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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先停在這裡。”
“火倉給我在那裡開一個洞。”
“是。”
癸的手伸到青霧雙腿間的三角地帶處,而作為衣服的火倉則瞬速變出一個洞來,把纖毫俱無的秘花展露在癸的面前。
“呵呵﹗早溼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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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靄尷尬的紅著面,體內快感流動,其實她和沙也加一樣會極端害怕癸當眾做的變態行為。只是她全力刻意隱瞞而已,要被癸看出來了,很可能就此讓他從這個弱點選敗自己。
愈是不想被人看,癸愈是要把妳讓人看得光光的。完全不怕被人看的話,他反而沒有那麼在意妳是有穿還是沒穿了。
“想進來就求我吧﹗”
說這句話的是青靄。
“妳別把主客的地位顛倒了。”
癸的手指直插花唇,在己盈滿亮麗的那裡掏了一把。一時間一手都是黏稠的愛液。
“好,上甲板。”
一面細仔的舔吮著手指,癸一面趕著沙也加往甲板上走。
沿途遇到不少女忍者、女船伕、女武士以至女火槍手。雖然沒去過另外的一艘船,不過似乎在這裡的全都是女人。
燻雖說只要你情我願,癸誰都可以上,但是現在小弟的命運全操之他人手上,又那裡有心情去胡搞。單是對付青靄已叫他耗盡精力。
每當遇上有人時,癸就從腰間拿出包著厚布的皮鞭,那是與他頗投契的大山婆女尼三好清海入道送給他的。聽說要對德川的女忍者用刑,她足足送了十多件各種刑具給他。本來還費盡唇舌的要現場參觀的,還乘機對癸毛手毛腳。不過做朋友沒所謂,有入道在癸的性趣可會大減至無,所以硬是把她給趕走了。
在出到甲板上時,剛好遇上了幸惠。
“你這變態究竟想怎樣﹖你把這裡當成了什麼。”
“我調教女奴的地方。”
“你倒說得很自然,這是豐臣家的船呀﹗”
“有什麼所謂的,反正燻給了我行動自由,我想怎做就怎做。”
“你……”
幸惠在心中始終不明白,為何燻如此放任癸這無恥之徒。這樣看來,豐臣家敗亡可能真的是天意不可違。
“啪﹗啪﹗啪﹗”
癸接連在沙也加屁股上抽了三鞭,可是她咬著牙叫都沒叫出來。只是以仇恨的眼光瞪著幸惠。
這一點倒是癸怎想也想不透的,照道理全船都是沙也加的敵人,為何她特別會敵視幸惠的呢﹗看樣子又不像認識的。
“怎樣﹗不想在恨憎的敵人前出醜嗎﹖”
“我……求你回房去幹好嗎﹖不要在這裡……”
沙也加的聲音非常低,連主人都不敢說了。看來她真的非常不願意在這裡公開出醜。
而癸則悄悄用眼角往青靄一掃,只見她倚在牆角深呼吸的喘息著,雖然面色通紅,雙眉似喜似怨的時舒時展,可卻還在死命的忍耐。
這樣的一幕固然讓癸欲炎大盛,可是對付青靄就像在對犯人迫供一樣。
早就用到火烙拔指甲等酷刑,犯人也叫苦連天。可是犯人怎樣被拷打都就是不說。明明眼看對方就要屈服的,可偏偏又給她忍著了。
這真是叫癸慾火燒心,恨得牙癢癢的。不讓青霧叫出『請癸大人操我吧﹗』,他心中的石頭就無法放下來。
忍者的受痛能力是很強的,對傷害的承受力和痊癒所需的時間都比一般人強多了。對癸來說就正是上佳的施虐材料。
沙也加雖不像那種難馴的悍馬一樣有滋味,可是看她以那不凡的忍耐力,硬是忍藏在敵人面前不表露自己受辱和興奮的反應;再將之徹底在人前揭露出來,也別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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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弄痛了嗎﹖”
癸的大手在被打得微微變紅的屁股上來回的撫摸著。
“唔唔……”
那種刻意忍耐不叫出來的低呼聲,讓癸真是火上加油。特別是沙也加還在以憎恨的視線和戒備的神色,看著幸惠的時候。
“你小心些看好你的女奴,沒鎖沒扣的四處走,要是做成了我們的人傷亡,絕對要你死無全屍。”
“好凶的大姐呢﹗”
癸看著幸感微感不好意思的表情,內心大呼爽快。
“她要我鎖著妳才準四處去呢﹗”
“癸……癸大人……”
沙也加嬌呼而出,連日來的調教,讓她自己都為自己的淫亂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