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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臉上那道陰惻惻的笑意,楚媽媽打了個寒顫,趕緊低著頭離開。
沈從霖進了房間,春婉正抱著琵琶,練習早上學的曲子。
一勾一彈,指尖流露出乾啞的音質,略顯刺耳。
她坐在窗前,一身粉色薄紗,材質與外面的姑娘穿的不同。這裡是秦樓楚館,樣式更暴露些,輕紗之下的雪肌若隱若現,她粉腮微紅,眸中帶有一絲侷促,飛快的看了來的人一眼,便又低下頭。
晚風吹起她額前的一縷碎髮,好似在輕撓沈從霖的心一般。
他不動聲色的靠近了。
“都學了些什麼?”
春婉起身,微微行禮:“今日奏曲,只是奴婢還不熟練,不能彈給二爺聽。”
“除了奏曲呢?”
看見她,心情好了大半。沈從霖坐到了椅子上,春婉自然而然的給他倒了一杯茶。
“唱戲,跳舞。”這些都學了一點。
沒來瀟湘館之前,春婉都不知道青樓女子這麼忙碌。
“學會怎麼讓二爺舒服了嗎?”沈從霖唇畔微勾,一雙黑眸卻無比的冷靜。
春婉抿唇:“還、還沒有……”
這些早就教了的,她只是不習慣罷了。那些畫冊栩栩如生,根本無法翻閱。
“唔。”沈從霖若有所思的單手撐腮,清冷的白色長衫也擋不住他懶散的氣質:“二爺可沒有那麼多功夫陪你耗。這樣吧,二爺向來最會體恤人,給你個選擇好了。”
春婉眸光微亮,安靜的看著他。
沈從霖淺笑:“是伺候我一個,還是伺候外面那一群?”
他說的很直白。
春婉愣了愣,二爺的意思是……要她留在瀟湘館,和其他的妓子一樣接客?
她慌了。
二爺連殺她都不會眨眼,更何況是輕飄飄的一紙契約,將她賣入青樓?
“再給奴婢一點時間。”春婉硬著頭皮說道:“奴婢的夫婿剛死一年,奴婢還要再守喪兩年,才能服侍旁人。”
“哦,我倒是忘了。”提到這個,沈從霖撐開摺扇,慢悠悠的扇風:“說起來,我還是你的救命恩人。當初要不是我帶你回京城,小奴兒恐怕早就被沉塘?”
“……”春婉眉心微跳。
這麼無恥的話,也就二爺能說得出口。
見她敢怒不敢言,沈從霖心情頗為愉悅。
他笑道:“小奴兒是不是該考慮考慮要如何報恩?”
沈從霖可不想對她用藥,更不想強迫。他想要的,無非就是她主動過來。哪怕心底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只要身體不再抗拒就行。
春婉知道自己躲不過了。
沈從霖依然是笑著的,只是這笑容裡摻了幾分冷邃:“選吧。”
他沒了耐心。
春婉眼角泛紅:“奴婢……”
她嬌然若泣:“奴婢是二爺的人。”
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留在青樓做妓子。這幾日,聽了許多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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