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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並沒有因為“巨大”的傷亡而停止進攻，他們只是稍微調整了一下繼續向第五到防線——哈爾濱外線最後一道防線進攻。

只要佔領了第五道防線，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將重炮架在城外轟擊城內的聯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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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衝突（二）

第四道防線被攻佔前半個小時。

紅軍和抗日聯軍在第四道防線附近鏖戰了一個多小時，佔據絕對優勢的蘇聯紅軍仍不能順利地攻克橫亙在第四道防線上那幾個相隔不遠、僅有數百平方米大小的小土丘。最後紅軍無奈地暫時放棄了攻擊，將靠前的部隊往後稍稍撤退了一些。

因為支援的重炮和轟炸機已經到來。

“大家快進防炮洞！”負責守衛地四道防線的新軍團長王石是綏遠系的，他看到紅軍退下去之後就意識到馬上要面臨著重炮的攻擊，急忙命令戰士們往地洞裡鑽！

炮彈飛行時與空氣摩擦發出的尖嘯聲已經驟然逼近！

大家相互護攙著向到防炮裡鑽，但仍舊有十幾個來不及轉移的戰士就消失在了那劇烈的爆炸聲！

王石的額頭被飛濺的彈片劃傷了，那裡斜斜地纏著幾圈厚厚的紗布，外表看起來很是滑稽。

聽著外面接連響起的巨響，屋子裡的戰士們都默不做聲，大夥兒都不知覺地緊抱住手中的槍，無意識地聽著外面傳來的一聲聲爆炸！

由於連線防炮洞的地道群都是在前幾天才建成的，而且沒有經過加固，在蘇軍猛烈炮擊的震下已經有好幾處都坍塌了，隔斷了彼此之間的聯絡。原本他這個控制整條防線、一千多米寬的團長現在能管轄的範圍就是眼前這兩棟相互依靠的防禦群而已。

南方那段防線已於半個小時前就已經失去聯絡了，具體的情況還不知道，可能已經失守了吧！

看著裡面坐著稀稀拉拉地坐著不到兩個排的戰士，王石的眼睛不禁溼潤了。

今天上午還是活生生的三個營，整整四百多人啊！

“嘎子……”隊伍的後面，傳來了一個低沉的呼喚聲。

一個好幾個腳趾都露在外面的戰士半跪在擔架上一個年輕的孩子身邊……

“哥……”

“嘎子，你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嗎？”半跪在他身邊的戰士用哽咽的聲音問道。

“知道……”擔架上那張面孔是那麼的年輕，他忍住胸口的疼痛費力地說道，“我們在打仗……”

“我們是保衛自己的國家的戰士……你不是一直希望像哥哥這樣穿上軍裝嗎？你後悔嗎？”

“不……”小男孩笑了，他輕聲地咳嗽起來，嘴角的鮮血不停地流出來。

“嘎子……”

“哥，我好累……”他閉上了眼睛。

“嘎子？你醒醒，醒醒啊！你不要睡啊！哥在和你說話，你聽見了嗎？”那個戰士輕輕地搖晃著他，但卻沒有聽到回答。

王石走了過去蹲在小戰士面前，摸了摸他的頸動脈。

哪兒已經沒了跳動。

王石將那個戰士扶了起來。

一個戰士悄悄將一張黑毛毯蓋住了他的身體，洞穴裡的人都脫下帽子敬禮。

不知道有誰開頭，唱起了《我的祖國》（劉雲剽竊後世的歌，大多在根據地流唱）。

“一條大河波浪寬

風吹稻花香兩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

聽慣了艄公的號子

看慣了船上的白帆五

……”

大家慢慢地跟著唱起來，低沉渾厚的聲音穿越了地洞……

終於在數次進攻無果後，紅軍使用了汽油炸彈，將聯軍的阻擊變成了一片火海……同時使用強大的炮火轟擊後方的陣地，阻止第五道防線派人增援。負責第五道防線指揮的鄂三（經過劉雲的極速擴充後，鄂三已經生任抗日聯軍的師長）曾經數度派人增援，但都被紅軍猛烈的炮火打的退回來。即使不計傷亡地增援，成功到達第四道陣地的人也寥寥無幾。

鄂三最後忍痛放棄了這種“自殺”試的支援。

終於，在第四道聚集陣地堡壘裡面的戰士流乾了最後一滴血，陣地易手……

下午四點半，經過兩個半小時的戰鬥，紅軍全線佔領聯軍設定的第四道陣地。但本身的傷亡也創下了新高，達到二千餘人……

第四道陣地的失守，正式地宣判劉雲的“陳明仁”戰術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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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