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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就接了過來,又和秦允聊了兩句才發現手裡拿著兩瓶一模一樣的茶。
沈絨一怔之後,淡淡地看向盛明盞。
盛明盞:“……”
“習慣了。”盛明盞不帶情緒地丟出這三個字,不知道是解釋還是劃清界限。
是麼。
沈絨在心裡說,這兩年你就沒養成新的習慣嗎?
這一瞬間,沈絨有種盛明盞即便在談戀愛,應該也沒談多久的猜測。
畢竟她實打實在海外待了兩年,而那個牟梨一直在國內的音樂劇圈子裡混著,沈絨是知道的。
估計兩人相處的時間也不多。
沈絨將盛明盞給她的那瓶茶隨手放在茶几上,打算喝秦允給她的。
她都忘了自己右手受了傷,想著別的事兒沒輕沒重一擰瓶蓋,傷口差點裂開,疼得她險些喊出聲來。
一想到盛明盞就在身邊,沈絨並不想暴露自己受傷的事兒,倒吸了一口氣後咬緊牙關忍著。
盛明盞將那罐果酒開啟的時候,餘光看見了沈絨虎口上清晰的血口。
沈絨還想再換左手試試,剛調換了手,茶就被盛明盞拿了過去。
“咔噠”一擰,瓶蓋在她細長有力的手指間輕巧地啟開,隨後又被輕擰回了兩圈,遞迴到沈絨的手中。
“舉手之勞。”
盛明盞在沈絨疑惑的眼神或者話語到來之前,提前給出了答案。
而這個回答,讓兩人都沉默了。
不愧是極有默契的黃金搭檔、同居了十三年的“姐妹”、相戀八年的戀人,這四個字同時讓她們想起剛剛認識那會兒,盛明盞也是這樣為沈絨擰瓶蓋。
……
就在盛明盞於沈家過了第一個生日之後,沈絨便在練舞的時候將右手摔骨折了。
有段時間不能練舞也不能寫作業,練聲的時候腔體共鳴猛了都會牽動傷口,喝飲料都沒轍,這事讓她有點沮喪。
雪還在紛紛揚揚地下著,穿著駝色雙排扣大衣的十三歲初中生沈絨,右手吊在胸前,正站在學校後門的臺階上。
等待著家裡的司機來接她回家的同時,想要喝手裡的朱古力奶茶。
真是傻死了我。
沈絨用瓶蓋那端頂了頂蹙起來的小眉頭。
我幹嘛買這種需要擰開的奶茶啊,一隻手根本打不開好麼。
沈絨正對自己生氣,盛明盞從她身後走來,站到她左側,一聲不吭將奶茶拿走。
“咔噠”一擰,在沈絨略略變圓的雙眸注視下,瓶蓋開了。
盛明盞細心地再將瓶蓋蓋上,又擰回去兩圈,這才遞給沈絨。
“謝了。”沈絨向她道謝。
“不客氣,舉手之勞。”
盛明盞嘴角抬了抬,算是給予一個友好的微笑,隨後就要走。
“哎?”沈絨拉住她的衣袖,“孔叔叔馬上就要來了,你幹嘛去啊。別走了,一會兒還要等你。”
“我自己坐車回去。”
盛明盞看了眼沈絨捏著她衣服白白的小手,指尖都因為施力變得更白了。
而沈絨的小下巴被一大圈圍巾包裹著,整個人暖呼呼的。
像她以前總給那個人買的棉花糖。
“坐車?公交車?”
“嗯。”
“別費勁了,反正孔叔叔開車來接,接一個是接接兩個也是接。你自個兒坐公交萬一坐丟了怎麼辦?”
“我不會走丟的。”
盛明盞覺得有點好笑。她從小學三年級開始就是自己坐公交上學放學,如今都初三了,怎麼可能丟。
“那也不行,沈黛說了要我監督你一起回家的。你自己坐公交,回頭她會說我欺負你。”
盛明盞看這隻小奶貓似的小女孩,比自己矮了一截,還受了傷,感覺一隻手就能將她制服。
分明只有被欺負的份,居然覺得自己能欺負別人。
那時候沈絨還沒變聲,說話奶聲奶氣的卻總是一副兇兇的樣子。看上去好像有點不好相處,但盛明盞已經知道一個關於她的秘密了——其實她心腸很好。
見盛明盞沒再說話也不走,沈絨便知道她算是在沉默中答應了。
沈絨用斷的那隻手握著奶茶,左手一旋,將瓶蓋旋開,高高拋起穩穩命中五步開外的垃圾桶。
她在冰天雪地間爽快地喝了一口冰奶茶,隨後睨盛明盞。
不過比我大兩歲而已,居然比我高了大半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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