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第3/4 頁)
莉亞娜黛當先站起,而佩爾蒂則撲到她肩上去。懶洋洋的掛在那裡。
癸的確是不忍心對幸惠調教,或許自己是遠沒有自己希望的殘酷和強硬。
當幸惠的房門被推開時,她正在床上縮成一團。對父親的回憶,叔父的背叛,自己對薰的出賣,還有對正義的信念,這種種都在折磨著她。
“你就是那位自以為是正義的幸惠小姐嗎?”
莉亞娜黛和癸一踏進房間,就對幸惠語氣不善的問話。
“你就是那魔女?”
被這樣冷言對待,心情不好的幸惠,大為反感。雖然被入道和薰冷對,但是甚助衛門和覓十兵衛還是常往她這裡跑,所以對船上的事情,她還未脫節到不知道。
“的確是魔女。但今後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現在起給我到調教室去,要開始你的調教了。”
“閉嘴!什麼調教調教的,我可不是供癸發洩性慾的物件。”
“卡爾我要賞她兩個耳括子,替我捉著她。”
莉亞娜黛一說完就動手打,而不懂武功的她,如何敵得過幸惠。癸為了保護她只好硬著頭皮和幸惠近身搏鬥了。花費了不少氣力和時間,癸好不容易才捉著了幸惠。而事實上那可真的是費盡功夫,甚至讓莉亞娜黛等到發悶。
“啪!啪!”
以拳掌近身搏鬥,幸惠和癸都已弄至渾身是汗,而因等到閃所以坐在椅上的莉亞娜黛,在幸惠被癸捉緊後,才起身括了她兩巴掌。
“你……你敢打我?”
幸惠以不屈和敵意的眼光盯著莉亞娜黛。
“為什麼不敢!你也懂得恨和痛的呀?癸和薰對你太好了。你做出背主通敵的大逆不道之事,還能讓你安安落落的坐在這裡。那些因你而死計程車兵,正在地獄裡對你哭訴呢!你並沒有偉大到可以假維持天下太平為名,累及上百軍士的性命,再施施然的在這說大道理。”
“叛徒!殺人兇手!賣主求榮!”
“不是。我沒有,我只是不忍心戰亂再起,讓百姓受苦而已。”
“誰對你說百姓受苦了的,不過是你自以為是。何況天下事,天下人有責,就算真有什麼戰亂,也是所有人的責任。你不過是假百姓之名,為自己的惡行掩飾。”
“像你這種人,對死者是已經無法屬罪的了。而對生者,你只能變成一條母犬,才能補償你的罪。”
面對莉亞娜黛的一番指責,本來就對自己的正義有所懷疑,現在幸惠面上一陣青一陣白,血色盡去。在癸懷中不再掙扎。
至於癸則在心中感到一爽。他並不如自己所希望的殘酷無情,要調教幸惠,果然還是得要由莉亞娜黛這正義之敵去執行。
“帶走!”
莉亞娜黛冷酷的道,然後轉身往外走。在前往調教室其間,她和佩爾蒂你一句我一句的,把正義這兩個字,數說得有那麼臭就那麼臭。
莉亞娜黛道:“通常人們在何時說自己是正義的?”
她肩上的佩爾蒂道:“在發動戰爭之前和殺人之前。”
“那為什麼不在和約之時、饒恕他人時、救死扶傷時說正義。”
“當然了。正義又不是好事,人的內心都是軟弱的,當他們去行惡時,就會以正義之名去為罪行去掩飾。所以世上不見有救死扶傷的醫生談正義,只有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法官、皇帝和將領,還有自命俠士的東西會說正義,通常說完正義就是動手殺人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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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節
“對對,佩爾蒂。只有那些綠林大盜和江湖黑幫才不懂正義是可以揉圓按扁,要怎樣就怎樣的?但凡兩國、兩軍、兩教相爭,莫不搬出正義兩個字。這正義一字,真是一文不值。”
“免費嘛!而且還是任人解釋和任人說的。”
“那幸惠小姐,你的正義值多少個錢。不過能讓你犧牲那麼多同伴的性命,一定很值錢的了。生命無價嘛!”
“對,死了的人。不管是誰都無法復活的,只有那些愚痴的教徒才相信有死後復活的。”
黑貓沉重的感嘆。
整個鬥志被莉亞娜黛壓垮的幸惠,根本連動手反抗的意欲也沒有。尤其是因為她內心,本就因背叛自己的好姐妹薰,還有信賴自己計程車兵們,而有著強烈的罪惡感。
癸所乘坐的旗艦,是從五艘邪馬臺帝國戰船中選用受損較不嚴重的一艘。由於莉亞娜黛也移乘到這裡,連甲板在內的三層結構中,底層和中層被她各佔用了一半。其中也包括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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