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窩,吳穎搖搖頭把早餐放到茶几上,挽起袖子輕手輕腳地收拾起來。
吳穎收拾完屋子,風梓昊還趴在沙發上睡著,嘴裡不時含混不清地嘟囔幾句。
很顯然,最近這段時間他過得有些落魄。頭髮像鳥窩,臉也不知道幾天沒洗了,下巴上也長了一層青黑的胡茬,身上也帶著一股子餿味兒。
這副缺人管沒人要的尊容讓吳穎又氣又恨,可更多的是憐惜和心疼。
“唉,你個冤家!”她盯著這個令她又愛又恨,也許註定要糾纏一生的男人看了很久,才輕嘆一聲偷偷親了下他的額頭,悄悄退出屋去。
風梓昊是被突然響起的電話鈴吵醒的,等他爬起來迷迷糊糊地去接時那邊卻沒了聲音。放下電話他在茶几上看到一張紙條,上面是吳穎娟秀的筆跡:“早餐在廚房熱著。”
房間裡煥然一新,廚房裡熱著綠豆粥和包子。不用說,剛才那電話肯定是吳穎打來提醒風梓昊吃早餐的。
“還是有個女人才有點兒家的樣子。”風梓昊邊吃早飯邊感慨著,心裡縈繞著淡淡的溫暖,開始懷疑自己堅持要離婚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吃完早飯,他想了想拿起手機撥打了吳穎的電話,可她的手機還是關機,一定又是在執行任務了。又打給醫院詢問爺爺的情況,才知道吳穎昨天在醫院守了半夜。
放下電話,風梓昊十分心疼吳穎,覺得以往太對不住她了。
是不是該找時間和她好好談談,然後想辦法和她合好呢,看她的樣子也不想分手吧。可是現在自己這文不成武不就的倒黴樣,又怎麼忍心耽誤她一生。
放手還是握在手裡?風梓昊思來想去拿不定主意,習慣性地搖搖頭不再去想,事已至此,隨緣吧!
接下來的日子,風梓昊醫院和家裡兩點一線地生活著,爺爺的病情稍稍有了些好轉,但仍舊昏迷不醒。
劉醫生檢查後發現老人腦波頗為活躍,身體的各項機能也在逐漸正常中,但就是無法恢復意識。這種奇怪的症狀讓他頗感興趣,特別請示領導成立了專家小組進行會診。
而風梓昊和吳穎的關係很微妙,二人像月亮和太陽一樣總存在著時差,但離婚的事他們默契地誰也不再提起了。
吳穎仍舊忙於工作,最近失蹤少女的數目越來越多了,但案子卻一點頭緒都沒有,上面又壓得很緊,勒令限期破案。
她和刑警隊的同事們幾乎是晝夜不休地分析案情尋找線索,經常兩三天也睡不了幾個小時。不過一有時間她就會去醫院陪陪爺爺,或者趕回家收拾下家務,但就是不和風梓昊見面。
這天風梓昊從醫院回來,見家裡又是清潔一新,廚房裡還溫著米粥,他知道肯定又是吳穎回來過了。想到她每天任務那麼緊還要抽出時間到醫院陪爺爺和整理家務,心裡一陣溫暖。
吃過晚飯,風梓昊又走進書房,他一直好奇爺爺為什麼會不惜花掉棺材本也要買下那面殘破不堪的銅鏡。
“老爺子昏迷之前說的那幾個字又是什麼意思呢?難道這鏡子裡還隱藏著什麼秘密不成?”
因為種種好奇,平素懶散的他變得勤奮起來,像是著了魔,一有時間就躲進書房翻看爺爺以往的筆記。
不得不說最近風梓昊進步不小,這得益於風老爺子記下的幾十本筆記。裡面記載著自民國時期他從學徒開始一直到現在幾十年的所見所聞,有自己的人生經驗也有很多各方蒐集的相關人文、歷史資料以及民間傳說等等,簡直就是一套關於青銅器的百科全書。
前兩天風梓昊託爺爺的一個朋友幫他做了個鑑定,驗明這銅鏡應為秦代的器物。
秦朝時間短促,傳世的秦朝古鏡可謂少之又少,如今居然讓他碰到一個,直覺告訴他這殘鏡定非凡品。
這幾天風梓昊翻閱了很多爺爺留下的筆記也沒找到什麼線索,讓他微微有些灰心,但也更激起了他的好勝之心。
時近半夜,他泡了杯茶慢慢喝著,另一隻手還翻著筆記本自言自語道:“沒有銘文,也沒有紋飾,連鏡鈕都沒有,這到底是個什麼寶貝?”
突然間他眼前一花,一隻蜘蛛拽著細細的蛛絲從天而降落到他鼻端,那倒立的小傢伙居然還衝他揮舞著前爪示意。
風梓昊下意識向後一躲,半杯茶水全灑了。等他回過味來想用“三指斷金”的指力報復下那蜘蛛時,卻見那肇事者拖著長長的蛛絲飄飄悠悠地爬上了屋頂。
“算你跑的快,下次再讓我看到你,非拔光你的牙不可!”
風梓昊憤憤地向屋頂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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