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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噢啊噢 作者:壟上鐵塔
重慶噢啊噢(41)
41
我在方君的身體裡動了一會,感到我下面的尖頭很疼。我上次拉傷的地方,早就好了,怎麼現在下面又疼了起來。我們完了以後我去上廁所,尿尿時下面還是很疼,我問方君下面有沒有什麼感覺,她說她什麼感覺都沒有。
第二天早上我到學校,下面還是很疼,到晚上睡覺時感覺下面流出了濃水,尿尿時鑽心地疼。我到方君的房子裡把她按在床上問她是不是把什麼病傳染給了我。我怎麼問她都有不說。我又問除了我她和別人有沒有上過床,她也說沒有,而且她還可以發誓。她自己說她的下面什麼感覺也沒有,堅持她自己是好的。
我們學校和重大中間的研究所搬走了,但是裡面的醫院還在,平常去裡面看病的人很少。我拉著方君一起去看。我一說我的症狀醫生就讓我拿出來讓他看下,醫生看了後第一句話就是淋病。我頭一昏,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但是醫生馬上就讓我站起來,不要在凳子上坐,他說我的這種病傳染性很強,不要把細菌留在凳子上傳染給別人。醫務室裡有四個醫生,他們一知道我的病後都用卑夷和蔑視的眼睛看著我。我羞愧難當,我從來沒有被別人那樣輕視過,如果地上有一條縫我都想鑽進去,我甚至想到一頭在牆壁上撞死。真的,那一刻,我連死的念頭都有。
醫生問我有沒有不潔性行為,我擺頭說沒有。但是醫生根本就不相信。醫生說這種病的傳播途徑主要就是不潔性行為。我說我只有一個女朋友,除了她我沒有和別人有過關係。醫生讓方君也去檢查,方君對醫生說她什麼感覺都沒有,不用檢查,她的舉止純粹像一個毫無道理可講的潑婦。醫生問她,你男朋友感到身體不適時和你有沒有發生過關係?一句話讓她啞口無言。
檢查的結果,方君也有問題。只是她沒有像我一樣很快就出現了症狀。
我到藥房裡去拿藥,一位四十多歲的女醫生要我拿出下面讓她看一下,她那種表情就是要看一下她沒有見過的,有點好奇的東西,我覺的她也是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醫生,就拿出來讓她看,她看到了我分泌著一種白色的漿糊一樣東西的下面後,從桌上拿起一支棉籤,挑起我的下面,仔細地看著,她的臉上露著一種微笑,但是這種微笑不是出自一位醫生對病人的同情,而是看到她得不到的別人東西損壞後的幸災樂禍。
到醫院門口我問她從哪能裡帶來的這種髒病。但是方君仍說自己沒有,她反說是我染了病,是我傳染給她的。
對於這鐘刁鑽霸道,毫不講理的人我還有什麼話可講。我只能回去,一個人回去,回到學校,在屈辱中躲在無人的角落裡擦拭自己的傷口。
中午吃過飯,我等樓道里安靜下來,同學們全睡了才敢去廁所,晚上等同學們睡了,樓道里沒有一點聲音時我才去洗漱。早上同學們還在睡覺,我就偷偷摸摸地拿了藥水洗給我羞辱與麻煩的我的下面。
在我們看了病的第二天的下午,方君在宿舍樓下面等到我。我一見到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我就在報欄前吼她,我讓她走開,讓她不要再來找我。我吼完自己就進裡面去了。吃飯時我拿了碗出來,她還在那裡站著。我從飯堂打了飯回來她還在那裡。我到宿舍吃了飯,在裡面和同學們聊天,想等到六點鐘去教室看書,但是我的一個同學進來說我的女朋友在下面等我。我說了聲知道了就躺在床上。過了一會,又一個同學來叫我,我又沒動。同宿舍的同學們都走了,我關起門,一個人在裡面看書。一會有人從外面敲門叫我,我想我不下去,我們宿舍的門就會被敲個不停,就出去了。我想我還是要和她作個斷。方君說她下午來找我是想和我一同去打針。我們檢查後醫生給我們開了三天的針和一大包藥。我大聲說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去,醫院我一個人也能找到。方君流著眼淚,我一說完就走進馬路上的燈火裡面。
一連幾天,方君都在樓下等我,我不理她。白天上課、吃飯。晚上去圖書館。我真不想再和這個糟糕的女人混在一起。我後悔沒有早點和她分手,到了現在讓我的身心都遭受到這麼大的傷害。現在我該回頭了,我的學業還有一年多的時間了,我應該靜下心來,好好在我的學業上下點功夫了,我剛到大學時就下決心用兩年的時間把所有的世界名著看完,學習並開始寫作,現在兩年多的時間過去了,我的計劃實現了多少,想到這裡,我自己都對自己感到失望。
上午我們下課時在教室門口方君對我說有話對我說。我已是第四天了,這四天裡她天天都在我們宿舍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