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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隻嬌嫩雪白的手指,在琴上飛舞悠揚。
看到癸接近的少女,嘴角淺淺一笑。歡迎這位踏鯨而至的英偉男子。
不過癸最在意的除了纏繞耳際的仙樂,便是少女那骨感纖細的動人胴體。露肩且低開至胸口的伊羅巴晚禮服,將粉白動人的美妙肌膚顯露在癸的眼前。
小巧優美的Ru房,有一小半露出在外,承受著陽光的照射。看得癸心醉神馳,這可是在東洋諸國中難以想像的大膽款式。神州國、高句麗國的女人莫不是全身上下包得密密實實的,即然邪馬臺帝國的好一點,也充其量是忍者或窮人會有露出粉臂和玉腿的情形出現。
全裸的女人,癸也看過不知多少了。可是這樣欲露還掩的迷人風情,除了在床上棉被掩映之間,實在是很久沒看到了。至少己快接近二年沒看過伊羅巴款式的衣服了。
“好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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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分別用邪馬臺語和神州國語問了一次。
“好聽。”
癸則選擇了神州國語作回應。
在這幾百年間,東洋的海上分別由神州國和邪馬臺帝國支配。擁有建造高質遠洋鉅艦技術的神州國,雖然其皇朝多數時候都反對發展航運。但是民間私做的鉅艦仍成為了眾多諸國商賈的選用物件,而且雖然皇朝政府屢禁海上商貿,與神州國之間的走私貿易,仍是東洋海上最多人做的生意。因此要經商,就不能不懂神州國語。
有羊就必然有狼。神州國若是海上商貿的代表國,邪馬臺帝國就是海賊的代表國。雖然兩國政府都屢禁不絕,卻一樣無法阻止民間下海經商與下海為賊。
操縱著神州國式快舟在海上劫掠不絕的,數百年來都是邪馬臺帝國的海盜。連綿的內戰,凡是失敗的一方,莫不下海為盜,以圖東山再起。薰的豐臣家即為眼前一例。
而擔任保鏢對抗海盜的,也往往是受僱的邪馬臺帝國浪人。雖然不少其他民族的人都有在海上經商或是下海為盜。但是神州國語和邪馬臺語一直是必學的公用語,不懂的話根本無法涉足其間。
不過近百年來,隨著伊羅巴諸國的艦船東來,形勢又有著顯著的變化。
“這是我第二次彈給你聽了。感覺如何?”
少女的聲線異常甜美,尤其是一口流利的神州國語。讓人感到非常動聽。癸以往作為海盜之王的繼承人,可是被硬迫著學了多種語言,在伊羅巴諸國的語言之中,除了高盧語非常優美之外。其他莫不難聽難學,就像吵架一樣的音韻,枉那些傢伙還自大的以為自己的語言非常先進。說到音色美妙還是神州國語或邪馬臺語是東洋公認的好。
“我是有聽過的,但一時卻記不起來。”
癸一面在回憶中搜尋。同時身心也多少處於戒備狀態,特別是他想到海員傳說之間,那誘惑人心的美人魚歌聲。聽說偽裝成美人魚的海妖,就專以歌聲引誘海員跳進海中,再加以捕殺。雖然癸自己是從沒見過。
海面上當然不可能撫琴了。少女的鋼琴乃是座落在水中的一個暗影身上,癸從其形狀判斷,必然是李家的龜甲船。
自從豐臣秀吉入侵高句麗國。一力抗戰的高句麗民族英雄李瞬臣卻在最後一役,死於同為李姓的皇族,所設計的陰謀之上。他的後人至此離開祖國,不同於神州國人的經商與邪馬臺國的人為盜。李瞬臣的後人選擇了佔島賣船為業,曾經在諸海戰中幾乎戰無不勝的這種龜甲船,如今成了不計物件,重金求售的貨物。當然要買一艘這種水下能潛,水上能戰的船,可是價值萬金的。
一個少女能擁有,或至少是這艘船的乘客,必然有著非凡的身份。
“花冠圓舞曲。記得嗎?我曾經為卡爾和你的最愛華香撫琴的。”
少女嫵媚的一笑。這種不符合身份的成熟動作,卻在她閒靜的外表中另給人一種野性美。
能夠在這茫茫大海之中找到自己,而且叫破自己以前的身份。這少女一定非同小可。
癸的內心在大呼著危險的同時,也不由得感到一種新奇的刺激。海盜生活在殺人放火和跟狂風巨浪搏鬥時,固然叫人緊張刺激得透不過氣來。但是在其他的日子,幾乎無不是這種平淡無波的海上航行。現在極度的刺激,就正在誘惑他。
“你好嗎,卡爾先生。”
客氣的說話,不是出自少女口中,卻是出自鋼琴上的黑貓口中,原本懶洋洋躺著的黑貓,現在恭敬的站起對他發話。當然是貓的四肢站起了,雖然這貓居然可像人類一樣說話,但還未至於用兩隻腳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