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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見,我是一名騎士,而不是戰士。”沫白冷冷掃了加爾魯什一眼,淡淡地說,“我也不打算將寶貴的時間和生命浪費在漫無目的地挑戰別人或者接受挑戰中,我和你不同。”
說完這話,沫白留下呆愣住的加爾魯什,催促著阿徹魯斯戰馬快速往加拉達爾奔跑而去。
加爾魯什目送著這血精靈絕塵而去,看了眼手中的斧子,顯得無比得沮喪。
“格魯姆……”他喃喃著。
回到加拉達爾,沫白當然立刻找到了蓋亞祖母。
與在加爾魯什面前表現的有些許不同,沫白對這位長者存著一分敬意,也願意從她那兒聆聽獸人部族的曾經,無論是輝煌還是衰敗。
蓋亞祖母也確實中肯地將這些告訴沫白,比如西北邊的霜狼氏族,比如曾經在這納格蘭草原的戰歌氏族。
戰歌氏族是所有獸人氏族中最驍勇善戰的,氏族中都是永遠衝在最前線的勇士,戰歌獸人的血液中飽含著好戰的分子,他們喜歡找人挑戰,但也致力於氏族的發展。
為了氏族,他們可以拋頭顱灑熱血,就算是死也要拖著幾個敵人一起。
聽到氏族的當時的領袖格魯姆·地獄咆哮喝下惡魔馬諾洛斯之血,然後從德拉諾跨過黑暗之門進入艾澤拉斯大陸開始征戰時,沫白不禁握緊了拳頭。
她為艾澤拉斯受到的傷害心痛,但是更多的卻是對格魯姆如此舉動中帶著的豪氣和勇猛所吸引。
在她的認知中,獸人已經是艾澤拉斯大陸上生存的一個種族,所以她對於當年獸人戰爭中,這些來自德拉諾這個異世界的侵略者造成的傷害沒有很明確的認識。
她甚至也會下意識覺得,既然幾位守護巨龍都沒有對獸人的存在有敵對的意識,那麼他們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合理的。
沫白的思想觀念,已經逐漸升入了客觀的旁觀者階段。
但是,她也會為這些能讓人熱血沸騰的事蹟和行為感動,並且越來越被牽動著。
不過,格魯姆·地獄咆哮的這個行為,終究還是給獸人們帶來了沉重的災難。
喝下深淵領主馬諾洛斯的血液,獸人們棕色的面板逐漸變成了綠色,他們身上帶著可怕而霸道的邪能,義無反顧地穿越黑暗之門開始另一個世界的征程。
但是,在那場戰爭中,黑暗之門在艾澤拉斯聯軍的努力下被炸燬,惡魔暫時撤退,拋棄了這些獸人。獸人們失去了這如同毒癮一般的邪能,不但沒有了那強悍的力量,甚至還受到了詛咒的滋擾,他們變得衰弱和怠惰,終日渾渾噩噩沒有幹勁。沒有了黑暗之門,那些前往艾澤拉斯世界的同胞們再也沒有了回來的可能,沒有人知道他們在那個世界最終會變成什麼樣。
他們只知道,德拉諾被毀滅性的的能量撕扯成了如今支離破碎的樣子,原本在德拉諾世界稱霸的獸人們數量銳減,到現在已經只剩下這片納格蘭草原上有獸人的營地。
他們還知道,遠在地獄火半島那兒,大量被邪能和詛咒控制喪失了自己的獸人們在那兒遊蕩,他們已經成了惡魔操縱的爪牙,不再擁有獸人的榮耀和勇猛。
“我不想評判格魯姆的行為究竟是對是錯,只是,我們這些因為反對而暫時遠離獸人氏族的成員因為那次遠離僥倖生存了下來,作為格魯姆之子,加爾魯什有著領導我們的血統和力量,但是也因為是格魯姆之子,他為自己體內流淌的血液感到羞愧。”
蓋亞祖母看著眼前這位來自遠方的勇士,一字一句地說著,聲音中透著滄桑和疲憊。
“作為英雄,格魯姆·地獄咆哮當之無愧,作為領袖,他的錯誤在於將所有人的族人一次性投入這場征程,但我認為這是每一個獸人領袖很難避免的。”沫白沉默了一會兒,說。
格魯姆只是按照獸人的思維方式,按照獸人血液中的好戰因素,將所有的族人都投入對異世界的征程當中,若是成功,他會是最偉大的獸人英雄,而現在的失敗,帶來的後果也是毀滅性的的。
不管怎麼樣,能作出這樣的抉擇,都讓沫白敬服。
相較之下,加爾魯什的行為就讓沫白不屑了。
聽到沫白的話,蓋亞祖母露出一個真誠的微笑:“來自遠方的勇士,你為我們部族在納格蘭的生存爭取了很大的空間和時間,但是,食人魔和暗影議會都是太過於強大的敵人,我們不缺乏血性,但是盲目的勇猛只能帶來死亡和衰敗。”
她看了看泰羅卡森林的方向,像是透過那兒在看什麼:“我看到了,通向艾澤拉斯的大門重新開啟,在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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