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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不是金融資本家的利益,在紐約的華爾街,300多米長,集中了世界一半以上金融財富,與美國老百姓有多大關係?所以,如果美國國內的民眾力量反戰越來越大,我說這隻會加快美國的國內政治走向反動,走向恐怖。當然也要爭取民眾的支援,所以要控制輿論,讓美國的老百姓都支援我,比如打敘利亞,42%的人支援,差不多一半,我再給敘利亞扣幾個屎盆子,那就到60%了,肯定打起來,國外多少人大遊行,沒有用。� 王湘穗: 美國現在甚至有軍國主義的趨向,一切為軍事行動讓路。連美國報紙都說,第二次世界大戰打完後,國務卿馬歇爾站在舞臺中心,而現在是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站在舞臺中心,拉氏成了美國甚至世界最有影響的政治人物。軍事力量成為美國的基本支柱後,美國社會就要按軍事要求辦事。    。 想看書來
對美式技術迷思的反詰�(1)
美國人認為技術沒有什麼問題不能解決,這使美國人形成了一種類似於技術決定論式的思維方式。美國人相信或者指望用技術解決一切問題,包括解決美國現在所面臨的,實際上不可能解決的問題。這很不幸,因為人類有很多問題不是拿技術能夠解決的。如果美國人認識不到這一點,繼續沿著技術迷思這條道越走越遠,最後只會走向萬劫不復。 技術過去是靠釋放生產力,為資本賺更多的錢;現在技術很多是被資本包裝的新技術概念,是用來在股市上圈錢的。如果技術概念就能盈利,資本就寧可玩概念來賺錢,得魚忘筌,技術就是那個被虛擬經濟漸漸忘掉的筌。 � 喬良: 對於美國人崇拜技術,技術至上的傾向,我們把它稱之為技術迷思。美國人認為技術沒有什麼問題不能解決,這使美國人形成了一種類似於技術決定論式的思維方式。這種方式使美國人獲益匪淺,我們今天看到的龐大的新帝國,幾乎就是建立在長時期佔據技術高階基礎之上的。包括與它的貨幣霸權相關連的資訊科技以及整個金融衍生工具都是與這些技術相關連的,它的軍事霸權也是建立在高階技術上的。這些技術帶來的種種好處,使美國人相信或者指望用技術解決一切問題,包括解決美國現在所面臨的,實際上不可能解決的問題。 這很不幸,因為人類有很多問題不是拿技術能夠解決的。而偏偏美國人手中又握有最高階最強大的技術力量。在從根本上改換思維方式之前,美國人恐怕要一條道走到黑了,這尤其不幸。對美國對世界都很不幸。看看歷史,十字軍東征無功而返,成吉思汗的西征煙消雲散,都說明一個問題,異質文明間的矛盾是不能僅靠軍事強權特別是技術強權解決問題的。 即使僅僅是為了從另一個國家、另一個民族那裡去攫取利益也不行,更不消說馴服另一種文明瞭。如果美國人認識不到這一點,繼續沿著技術迷思這條道越走越遠,最後只會走向萬劫不復。� 王湘穗:獅心理查的十字軍之劍能打敗薩拉丁嗎?軍事強權解決不了宗教觀念的差異,文明衝突要另尋解決之道。� 喬良: 我們在《超限戰》裡談了一個觀點,克林頓說,美國有能力在世界任何地方,保衛美國的利益和價值觀念。針對這話,我們倆專門有一段反詰,我們認為美國確實有能力保護它的利益,但是不見得有能力保護它的價值觀。因為這完全是兩個不同概念、不同層次的東西。 利益是可見的,是有限目標,而價值觀則是看不見的無限目標。美國你再強大,你也是個有限責任公司,不可能承擔無限責任。非要承擔無限責任的有限責任公司,其結果當然只能是破產。� 王湘穗:美國有一種傾向,想用技術手段解決一切問題,包括深層的哲學問題。這是美國人的思想誤區,技術至上,用技術解決問題,新技術解決新問題,用最新的技術解決最新的問題。我們在《超限戰》中提出過一個概念,就是技術的枝杈效應,“技術的無理性膨脹,讓人們把一個個初始目標遺失在枝杈橫生的技術之樹上而迷途忘返”。美國人和許多盲目學習美國的人們並沒有意識到,這種解決問題的方式已經成了產生問題的最重要原因。� 李曉寧: 美國人經常問自己, “美國還有幾個愛迪生和貝爾”。這句話特別直觀。剛才我說的那些話,就是這個意思。美國人靠愛迪生、貝爾、福特這樣的人起的家,而不是靠攻城掠地,像成吉思汗那樣起的家。是靠先進的工業技術加上以不斷完善的商業機制發展起來的。美國現在商業機制也走樣了。現在越開發越虛,淘汰率增高。� 王湘穗:科技第一生產力這是一個成論,是實物經濟時代的一個規律性判斷,在虛擬經濟時代,規則和標準有決定意義,你們看瀏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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