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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司徒凜來說,司徒俊賬戶裡的那筆錢並不算多,但是對於一個五歲小孩來說,那是一筆很可觀的數目。司徒凜不贊成對兒子太放任,所以一開始並不贊成。
於是,司徒俊開始反抗。
他不上幼兒園,不跟司徒凜同桌吃飯,看到司徒凜直接繞道。
司徒震庭眼看司徒凜和司徒俊的關係好像越來越僵,不禁擔心。晚上,他找到司徒凜的書房。
“進來。”司徒震庭剛站在門外,還沒敲門,司徒凜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司徒震庭開啟書房門,司徒凜抬眸看他,“爸,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
“這麼肯定?”司徒震庭看了他一眼,走了進來,林嚴跟在他的身後。
“只要跟俊有關的事情,你一定不會不聞不問。”司徒凜說道。
“既然你知道我會為了小俊的事情來找你,那你為什麼不在我找你之前,就把事情解決了呢?”司徒震庭反問,坐了下來。
司徒凜看了他一眼,“你所說的解決,是指我要答應他的要求,還是說更果斷地拒絕過去?”
“那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嘛,他的賬戶裡的錢大概就百來萬。”司徒震庭說,“如果你不答應,這樣,我私下給錢他,可以了吧?”
“爸,如果放著是我小時候,你會給我這筆錢嗎?”司徒凜反問。
司徒震庭不語。
同樣的一件事,同樣的一個人,作為父親和作為爺爺的時候,身份不一樣,立場也完全不一樣了。
司徒震庭也是心疼小孫子,覺得他這麼強硬地堅持一件事,還得不到支援,太憋屈了。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司徒凜說,他知道司徒震庭在想什麼,“雖然,他沒有給出一個我滿意的原因來,但是如果他的態度足夠堅定,那就證明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會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
“那怎樣證明他足夠堅定?”司徒震庭問。
“已經證明了。”司徒凜說,“明天我就給他。”
三天的時間,足夠司徒俊反覆很多次了,但是他卻依然堅定,證明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司徒震庭一笑,搖了搖頭,“教育這事情,我真不夠你來,果然,還是當父親的比較理智。”
司徒凜不說話,他也只是跟司徒震庭學的。其實如果不是顧易雲,他跟司徒震庭的關係就不可能修復,那他就不可能靜下心來,以更理智的立場來思考這些年來司徒震庭對他的教育,也就更不會知道,一直以來,司徒震庭對他的教育其實都是很用心的,有很多看似不重要的事情,其實都是父親故意為之。他的一切行為習慣,都是司徒震庭在不知不覺中培養起來的。
而司徒震庭培養他的那一套,司徒凜最佳化了,用在教育司徒俊身上,僅此而已。
問題終於解決了,司徒震庭喜逐顏開,心情一下子變好了,這就要跟林嚴走出書房。
“爸,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司徒凜叫住了司徒震庭,順帶掠了林嚴一眼。
“什麼事?”司徒震庭又坐下來。
“俊的幼兒園,是你安排的嗎?”司徒凜說。
雖然,他看著這件事像是林嚴所為,但是,林嚴不可能擅自這樣做的。正如當年林嚴私下跟顧易雲約好設計全身而退,裡應外合,但林嚴還是把事情是始末告訴了他。
林嚴是司徒家的管家,對司徒家忠心耿耿,他每做一件事,也必須是得到主子同意的。
“我讓林嚴安排了離家近的幼兒園。”司徒震庭說。
“近嗎?”司徒凜反問,“好像還有更近的。”
司徒震庭看司徒凜一眼,見他眼神明瞭,也不堅持了,“行了,既然你都知道了,就不要試探我了,沒錯,是我讓林嚴安排的,既然是兩兄弟,他們認識一下也不是壞事吧?”
“你還是放不下外面的那個孫子嗎?”司徒凜問。
“他也是司徒家的孩子啊,現在卻姓了李,你覺得對得起列祖列宗嗎?”
“他是顧易雲的兒子,顧易雲怎麼安排,我們無權干涉,正如這麼多年來,顧易雲也沒幹涉我們對俊的教育。”
“他這是鐵了心要跟你斷絕關係!”司徒震庭篤定地說,用柺杖敲了敲地面,“是不是當年你跟他分手得太狠了,所以他人也變得狠心起來了啊?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聞不問了。”
司徒震庭認識的顧易雲,並不是一個冷血的人,但這五年來,顧易雲也沒有來看過司徒俊一眼,不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