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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們練手的時機不太對頭,正好趕上了警察局也在練手。原來那段時間盜墓事件頻發,大量國寶流失海外,已引起了警察局的高度重視。就在幾天前得到村民報告,村北的漢墓附近經常有可疑人物出現。
風梓昊哥幾個練手的當晚,警察局出動了大批人馬一舉抓獲了兩個盜墓團伙。一個是道上小有名氣的飛哥團伙,另一個就是剛入行,處女摸都還沒成功的風梓昊團伙了。
抓風梓昊的正好是剛進警局的吳穎,那晚也是她第一次“練手”。因為這件事風梓昊被拘留了半個月,好在他們行動未遂,又沒有前科,被免於起訴。
風老爺子聞聽後心髒病突發差點撒手而去,吳穎覺得老爺子無兒無女,又攤上這麼個不爭氣的孫子實在可憐,同情心大發,就在醫院照顧了老人家幾天。
這其間,吳穎被風老爺神乎其神的絕技和豐富的學識所打動。更讓她欽佩的是老人家雖然做的是古董生意,但從沒幹過違法的事。既不收購盜墓出來的文物,買賣古董時也是先辨人品再談交易。
風梓昊出來後對吳穎有些耿耿於懷。他認為如果不是被吳穎抓到警局,爺爺也就不會生病,於是起了報復之心,想變著法的教訓吳穎。
而另一方面,吳穎為了幫風老爺子一把,也正想好好教育下風梓昊。
結果二人你教訓我一回,我教育你一次,一來二去,不知怎麼搞的,最後居然成了一對歡喜冤家。
也不知是風梓昊想以征服吳穎來報復她,還是吳穎抱著以身飼虎的決心想徹底看住這個浪子。總之,他們在一年前結婚了。
婚後的風梓昊踏實下來,為了讓爺爺安心養老,他接過了博古齋的經營。開始大半年倒還說得過去,雖然沒賺到什麼錢,但也沒犯下什麼錯。
只是在三個月前,一個從前倒鬥時的夥伴神神秘秘地找到他,說在某地倒了個東漢大斗,整出件名器想要找他出手。
那是件秦朝時期的辟邪銅鏡,出於對朋友的信任和自己的好勝心,風梓昊也沒請教爺爺就做主收下了銅鏡。幾天後一個臺商找上門來,花大價錢買走了那面辟邪銅鏡。
風梓昊正慶幸自己終於獨立完成了件大生意時,臺商怒衝衝地找上門來。原來那臺商買到以後馬上找人鑑定,結果銅鏡是贗品,臺商按合同要求索賠。
為這件事風梓昊幾乎賠光了所有積蓄,連博古齋也只能轉手他人。病情剛有好轉的風老爺子又氣得中風了,雖然搶救及時,撿回一條命,但落下個半身不遂的病根,口歪眼斜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風梓昊後來才知道,他的那個朋友和臺商其實是一夥的,先賣買,再索賠。那兩個傢伙吃準了他入行不久,欺他沒有經驗,好勝心又強等諸多弱點,才設了這個局一起坑他。
經過這事後他好像變了個人,變得十分頹廢,連以往的酒肉朋友們也都斷了交往。
這次變故讓吳穎很傷心,她不想自己的丈夫因為這麼一次挫折而灰心,天天苦口婆心地勸導,希望他能重新振作起來。
風梓昊卻並不領情,反而和她爭吵不休。二人的關係又變得勢同水火,最終一言不和,走上了離婚這條路。
“唉,我的人生還真他媽失敗,真算不上個男人!”
站在凝聚了爺爺大半生心血的博古齋前,物是人非。風梓昊回想起這些年的種種,爺爺躺在病床上覆雜而呆滯的眼神,還有吳穎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羞愧難當,直想狠狠地抽自己幾個大嘴巴。
生意似乎很冷清,風梓昊在門口站了半天,僅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從博古齋裡跌跌撞撞地走出來。
“你當這破銅是秦始皇用過的,還是楊貴妃用過的呀,還非要賣我五萬,五萬舍給火葬好啦!”小夥計罵罵咧咧地從門口探出頭來。
老人孤單地走在人群裡,風梓昊覺得老人的背影像極了那次爺爺把他從看守所裡接出來時走在前面的背影,一樣的蕭瑟。
“老大爺,您慢走!”風梓昊心中一動,下車追了過去。
“你娃啥事兒?”老人轉過身有些奇怪地看著他。
“老大爺,你有東西想出手?”老人懷裡揣著個破舊的藍布包,隱約看出是個盤子的形狀。
“嗯,俺想賣這個!”老人顫巍巍掏出藍布包解開。包裡是一面銅鏡,七寸大小,上面佈滿了青綠色的銅鏽。
風梓昊簡單看了看,果然鏡子已經殘破的很了,鏡面雖然完整但鏽跡斑斑,背面無鈕,還有幾條很明顯的裂紋。
風梓昊也覺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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