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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渾圓雙|乳中。
“不要難過!看到癸這樣,薰好心痛。薰明白的,癸滿手血腥,殺人百萬,在世人眼中是不可饒恕的惡行。可是作為一個女子,薰能體會華香小姐的心意。為了自己,就算毀滅世界,也情願選擇保護自己。這份愛有多深,我看到華香小姐呵護癸的場面,以她這樣一個富於愛心和善良的女子,是寧願自己受傷也不忍別人受苦的。但薰看得出來,她是好感動好欣慰的。”
“薰……”
伸手環抱著薰光滑的裸背,胸前傳來薰心跳的脈動,癸像小孩子一樣失聲痛哭!胸口中說不出的苦澀,華香生前的一顰一笑,像走馬燈一樣掠過心頭。
感受到癸的哀思,薰對能和他分享,同情和感同身受之餘,她覺得很榮幸。
“癸……可能的話,讓我取代華香小姐好嗎?”
大力搖頭之後,虎目含淚的癸挺身而起,用顫抖的聲音道:“就是養貓養狗狗,也不是死了換一頭就可以的,何況是人。薰不能取代橘華香在我心中的地位。”
被癸如此切實的拒絕,薰可說大受打擊,心中失落。不由得自怨自艾,自己再怎樣努力,還是勝不過一個已死的人。
“薰是薰、華香是華香,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是無可取代的,就如同你一樣,同樣不是另一個人可取代的!所以你此次去邪馬臺,千萬不能讓我再嚐到那種遺憾。這件盔甲,我會投下所有心力進去,要打造到完美無瑕。”
暫壓心中酸苦,癸重新拾起火倉和鐵鉗,繼續鑄造盔甲的工作。無比的專注用心,稍一不滿就放棄重作。
癸一個人,實在不可能無時無刻保護後宮每一個所愛,想到也許這副盔甲,將會救到薰一命。癸就把他對薰的愛,以對盔甲完美的堅持表現出來。
薰看著癸眼中的熱情,下手的細心和竭力,就明瞭癸對自己的愛多心。默默的替愛郎用手臂拭汗,每當要提供愛液而自蔚時。薰就興奮得熱情如火,癸錘打的盔甲猶如她的替身,想到此她像是要融化在癸的愛意裡。時光流逝仿若未覺,不知過了多少個時辰,完成盔甲主體的癸,依著莉亞娜黛所教的技巧,將已施法的寶珠嵌入盔甲,並且細心的在盔甲上雕刻桃花的浮雕。
內心洶湧的感情,因專注工作而稍緩,紊亂心緒平靜下來的癸,讓火倉將停止下來的影像,再展現下去。一手握著薰的纖腰,讓她倚靠在他身上,深喘一口氣再說下去。而薰則脈情默默的聽癸的由衷傾訴。
“蘭道夫淡淡道來的這翻話,猶如暴風雪般向我襲來。內心的情緒翻騰震駭,這霸王竟要自己殺她的女兒。我簡直不能相信這是事實!”
薰看著本來就因白骨山的陰森而怕得顫抖的華香,臉上的表情驚愕至像石化。她很心痛吧!骨肉至親的爸爸竟然會說出這一番話來。
“你在說什麼?華香是你的親生女。”
癸護著華香對他的主人咆哮,華香就等如他的一切呀!他所有的愛和心靈寄託所在的女子。他怎可能動手殺她。
“爸爸為什麼?華香做錯了什麼事。爸爸一直冷淡的對待我們母女,可是我還是敬愛爸爸。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華香臉容悽苦心如刀割,內心反覆問著爸爸為何對自己如此無情。
蘭道夫一字一句的回答,仿若有萬斤巨石壓在他雙肩道:“你沒有錯!多年來我疏遠你們母女,就是為免動情。武學之道有兩個看法,因能極於情故能極於武,與之相反的則是唯有絕情才能登上武道的顛峰。少年時代我信奉前者,如今我信奉後者。為了勝利,就要消取感情上的弱點。對我來說你不是弱點,但你對卡爾來說就是弱點。因為對你母親的情分,沒有必要的話,我才一直不主動除掉你,而現在卻不能不下手了。卡爾,你俐落一點下手,不要讓她痛苦,就當作是我對她們母女最後的補償。”
“你簡直是瘋子,那有人為了消取弱點要殺自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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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抽出火倉指著蘭道夫痛斥,同時撕裂身上的衣衫為布條,準備把華香綁在身上突圍。
“薰,那時我心中方寸大亂,一直以來殺人盈野,都只是為生存之故,就像一頭狼。面對像神一樣存在的蘭道夫,反抗是沒有用的,比自己強十倍的高手,在他手中還不是難逃一死。長年為蘭道夫奮戰,就是為了在海神內保有一己之地,和華香能過上幸福的日子。如果華香死了活著還有何意思!我不能忍受由當時甜蜜的日子,回到心靈沒有依託,和同齡小孩相殘死斗的過去中,那根本不是人類過的生活。可是要護著華香逃出去,我沒有半點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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