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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赤裸,初步調查,警方相信是自殺。”
程傑心裡怦怦地跳:“是誰報警的?”
海倫念著:“鄰居日籍老婦敲門,發現門縫中滲出鮮血。故而報警。”
“老婦?”程傑奇怪地問:“既然死者不知姓名,那老婦怎麼好端端的去敲門?”
“讓我看看。”海倫繼續念:“老婦在上址已居住十年,日前隔鄰公寓入住一名單身日本少女,曾向老婦哭訴為男友所棄,老婦見她神態彷徨,擔心之餘,翌日便去敲門,據老婦所言,自殺少女之男友是中國籍人士,年約二十二歲,身材高大,但老婦自言從未見過該人。”
海倫唸完了,赫然望著程傑:
“那個人難道是你?你為什麼不去看她?你明知她會自殺的,你好沒心肝!”
“海倫,那是個陷阱。”程傑說。
“陷阱?”海倫問:“那個日本女子想要你,你不要她,她自殺死了,那便一了百了啦,還有什麼陷阱?”
“不,完全不是那回事,我跟本不知道她在這兒,隔壁也沒有什麼老婦,老婦的話是捏造的,他們只想逼我就範。”
“就什麼範?”海倫愈來愈好奇了。
“運毒。”程傑說。
“哦,怪不得你要羅拔翻譯那兩句日語‘要是你不能令他繼續為小倉先生服務,他的錢也贖不回你’。她對你有那麼大的魅力?”海倫酸溜溜地說。
程傑神傷不已,和子故意不將那兩句日語翻譯給他聽,就是怕他會就範,那時她已決定以死來解救程傑的了。
程傑想及和子的屍體無人認領,屍身扔在火葬爐讓人一把燒掉,生也孤伶、死也孤伶,不禁熱淚盈眶。
海倫醋意更盛:“她是你的女朋友?”
“不,她是我的好朋友……”程傑說不下去了。
“好到要為你而死?”海倫譏諷地問。
“你不明白的,她是個可憐的女子,我也料不到她對我那麼好。”
海倫幸災樂禍地說:“死得好啊,贏得你這番熱淚。”
程傑怒喝道:“住嘴!你只會換男朋友,你明白義理兩個字是什麼意思嗎?別再侮辱我的朋友!”
海倫不在意地說:“喝我?我怕男人喝的嗎?你到底想怎樣?”
“血債血償。”程傑握著拳頭。
“噢,那倒不失為一個男子漢。”海倫說:“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
“你肯嗎?夠膽量嗎?”程傑半激半哄:“我此生遇見的美麗女人都是情義俱全的。”
“我會比她們任何一個都好。”海倫是好勝的:“要是你看不出來,便不會告訴我這許多了。”
程傑說:“你到老婦住那公寓去,替我捎個字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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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便去,我怕麼?”海倫說:“你以為我是什麼人?要火併,唐人埠裡有的是我的義勇軍。”
“你說什麼?”程傑倒詫異起來。
“時間無多,先保住你的命再說。”海倫哈哈笑了兩聲:“把地址告訴我,什麼字條,你說,我寫,用英文。”
程傑說道:“小倉,今晚零時,有人會來找你,你最好在那兒等著。”
海倫換了左手寫字,但並不歪斜:“今晚零時?你的身體還未復原呢。”
“那不是問題。”程傑說。
“我現在就去。”海倫說。
海倫剛要上樓梯,程傑問道:“海倫,你到底是什麼人?”
海倫笑笑:“不是你想像中那麼簡單,回來再告訴你,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程傑心中忐忑不安,他不知道海倫只是任性妄為,抑或與什麼來路不正的人有來往,想想,不如干脆睡覺,養好身體,好赴今晚之約。
海倫去了好久還不見人,程傑擔心起來,害怕她有什麼不測。
直等到午後,海倫終於回來了,程傑放下心頭大石。張開雙手迎著她:“你終於回來了!”
海倫投進他的懷抱:“原來你也是關心我的。”
“你這麼久也不回來,真擔心你讓人縛起來了。”程傑說完,總覺得有點事情不對勁:“咦,怎麼希素沒回來?”
“那還不容易嗎?父母有事叫她做,她又不敢說在地窖裡收藏了你,我告訴她我看守著你好了。”
“你假傳聖旨。”程傑道。
“你的字條送去了,你打算怎樣?單刀赴會?”海倫問。
“是,”程傑答道:“我會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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