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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這才功成。
同樣的劇本若是放在涿州城當中便是完全不一樣了,就算是楊凌成功的安排進自己人。
可是外圍呢?延綿三十里的各種明哨暗哨,想要不驚動守軍,卻是痴心妄想。
蕭餘慶現在已經踏入了涿州境內,現在這涿易二州外間野外的民戶基本上已經為之一空,蕭餘慶可以料定,此時此刻,只要自家不說出來,涿州城斷然不會知曉易州失守的訊息。
局勢惡劣如此,小組賽不得不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進城之前是不能教郭藥師得知易州失守的訊息。
如果事情洩露了出去,自家就完全沒有了脅迫郭藥師的手段,說不得涿州城的城門就得四門緊閉,絕不讓自家踏進去一步。
這個亂世,沒有本錢卻是誰都信不得,待進了城之後,一切事實便是悉數告知也是無妨了,畢竟那時候,兩方若是要打起來,這涿州城非得火火的被打廢不可,城中巷戰,雙方都沒有必勝的把握。
蕭餘慶從來就不是怕死的人,若是火拼起來,不過就是不要這條性命,也要將郭藥師的頭顱給摘下來。
他們一行人數百騎到了涿州已經是甚為疲乏了,但是蕭餘慶依舊是未曾再讓兒郎從馬背上下來歇息,這樣不計馬力的行軍,此番事後馬兒掉膘是肯定的了。
馬兒掉膘並不是一件小事,戰馬的體力與耐力都是會大幅度下降,衝陣的時候撞不過其他馬兒,廝殺的時候掉頭騰挪各種反應都會變慢。
需知馬上廝殺,雙方健兒除了廝殺技藝以外,另外一半本事都在馬裡頭了。
類似白梃兵那種重騎兵更是耐馬,白梃兵渾身上下,人身上穿的盔甲就是數層,兩百斤上下,還有馬兒穿的馬甲,加上騎士本身的重量,加起來都是四五百斤的重量了。
衝陣的時候,只要馬速提了起來,那龐大的重量就會轉化為強大的衝力勢能,在戰陣之中,重騎就是天下無敵的存在,如若馬兒掉膘,可想而知,戰馬恐怕連敵人的面前都衝不到,便活活累死。
但是這般重騎再古代社會完完全全就是燒錢的傢伙,饒是大宋富庶如此,也只將養得起數千白梃兵重騎,但是其中不乏大宋缺失養馬之地的原因,可是大遼承平年代國力也是不差,戰馬也不缺,依舊養不起大量的重騎,則是以輕騎居多。
但總之說來,不管是輕騎重騎,掉膘都是極其重要的事情,即便這個時候,每一個奚人軍將都心頭滴血也是別無他法。
涿州城已然遙遙在望,常勝軍鄉兵也是早就發現了蕭餘慶這隊奚人兵將,可是遼人積威日久沒有一個人敢於上前,都只是遠遠的看上一眼,然後回身就走,遼人意欲何為他們沒法管,這件事情還是稟告上峰為好。
第八十七章 大功(六)
進入涿州境內,蕭餘慶一行的速度便是漸漸的放緩了下來,偶爾還停下來讓馬兒啃食一些青草,麾下兒郎緊繃的神經終於是逐漸的鬆了下來,一路前行,就是信手遊韁。
與此同時,涿州城內郭藥師正在校場與甄五臣切磋武藝,甄五臣手中使的乃是一柄大刀,每一招一式都是大開大合,兩人交手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手,周遭常勝軍士卒都是圍成一個大大的戰圈,偶爾精彩之處便是爆發出一陣震天的喝彩。
甄五臣的刀法都是戰場之中歷次廝殺總結而來,或劈或砍,主攻不防,而且此人雙臂氣力極大,基本上每一刀劈下都帶著一股凌厲之意,可是當面的郭藥師更是經驗老道,只是單手對敵,一手揹負,另外一隻手中拿著一柄馬槊,不停的騰挪,每當甄五臣的刀勢將近之時,這才不痛不癢的往外一磕,若是岳飛在此便是可以清楚的看清,郭藥師雖然看似被甄五臣步步緊逼,但是馬槊揮舞之間卻總是能將周身遮護,甄五臣的大刀雖然勢大力沉,可是根本破不了郭藥師的防禦。
兩人使了有一盞茶的時間,這個時候甄五臣的氣力已然是有些接濟不上了,額頭之上開始出現一滴滴汗珠,某個時候,郭藥師的虎目之中突然閃現出了一絲精光,一直揹負在身後的左手突然動了,雙手持著馬槊,接連不斷的向著甄五臣刺去,一槊接著一槊,甄五臣頓時就變得手忙腳亂,疲於應對。
郭藥師一聲大喝,馬槊橫掃,就是將甄五臣手中大刀磕飛,隨即馬槊向甄五臣腦門扎去,最後在甄五臣腦前三寸之處停住,甄五臣似乎都能感受到馬槊之上傳來的絲絲涼意。
人群中頓時就爆發了一陣叫好之聲……
郭藥師隨手將馬槊扔給了身後的一個常勝軍士卒,上前重重的捶了捶甄五臣胸口;“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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