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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為臣,只怕沒有哪個皇帝會歡喜,能容忍這麼多年,想來一是短時間難以尋得君如松的錯處,二是君如松確實是能幹臣子,有他在此,朝中政務也是井然有序,大同朝還算得上是太平盛世。
因此,想除去君如松,就只有趁著邊關戰亂剛剛平息,朝中逆賊已經伏法的動盪時期,一舉將老臣清去,到時候都是新臣子,自然有利於新皇帝的控制。
說到北疆的戰鬥,莫愁就有些不忿,若不是自家老爹為太子出謀劃策,他能將留月青葉兩國的大軍圍住嗎?如今敵軍還未完全消滅,朝廷就開始殺戮起大臣來了,如此為君,怎能讓臣子心服啊!
北瞑醉的心狠,莫愁算是真正見識到了!真是奇怪當初自己離開京中的時候,心中對北瞑醉竟然還有三分想念。如今想來,自己那時候真是好笑。
不過。真正可憐的,還有那一心喜歡著北瞑醉地君若眉。立君若眉為太子妃。只怕是皇家人用的一個緩兵之計,為地就是讓君如鬆放松警惕,好讓他們使嫁禍之計!
“說來都是他自找的,能怪得旁人嗎?”君子言忿然道。
“大爺,太爺雖然對您不好。可他畢竟是您地親爹,還請大爺救他一救!”見君子言大有見死不救之意,管家“咚”的往地上一跪,叩頭道。
“管家你無須如此,我從未說過不救!即使不救他,其他人可全都是我的親族!況且。他雖不認我這個兒子,在外人看來,我還是姓君。若論誅族的話,只怕莫家也難以倖免!”君子言伸手將管家扶起道。
“如今最重要的先爭取時間。若皇上不論青紅皂白便斬人,即使我想救也是來不及了!”君子言取了紙筆伏案寫起書信來。
“太爺被押在刑部牢裡。至今還未審問。想來不會那麼快便被問斬!”管家在一旁道:“況且。太爺地學生、下屬們也上了聯名摺子。皇上總會顧忌一些地!”
“這也難說。若皇上鐵了心要他死。那聯名摺子反倒會激恕皇上!”未及片刻。君子言寫了數封書信封起。命手下加急送往京中。
“如此看來。我須得進京一趟了。”寫完信。君子言思索道。
“爹。您不能進京!”莫愁在一旁突然叫道:“只怕其中有陷阱。想將君莫兩家一網打盡!”
“放心。還不到治莫家地時候!”君子言笑道:“況且。你不是有免罪金牌嗎?通逆雖是大罪。但莫家不是主犯。完全可以免罪!”
“這……”莫愁遲疑著。
“你去把天前他們找回來,如今要他們助為父一臂之力了!”君子言朝莫愁揮了揮手,又道:“記住,好好看住家,不許輕舉妄動!”
“可是,爹……”莫愁還想阻止,卻不知從何說起。要救君家人的話,君子言確實非進京不可!莫愁不能阻止君子言去救人,可是,就怕人救不成,卻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如今的京城,怎麼看怎麼像是設好了一個大大地圈套,就等著人往裡面鑽。
君子言第二日一早便出上京城,莫氏眼淚汪汪的將君子言送出家門,一副生離死別的慘狀,令莫愁難受地緊。
況且,君子言的傷剛剛痊癒,長途奔波,也不知會不會復!
如今莫愁要做地,一是通知天前等人去京城幫助君子言,二是看好莫家,不要讓人有機可乘,三是尋找為君家開罪的證據。
天前他們雖然在外闖蕩,但仍時不時地會送些信回來,畢竟他們帶著莫家唯一的兒子四處亂跑,總總要讓人知道他們是平安地才行!因此,莫愁倒是能聯絡上他們。
若說朝廷沒有動莫家的心思,莫愁是打死也不相信的。不管他們打算何時動手,也不管他們是如何動手,終歸是要小心戒備才是!
而尋找為君家開罪的證據則是莫愁自己要做的。雖然君子言去了京城,但也只能為君家拖延一點時間,雖然很多人都知道君家通逆之事是栽髒嫁禍的,但沒有證據的話,誰能說是栽髒呢!
莫愁和君子言都認為是皇帝命人栽的髒,要尋找證據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只要皇帝是成心的,估計根本就沒辦法找到所謂脫罪的證據,何況,禾世昭已經問斬,如今根本就沒有人能說得清那封信的來歷,只要皇帝說它是,它便是君家通逆的確鑿證據。
話雖如此,君子言此處京城仍是有半分希望的,那就是,皇帝說君家通逆,卻沒有立即斬,這其中雖然是有陰謀,但也給了人希望!
過了兩日,天宇帶著莫憂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其它三人則直奔京城與君子言會合去
“有勞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