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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例證詳見芥川同學,這瞌睡狂魔此時居然已經醒過來了,正頂著一頭亂髮搓著兩隻眼睛咕噥:“你們都在說什麼啊,雖然我沒機會參加關東大賽,可我也是很拼命地在陪練啊!”
陪練個頭啊,你明明就是很拼命地在睡覺吧?到現在連眼睛都還沒完全睜開啊,說出這種話就算你不羞恥,作為小夥伴的我也會很不好意思的啊喂!
忍足強忍著掩面遁走的衝動,一把將跡部的手機扣在了芥川的頭上,不動聲色地站在了他面前擋住,抬著眼鏡框面朝路人乙丙丁,“幾位前輩,有何貴幹?”
站在最前面的部長並未答話,依舊面陳如水地看著跡部,忍足順著他的視線對上了跡部深紫的鳳眼,那傢伙慵懶地靠著椅背一言不發,渾身卻透著股難掩的氣度,鋒芒四射。
“有何貴幹?需要我提醒你們這是在哪裡嗎?”丙前輩上前一步直逼忍足,臭著臉訓道,“既然到了這裡那就給我好好看看大家都在幹什麼,如果不想妨礙訓練,要麼跟上要麼滾蛋!”
“哎,別那麼兇嘛,”另一邊的丁前輩伸手繞過部長的背拍了拍丙同學的肩膀,卻對著忍足一臉和善道,“我想,人家也不是故意這麼幹的,畢竟誰都不想影響了訓練拖了決賽後腿吧,你說呢,忍……足侑士?哈,是這麼叫我沒記錯吧?”
還記得我的名字真是謝謝啊,不過你丫能不大喘氣嗎!還有那莫名其妙的一聲笑,總覺得受到不得了的侮辱呢……
忍足牽了牽嘴角,依舊微笑著打圓場:“前輩不說,我都還不知道我們影響了訓練呢,還以為大家都習慣了我生病那段日子的缺席,忽然加入反而會不自在吧,這樣想著就覺得在旁邊默默地看大家訓練,在大家最後的日子裡好好在一邊加油才是對的……難道是我想多了?其實我們在大家心中地位很重要,一直都不是透明人?”
“喂,不要一臉無辜地說這種戳心的話好嗎!你還透明人?特麼我們才是真正的透明人吧!透明到連名字都被省掉了啊!說什麼最後的日子,你當我們決賽是去決鬥嗎?還是一場必輸無疑的決鬥啊,說的好像一出場就要掛了一樣啊!這是詛咒吧?你丫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吧?”
丙同學心內熱血沸騰,嘴巴一咧就要噴忍足一頭一臉,那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卻猛然一緊扣住了他的脖子,他頓時噎的一口氣上不來,半晌才掙扎脫身,就聽旁邊部長大人開口冷聲道:“住口……”
“我靠!我尼瑪的還什麼都沒說出口啊!部長你這麼神機妙算是要搶陰陽師的飯碗嗎!”丙同學頓時兩眼淚泡,可憐兮兮地捧著心口瞄了眼部長大人。
不過部長卻一咪咪眼神都沒有分給他,只見人家好不容易把放在跡部身上的目光挪到了忍足身上,沉聲道:“透明人?小子,沒有人告訴你,不是什麼話都可以隨便說出口的麼?你們在網球部大家心中是什麼位置,你們自己知道,不過現在看來,佔據重要地位的你們並不打算為大家做好表率,既然如此——”
他說著頓了一頓,眯了眯細長的眼睛又轉向了跡部,“那麼,我們就來打個賭吧!”
丙同學頓時鬆了一口氣,媽蛋原來那個住口不是對他說的啊……
不過對面的忍足卻不那麼愉快了,部長前輩這是什麼邏輯?想要給他們下陷阱麼?沒辦法在戰場哦不,網球場上堂堂正正地獲勝,就妄想要透過這種招數來陰人麼?當他們智商沒達標啊,而且跡部怎麼也不可能就這麼隨便地答應下來的吧……
然後忍足就聽到跡部操著他那特有華麗的語調開口道:“哦?既然前輩有這個興致,那就試試來贏我吧。”
……贏你妹啊,路人乙部長連賭什麼怎麼賭都沒說,跡部君你那莫名其妙的自信算怎麼回事!況且到底為什麼要賭啊?真是吐槽不能!
只見部長高冷地哼了一聲,晌午的太陽給他打上了一層炫目的光圈,看起來很有點兒單挑反派boss獨行俠的範兒,“怎麼賭你來定,但是如果輸了,就乖乖按部就班跟著大家行動。”
這是……讓跡部低頭服從的意思?嘖,果然是實力不夠想要劍走偏鋒巧取豪奪了?不過如果讓跡部來定賭約的履行方式,那萬一跡部說,那好辦,咱打一場誰贏了聽誰的那不是扯淡了?路人乙部長,好吧,其實是村上部長不就白忙一場了?
不過跡部到底是個驕傲的人,他從不會做出超出別人承受範圍,那些強人所難的事情,村上大概是吃準了他這一點,才如此肆無忌憚。
忍足倒是很期待跡部無恥一回,就拿實力碾壓多幹脆……不過真那樣也確實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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