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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笑話,昨天要拯救世人,今天卻懶得管。正義是有有效日期的嗎?過了今天,你就不能享受正義的服務?”
薰心下一虛。怪不得青靄不敢說要對抗新金國的事,以往她多少覺得推翻德川家是正義的。
“世人千千萬萬。只要人類不改變,世上的壞事又豈會少了。我們通常都在默視其他陌生人的生死,而當涉及到自己時,就以拯救天下的正義之名去攻砍殺戮。”
“癸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手上終於把癸的內褲都脫下。昨天看來必是神州國的姐妹陪他了。
“夢兒的事。讓我覺得很不忍心,一個海盜不應該這樣想的。但我想消滅新金國,阻止戰禍,以免再出現像她那麼可憐的少女。而這應該算是正義吧!這叫我很討厭,殺人放火的海盜,也學人談正義。”
“雖然癸的嘴上很毒。但我和青靄、青霧都認為,你是口毒心慈的人。”
“胡說八道!我連屠城都做得出,以往在海神時,在我的命令之下,最少百萬生靈塗炭。”
“但是,你不是自願的!我問過幽鳳,可能的話,你不想這樣做。癸只是被迫的。”癸自己明白,說被迫並不全然正確。有些人沒有蘭道夫的命令,他還是會依自己的性格,照殺不誤的。而如果,對那些不想殺的人,自己當初不惜一切去反抗的話,情然形不會變成今日這樣子。
一時間,癸一陣心酸的掩上自己的眼睛。男兒流血不流淚,男兒有激不輕彈,只是未到痛心處。
自己是狼,這一個覺悟,癸從未動搖,而為什麼對羊那麼寬大。只劫財物二成,不反抗不殺人,真是笑掉其他海盜大牙的白痴仁慈。而且還會看不過眼其他過份的惡狼,像新金國和魔君德川家康。自己竟然會想阻止和消滅他們。
“痛苦和傷心,叫人煩憂的理論就別去想它了。癸,你看不過眼的人,就狠狠的叫他們吃盡苦頭。只是如此,就像你平日說的,不喜歡就動手宰了他們,忍個屁!我才不忍。”
本來心中酸楚的癸,聽到薰學著自己粗野不文的說話,不覺輕笑出來。手掌在眼上一陣擦拭,撫在薰對自己滿臉關切之意的面龐。而她手中正套弄著癸的Rou棒,讓龍根高揚怒突,顯出滿是生氣。
“薰說得對,別人說我偽善又好,假仁假義有好,亦正亦邪都好。不爽的人,我就是一拳。不用說什麼道理,老子我不爽魔君家康,不爽新金國,不爽蘭道夫那臭老頭。這就夠了。”
癸在心中想道,自己就繼續橫行霸道,偶爾依良心而活,這才是真我。做好事,並不就等於行正義。
“呼!薰的手好冰涼,摸得我好舒服。”
“是癸的那一根太熱了嘛。”
正在揉弄Rou棒的薰含羞埋怨。
“我看看薰的反應如何?”
就在薰的一聲嬌啼之中,癸的手指直入花|穴。發現花|穴中早已浸滿Yin水多時。
“那麼想我嗎?”
“想!不開心時做這件事,就像喝酒一樣,用來消愁解憂。”
“好!我保證薰幹得快快樂樂的。”
“試點新玩意好嗎?”癸壞壞的道。
“我可不是龍青霧靄,癸休想胡來呢!”
“放心!我還不敢欺到大將軍頭上。”
癸從衣衫中取出既能用於武術,又能用於Xing愛,近日頻練繩術而用的繩索。把繩子和棉被結成一個布兜,將薰放進去,懸浮在空中繫著至天花板的繩索。
“這有什麼用?”
“省力還有可以盪來盪去。”
癸的手指放進薰的花|穴內抽插,掏掘得她因快慰而連聲呻吟,同時在這裡施力讓布兜高升和墮下,倒有點像母親手抱嬰兒,大膽的搖來搖去。
其實既然有維月等可以飛的羽民,坐騎有灰影和黑白,可以上陸下海。癸真的想弄一頭能飛天的坐騎。
在連串搖擺之中,薰發出了妙不可言的呻吟聲。讓人感受到她的快意。之後停頓下來的癸,把Rou棒刺入薰的花|穴之內,讓她的愛液傾洩而出。
“喔……啊啊……”
雖然只是一個小玩意兒,但是如此癸就不用雙手抱起薰,可分別用雙手和腰去推動活塞運動,把薰幹得喜上眉頭。更重要的是可以輕鬆的翻弄薰,讓她在布兜內仰躺、背躺而至側躺。如此更可輕易的插遍花|穴內的敏感之處。
“唔呀!啊啊……”
感受到癸的手從四方八面侵襲而來,他的男根徹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