁老頭下課,只可惜,這老頭子是居委會頭兒錢大媽的侄女婿的表叔,衝這層關係,刁老頭兒穩坐釣魚臺,心安理得的享受每月500塊的輕鬆錢。對此,大家雖心有不甘,卻無計可施,久而久之也就習慣成自然了。
鍾旭繞到大門東邊的圍牆下,三下兩下爬上牆頭,稍一用力就輕巧地越過三米高的圍牆,每次回來晚了,她都是以這種方式回家的,方便的很。
從圍牆上下來穿過一片草坪,往左一轉就到了她住的三單元門口。如今所有的鄰居都關燈就寢了,整個院子安靜至極,只偶爾聽到一兩聲貓兒狗兒叫。
用鑰匙開了房門,一股熟悉的香味迫不及待地鑽進鍾旭的鼻子,反身輕輕關好門之後,她就像解放了一般,連蹦帶跳地往廚房竄去。
“回來啦?”鍾老太埋頭往熱氣騰騰的鍋子里加鹽,頭也不抬地問道。
“再不回來我就餓死街頭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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