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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男孩是誰嗎……我悻悻地說對不起lucy,這些我都沒問……
其實如果給我多點時間我會直接告訴康永哥有個叫lucy的女孩看過所有他的節目他的書,她甚至能說出來他寫的《那些男孩教我的事》裡的每一個男孩。再把她讓我帶到的所有問題都問到。相信康永哥知道有這麼個fans也一定會很高興,會拿筆在我的白T恤上寫上“lucy天天快樂”並簽上大名。
採訪結束,
謝lucy幫我一起做功課,謝編導跟著我一路跑。謝康永哥如此地配合。
尊敬的網友們,本書已選擇精華部分供您閱讀。簡單閱讀,同樣精彩!
換手(1)
文/ 落落
事情是這樣結束的。
已經忘了是因何而起的口角,接續的不是彼此偃旗息鼓的妥協,卻替換上了更長更冷
的對峙。手裡一張吃剩的飯糰塑膠包裝紙捏了又松,鬆了又捏後,最後被斜投到了垃圾桶
外。
遵循一切好聚好散的套路,皆雨看著邱一鳴走向那個被自己扔偏在地上的紙團時,她
扭開頭,說了被應用在所有類似結局裡的話。全句的關鍵詞是“分開”。末尾的語氣助詞
是“吧”。
男生半弓下去的肩緩慢地重新直起。隨後動作的卻不是手,而是突然右腳一抬。
啪!哐當!
踢飛幾米的垃圾筒。滾出幾個完整或捏癟的易拉罐,果皮,不知來歷的包裝袋。
把原先落在地上的塑膠紙衝到了不知何方。
以上這些的時態為一年前。一年後。也就是此刻,皆雨被不知該如何形容的雙親扔到了遙遠的爺爺家“休假”,儘管皆雨怎麼看都覺得是他倆想要單獨慶祝一下結婚二十週年,而把她當累贅似的請走。
女生在父母微笑的揮手裡嘴一撅地跳上列車。指向目的地的行程預告說有十四小時。她來得早,臥鋪車廂裡的人數尚且寥寥,皆雨坐在下鋪上,從被媽媽塞滿的包裡往外掏著水果和零食。
聽得見一些說話聲,認識的人之間熟絡的口氣,陌生的人之間客套的聊天。漸漸聲音變得熱鬧起來。說明登乘的旅客正逐漸把車廂填滿。在與皆雨同一臥鋪位的另幾人紛紛到來時,女生已經歪歪地躺倒在了下鋪床上,稍蜷著腿是為了給他人留下可坐的空間。
半仰的視角,因為有小桌板和頭頂床鋪遮擋的緣故,看見的只是一個不規則的多邊形。從那個多邊形裡能夠獲知的內容——中年婦女的髮型,小女孩紮在馬尾上的裝飾花——那麼自己對面鋪位上的應該是對母女吧。又或者,舉著手機哇啦哇啦與人說話的大叔,留個飛快翻動的嘴皮特寫——只希望他晚上呼嚕不要打得太響。
大叔勤奮的嘴巴接著換成了另一人的手。在那個多邊形的視界裡。是剛剛抵達的又一個同鋪位乘客,揹著身的關係看不見臉,倒是舉起行李的手最清晰。等它動作著脫下外套後,皆雨對面的下鋪上傳來了有人落坐的聲音。
停頓了約有五秒。
女生慢慢收過腿,撐直坐起來,朝那邊望去。
十四個小時的旅途,睡一覺就差不多過去,準備了足夠的食物,MP3裡的電池也充得滿滿。雖然車廂裡會播放一些音樂或廣播,可怎麼會喜歡那些“大路”的通俗歌曲呢。
沿途無盡的山和村莊。
晚上的車廂裡空調關閉,不知會不會熱醒。
——理當是這樣的。理當是普通到不會出現半個“居然”的旅途。
“吶。”皆雨對邱一鳴說。
“。。居然。。這麼巧麼。”男生眼裡的驚訝延伸了一點到嘴角。
“嗯。。”
“好久沒見。”
“。。唔唔。。”
車廂乘務員捧著大大的皮本子挨個過來換臥鋪牌。皆雨趕忙翻過身抽出壓在肩下的揹包尋找車票,但越是不想在這個時候顯得亂了方寸,卻越是有些剋制不住地焦慮燥熱起來。雖然車廂裡,墨綠色床墊,白色的床單,以及淡灰色牆,明明沒有一種是暖色調。
換手(2)
如果世界上的所有“狹路”都是為了“相逢”所設。
火車裡的走道窄到雙臂都伸不開。服務員推著移動小賣櫃前來時,打算起身去上廁所的人們都得先等到她的透過。睡在上鋪的大叔端著泡麵跟在服務員的推車後走回來,小桌板上的東西堆得太滿,便有他人順手收拾著幫忙騰出空地。皆雨聽見大叔最後朝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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