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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布幡,卻因為時間久了,而布幡上全都是灰塵,五顏六色的布幡後面,卻有一個案幾,上面有燭臺和供品用的器皿,在那高大的案几後面牆上,是一副畫。
“給他打電話。”飛兒的聲音很平靜,卻異常的冷。
二鬼子馬上接通電話,遞到了飛兒的面前,飛兒沒接,只是按下擴音,對方就傳來了聲音:“二經理,我是古鎮分公司的白幽,有事請吩咐。”
“我是任飛兒,你昨天的影片,我正在看,那間隱藏的房間後面的畫,你看清了嗎?”飛兒語氣很淡,卻不容置疑。
“看不清,就在我們要進去的時候,鏡頭裂開了,然後什麼也看不到了,房間裡起了一層霧,我們只好後退,退出三步時,那個房間的門自動就關上了,沒再被開啟。”白幽那邊認真的回答。
“布幡上的內容,看清了嗎?”飛兒再問。
“看了幾條,都是悼念詞……”
“不對,也有祭祀的……”
“我看到一條是詛咒的……”
“你身邊有幾個人?”飛兒不爽。
“呃……對不起少主,我們正在開會呢,昨天與我一起看到這一幕的是三個人。”白幽馬上解釋。
“哦,知道了,今天晚上再去一次,現場直播。”飛兒道。
“是!”白幽爽快的回答。
“記住,進不去不要冒險,站在門外看就行,明天你帶著白骨來總公司見我。”飛兒閉了下眼。
“是!”白幽馬上回答,掩飾不住語氣中的興奮。
掛上電話後,飛兒站了起來,向門外走。
“幹啥去?”石逸叫道。
“與任春陽談談。”飛兒頭也沒回的走了出去。
石逸和白冥互看了一眼,也只好跟了上去,在出門時,白冥回頭對二鬼子道:“安排個房間,讓白幽住在公司裡。”
“知道!”二鬼子嘴角揚了揚。
第二百零四章:任家旁支
四樓的房間裡,飛兒坐在寬大的沙發裡,翹著二郎腿,淡定的看著被困在鎖魂陣中的任春陽。
此時的它跌坐在那裡,雖然不狼狽,卻沒什麼精神頭,頭低垂著,盯著自己的手,不知在想什麼。
石逸扭頭看了眼飛兒:“有必要嗎?”
“有!”飛兒堅定的道。
“它不會說的,執念重的人,都固執。”石逸是一點也不看好,能問出什麼來,還不是瞎耽誤工夫。
飛兒微揚著嘴角:“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
白冥點了下頭:“對!”
石逸暗自嘆氣,這白冥越來越不像他了,以前那是個什麼脾氣,別說三棒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就是十棒子能捎出一聲來,那都是能人,可現在呢,飛兒說什麼都是對的,比他的話都多。
“任春陽,咱們聊聊。”飛兒說話的同時,對著那個陣法也揮出了一掌。
沒見她用力,但那個光圈卻震動了一下,坐在裡面的任春陽,驚了下,抬起了頭。
“醒了?醒了就談談,和我說說,古鎮上的任家,是怎麼回事?”飛兒靠在沙發裡,目光淡定的看著她,卻給人帶來一種無型的壓力。
任春陽目光有些閃躲的避開飛兒的目光,故做鎮定的道:“什麼怎麼回事,我家在那裡生活了幾百年了。”
“你家是幹什麼的?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宅院,而且宅院內,怎麼會有崑崙任家的標記,你們是旁支?還是嫡傳?”飛兒直奔主題。
她一向不喜歡繞著彎子說話,直奔主題有時也會讓人防不勝防。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祖父原本是江北道臺,父親也是知府,我們任家算是大戶官宦人家,有什麼不對?”任春陽看都不看飛兒。
“哦?官宦之家?卻只做了個知府和道臺,你騙傻子呢?就你家族人的這個實力,怎麼會有那麼大的一個宅院,貪來的?”飛兒冷笑著。
任春陽怒瞪著飛兒:“胡說什麼?任家人為官一向光明磊落,從不貪腐……”
“唉……有話好好說,別激動,我們也沒說你家就是貪官不是,不過只是好奇,就你祖父和父親的官職,好象真的住不起這麼派場的宅子,難道祖上還有能人?”石逸馬上打起圓場。
“任家是個大家族,能人自然也不會少的,這種宅子算什麼?各地都有任家人,哪個宅子比這個小,個個都很氣派,你們能說他們也是貪來的?”任春陽沒有領石逸的情,還在糾結著“貪官”這一情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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