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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來了!只要您不說話,我就不提審,就這麼耗著他!”護海忙不迭的回答。
“護jǐng長,你誤會了,我和那個孟南,其實並不認識。他的任何事情,和我無關。”邊度再次擦了擦汗,從懷裡掏出一疊果元,塞到了護海的手裡。
“我的意思,護jǐng長明白了嗎?jǐng方抓捕孟南,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而我呢,和護jǐng長是朋友。這些錢,算是朋友間的一些小意思。護jǐng長,每天這個時候,我會在俱樂部觀看娑車競速比賽。最近我也從未見過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護海做了十幾年jǐng察,很快就明白了邊度的意思。大概是邊度想找這個孟南麻煩,可是卻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看這意思,他是想撇清關係啊。看來,自己這幾天的財運,還真是發達啊!
“這個……人已經抓起來了啊……”護海面露難sè。
“那是jǐng方維護社會治安的嚴格和嚴肅,和我這個正經商人沒有任何的關係。”邊度再次掏出一疊果元,塞進了護海的手裡。
“但是我可能會因此受到處分。”護海滿臉沉痛。
“去買瓶好酒,喝了酒,一切煩惱都成了浮雲。”邊度再次塞過一疊果元。
“我的良心會受到譴責……”
“這是路費,你可以到普星神廟懺悔……”又是一疊果元塞了過來。
當邊度捏著已經乾癟的錢包跨上娑車的時候,護海的眼睛已經笑的張不開了。他掃了一眼手裡的果元,看厚度,大約有七八千的樣子,這相當於自己接近一年的薪水啊!
“嗯,一想到要去放了我的搖錢樹,心裡真有些捨不得!”護海眉開眼笑的轉身,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呼喚。
“護jǐng長,請等一下。”
護海轉過頭,就見到了風度和儀表完美到了令人髮指地步的鐘叔。
“護jǐng長,我打聽過了,我的侄子,至今沒有提審。我想知道原因。按照聯邦法律,嫌疑人應該在兩天以內進行提審,超過了時間,對於司法公正有些不妥吧。”鍾叔面sè平和的說道。
“哦,這個啊!他的情況比較特殊……”護海心裡揣摩著鍾叔的來意,隨口應了一句。
“具體情況是如何特殊法呢?”鍾叔雖然步步緊逼,但是口氣溫和的讓人無法生出反感。
“這個在案情尚未明確之前,是保密的。”護海忽然話鋒一轉:“但是,我看在你是個實誠人,也不瞞你。事實上,你的侄子這件事情,現在已經出現了很大的轉機。”
“轉機?”
“嗯,是這樣的。我們忽然和線索提供者失去了聯絡。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無法對你的侄子進行進一步的指控。只好對他進行滯留扣押。”
“護jǐng長的意思是?”鍾叔通達世事,聽到這裡,已經大致猜出自己要面臨的是什麼了。
“說實話,我這人很少欣賞別人。但是你是個例外。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看我的,但是我心裡,是把你當作可以信賴的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甚至很想和你交個朋友。”護海望著鍾叔,很誠摯的說道:“為了我們的友誼,我願意出面疏通關係,讓你的侄子先取保候審。”
“那就麻煩護jǐng長了。”鍾叔自動忽略了護海關於友誼的扯淡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不知道,需要多少錢去疏通關係。”
護海咬牙皺眉,一臉為難的表演了一陣,伸出一個指頭。
“一千!”
“松卓大師,我要離開了。你多保重。”孟南提著包袱,向著滿臉不情願的松卓告別。
“這是我的一些心得和想法,你回去慢慢揣摩。我等著你,名揚聯邦的那一天!”松卓把一個黑sè筆記本珍重的放到孟南的手裡,望著他通紅的眼睛,孟南心裡微酸,他知道,這個筆記本,是松卓昨晚一夜未睡整理出來的。
“你們,照顧好松卓大師!如果被我知道有人對他不尊敬的話……”孟南轉身看向了刀疤臉和暴熊,後者只覺孟南的眼神鋒利的像刀子,想想他那砂鍋大的拳頭,急忙拍著胸脯賭咒發誓,一定好好照顧松卓。
夕陽西下,孟南和鍾叔慢慢走上了回家的路。孟南把自己那天幫助一個姓印的小姑娘打退兇手的情形講出來,懷疑這件事情,可能就是自己遭受牢獄之災的主因。
“姓印?難道是……”鍾叔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只是點了點頭:“你做的很對。”
“嘿嘿,鍾叔,我們趕快回家吧。我有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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