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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司徒凜回答冷冷的兩個字。
“那是跟什麼有關?”慕容澤疑惑了。
“跟什麼都沒關係。”司徒凜冷眼看著慕容澤,似乎很不滿自己的事情被人猜測了,“我很好,沒有任何問題。”
“我猜……”沈棋軒緩緩開口,停頓了一下,才看著司徒凜道:“跟那個代孕的有關?”
此話一出,司徒凜的目光立馬冷掃過去。
“哦,看來是猜中了。”沈棋軒道,同時也注意到司徒凜的眸子裡充滿不耐煩。
“不要提起他!”司徒凜說,這又拿起一瓶酒。
沈棋軒和慕容澤也沒阻止,他們不是不想,是不敢。司徒凜剛恢復過來的理智,因為沈棋軒的一句話,又消失殆盡了,此刻的他眸色很冷,表情很冷,冷得像要殺人。
司徒凜有點失控。
沈棋軒和慕容澤對視了一眼,慕容澤揚了揚下巴,示意沈棋軒先說話,沈棋軒卻微微一笑,笑得有點陰險,指了指電話。意思就是,剛才那打賭慕容澤輸了,現在是任君擺佈,不能拒絕。
慕容澤深深地皺著眉,他對司徒凜一向是很怕的,因為司徒凜是受了他的父親的拜託看著他的人,一定意義說來,司徒凜代表的就是他的父親。倘若慕容澤有什麼做得不好,司徒凜是可以用一切手段對付他的。
就如之前慕容澤建立起來的鼎澤幫,當時僅僅用了一年時間,鼎澤幫就風生水起,佔據了一方勢力,但是司徒凜一句不允許,就讓他把鼎澤幫解散了。
因為慕容澤的身份特殊,作為慕容世家的太子爺,在外面另立幫派是很嚴重的事情,傳出去是很大罪的。司徒凜當時利用自己的勢力替慕容澤掩蓋過去了,也沒通知給慕容澤的父親,所以外面的人都不知道鼎澤幫的老大是誰,只傳出司徒凜瓦解了鼎澤幫,鼎澤幫老大還不知所蹤了。
這件事,既讓慕容澤懼怕司徒凜,也讓他對司徒凜心存感激與敬佩。
“凜少,那個代孕的就只是個代孕的,你沒必要因為他生氣啊!”慕容澤不知道司徒凜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勸說的話是必須要說的。
他的話說出後,成功讓司徒凜喝酒的動作一頓。只是,同時,司徒凜也把冷淡的眼神落在慕容澤身上。
慕容澤身子一抖,直接躲在沈棋軒身後。
沈棋軒一笑,難得看到慕容澤跟他如此親近。
沈棋軒護住了慕容澤,開口:“越在乎,就越失控,你想過這個問題嗎?”
“你說我在乎他?”司徒凜看向沈棋軒。
沈棋軒似笑非笑,“你覺得呢?”
“我分得很清楚,顧易雲對我價值,我也很清楚。”司徒凜淡淡道。
“是嗎?”沈棋軒反問,不置可否,拿起一瓶酒,碰了碰司徒凜的酒瓶,意味深長地道了一句:“祝你好運。”
沈棋軒是局外人,局外人看得往往比局內人要透徹。其實從司徒凜提出借用沈棋軒的vip電影廳,並且要從最秘密的通道進入的時候,沈棋軒就想到司徒凜是要帶顧易雲過去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司徒凜進出沈氏,也不會徵用這一條秘密通道。
“別亂猜測。”司徒凜看出沈棋軒想了很多,便緩緩開口,“只是發生了一件讓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說完,司徒凜把酒瓶放下來。
他看了看幾個空酒瓶,一皺眉。
顧易雲的影響力這麼大,對酒不怎麼喜歡的他,竟然這麼不知不覺喝下來了。
心,是有點堵,但不至於用“失控”來形容。
沈棋軒笑著看向司徒凜,“什麼事?”
司徒凜覺得沈棋軒這個笑容,看戲的意味比關心的意味更大,便冷冷道了一句:“不關你事。”
“哎喲,凜少真兇。”沈棋軒故作可惜。
“現在預產期快到了,凜少你應該感到高興,等孩子出世了,司徒集團就真正由你掌管了。”慕容澤說。
司徒凜一聽,眉頭皺得更厲害。就是因為預產期快到了,他才越擔心。
沈棋軒聽慕容澤這麼一說,點了點頭,“嗯,當初你找代孕就是為了繼承權啊,如願以償了。”
沈棋軒的一句話,提醒了司徒凜。
司徒凜會選擇代孕,是為了繼承權,而會選上顧易雲,則只是因為簡單的眼緣。
本來,他跟顧易雲的關係,就僅僅如此。
司徒凜不知道,他生氣,是因為顧易雲暗藏詭計,還是因為自己感覺到被背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