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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吞吞”的公司已經不復存在了。乙的工作量增加了兩倍、三倍,但是最大的變化還在於乙意識到了“與甲的共存是具有時限的”。甲對乙的威脅已經成為牢固的結構,成為日常生活。危機無處不在,甲乙關係就像隨時都會粉碎的玻璃杯。甲乙關係中沒有理由,也沒有足夠的空間容納義氣。在如履薄冰的競爭社會里,乙為自己的未來做準備,尋求方法。
在職場,越是往上面,位置就越是稀缺。於是需要有人脫去外衣,有人淪為“閒職”,或者不得不換到別的地方工作。有的公司甚至為了驅逐乙而設立了“鼓勵獎”。特銷部(特殊銷售部)就是最典型的例子。當公司斷定某職員乙已經派不上用場的時候,就會把他調到營業部或廣告部,甚至其他毫無關聯的部門。
不過,這種措施並不單純是職員的“用途廢棄”,也不單純是為了讓職員早早離開工作崗位,也有根據結構調整對人力資源進行重新配置或再教育的目的。如果哪個部門的人力資源處於低效率的配置狀態,或者高投入低生產,那麼公司為了生存,也就不得不對這個部門進行改良。但是,很少有哪個員工願意順從地接受這種安排。大部分員工對於結構調整這個術語本身都持有極度的排斥感。沒有準備好做乙的乙們討厭變化,所以當公司安排他做不同於以前的事情的時候,他就認為這是公司在暗示他離開。
如果意識到變化是為未來做準備的過程,那麼情況就顯得不一樣了。我們有必要把這種變化看作是為將來踏入社會做準備,為成為真正的乙而進行的適應訓練。只有變化,才能生存。我們必須不斷改變自己的心態和姿態,讓自己隨時可以踏足社會。如果不是這樣,那就只能把自己的生存永遠託付給甲。甲隨時都有可能拋棄乙。
學習生存之道以求不死
目睹種種現狀,我們不得不承認,每天在職場奔波勞碌的乙們真的很了不起。他們忍氣吞聲,千方百計地為生存而努力。至少在大企業,即使短期之內不工作,也還是可以生存下去。如果級別低,則可以避開結構調整之類的“雷陣雨”。不管怎麼樣,公司在繼續運轉,工資照發不誤。但是從長遠來看,乙們的生活卻不穩定。不久之後,很多人就會被“廢棄”。
但是,職場人士卻意識不到這個事實。他們從來沒想過結構調整或名譽退休的物件會是自己。理查德·道金斯在自己的著作《自私的基因》中講過這樣的故事,把對生存的強烈渴望表現到了極致。
“南極的帝企鵝常常暴露在海豹的視線之內。海豹藏在水中,排隊站在岸邊的企鵝們猶豫著要不要‘游泳’。只要有一隻企鵝跳進去,就能知道里面有沒有海豹。企鵝都等待其他企鵝跳進水中,有時它們甚至互相推搡,將其中的一隻推下水。”
為了生存,乙們必須學會生存之道。學習企業需要的風格,不斷適應企業的需要。不過,努力適應某個企業的風格,這也是冒險行為。適應某個特定的企業,在企業中得到了認可,這種業務能力可能會在其他企業中產生負面的影響。換句話說,在一家企業工作時間太久未必是好事。而且在當今的社會生活中,想要在一家企業中工作到退休,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要想生存,乙應該經歷多個企業,得到不同的鍛鍊。但是,這裡又存在另外的問題。離開公司的瞬間,公開招聘的優勢也隨之消失了。如果以跳槽職員的身份進入公司,那麼和公開招聘的職員相比就會處於不利地位。這不是薪水的問題,而是長遠的生存問題。
在一家公司堅持不懈地努力工作、逐漸成長的乙,和經過多家公司得到不斷錘鍊的乙,究竟哪一個更有利呢?只要乙的目標是擁有幸福的後半生,那就要深思熟慮,在兩者之間做出選擇。乙的最終目標是生存。不管身處何地,都需要為未來做準備,為生存做準備。
目標是生存
“要想成功,不僅要接受社會,還要超越社會。”
——邁克爾·科達(Michael Korda)
屈辱也是生存戰略
前不久,我見到了正在某企業做部長的後輩。我們喝酒的時候,他對我說“我想辭職”,原因是新來的理事總是欺負他。又喝了幾杯酒,後輩氣憤地說:“我受不了那個理事,我要辭職。”這種話通常是職場人士隨口說說的話,本來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但是我作為前輩,不能充耳不聞。於是我問他:
“你是甲,還是乙?”
“我,當然是乙了。”
“你知道在生意場上的乙應該怎樣生存嗎?”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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