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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大賽上奪魁。”
我笑了笑,喝著小霞送來的茶,笑道:“姐姐若能博得九王爺一笑,也算沒負了妹妹這番辛苦。”
她的臉兒含羞,坐到我身邊來,笑道:“姐姐真要謝謝妹妹此次幫了我的大忙。”
“咱們姐妹倆客氣什麼。”我笑了笑,話題一轉,“對了,我今兒在街上,看到蔚丞相的千金正要入宮,聽說蔚小姐被皇上封了妃,真是好命。”
我故意引她的話,今天在鳳歌處瞭解的資訊太少,他是個不問世事的人,沒有多少情報提供給我,也許知道的東西還不如紅葉這個青樓豔妓。
“妹妹羨慕那些個女子做什麼?”紅葉的臉色頗有些不以為然,“一入候門深似海,何況是入宮,自古以來,那些宮裡的女子,有多少落了個好下場的?依我看,還不如我這青樓女子過得逍遙自在。”
我心中何嘗不明白這些個道理,只要是引她的話,必然要做出個羨慕的樣子。我笑了笑:“姐姐是個灑脫人兒,自然看得透,可是這世上像姐姐這樣的女子有多少呢?不管怎麼說,今兒個在路上看到那姑娘入宮,我們這些平常人還是為她高興的。”
“我看那蔚姑娘入了宮,也落不到什麼好去。”紅葉搖了搖頭,嘆道,“這些高官大人,為了鞏固地位,多數都巴巴地把女兒送入宮去,哪裡真為女兒的幸福著想過。”
我笑了笑,官場上的人,考慮的自然是地位權勢,有多少人為了這些東西不顧一切,連命都不要,何況乎親情愛情?否則就不會有政治聯姻這樣的東西存在了,就是因為效果好,這種情況甚至延伸至商場和民間,可見其生命力的頑強。為了鞏固地位權勢,即使是在二十一世紀,這樣的情況也妥見不鮮,有多少人是為子女的幸福著想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要讓子女聽話的教條,而門當戶對,說穿了就是強強聯姻罷了,朱門配朱門,柴門配柴門,若是哪個想讓柴門配朱門,必然觸犯了朱門一方的利益,任誰也不會心甘情願、善罷干休,所以這世上才會流傳了那麼多棒打鴛鴦的故事。
“不管怎麼樣,蔚丞相的這個千金,終歸是讓他這當爹的賺足了本錢,撈足了面子。”我笑道。
紅葉嗤笑道:“蔚丞相的女兒倒是安分守己,任她爹安排,給她爹長臉,可惜蔚丞相的兒子,就處處給他爹惹事生非,不是那麼爭氣了。”
“蔚丞相的兒子?”我表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一驚,原來蔚藍雪還有兄弟?那我在這兒到底也算有個親人,不是孤身一人了,轉而一想,不對,若蔚錦嵐和蔚藍雪他們都可以找人假扮,那這蔚相的兒子說不定也是別人假冒的。我試探道:“蔚丞相的兒子怎麼不爭氣,姐姐倒是講來聽聽。”
“蔚小姐這個哥哥呀,可真是個活寶。”紅葉捂嘴兒笑起來:“這位少爺說他是個紈絝子弟吧,卻又不是,沒那些個紈絝子弟花天酒地、互相攀比、流連煙花的惡習。這人雖然自小不愛讀書、不學無術,卻對練武很是狂熱,偏愛跟些個江湖中人交朋友結友,自詡為俠士,也沾染了些江湖中人那些個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習氣。可惜腦子不怎麼好使,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做事衝動、不計後果,典型的人頭豬腦。”
“呃?”我驚訝地張嘴,蔚藍雪的哥哥竟是這樣一個主兒?
紅葉見我驚訝,笑道:“妹妹不知道,半年前這蔚家少爺在路上見到御史大人的公子在當街調戲一個小姑娘,當即熱血沸騰,衝上去英雄救美,將那御史大人的公子一頓好打,出手卻沒個輕重,把人家一個不會武功的公子爺打得吐血,肋骨斷了三根抬回去。御史大人大怒,上門找丞相大人理論,那丞相大人本想讓他給御史大人道歉,平息事端,哪知這位蔚少爺還認為自己是在行俠仗義,錯不在他,當場頂撞蔚丞相,弄得丞相大人下不來臺,非常生氣,當即便要把這位蔚少爺趕出家門,說他行為不端、敗壞家聲。那蔚大少也是個驢脾氣,一聽老爺子要趕他出家門,也指天對地跺腳發誓,此生決不回蔚家。氣得丞相大人追打他出門,當著滿街的百姓宣佈,與他脫離父子關係。你說說,這麼個倔驢子,還不是人頭豬腦麼?”
我“撲哧”一聲笑出來,這蔚少爺還真是個活寶啊,我瞥了紅葉一眼,笑道:“姐姐怎麼知道蔚少爺這麼多事?莫非姐姐認識蔚少爺?”
原來這蔚少爺半年前已經被趕出家門,這麼說,蔚家被滅門的事,他是半分也不知曉了?可是,這麼個性子……,我在心裡思量著,下了結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半年前這件事可是鬧得沸沸揚揚、街知巷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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