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的兩張椅子上聽著唱機發出的歌聲,聊些輕鬆的話題,兩人越靠越近。田新家仔細打量著錢玉琴,錢玉琴長髮披肩,剛洗過的長髮烏黑油亮,散發出幽香,她身穿無袖圓領細棉薄睡衣,睡衣透出裡面是長不及臍的緊身胸圍,她的手臂是那樣圓潤、光潔。她雖然五官一般,但身材,面板真是迷人。
田新家很自然的對她說:“我想握住你的手。”
錢玉琴笑了,說:“不行,為什麼要握手呢?”
“我就是想,讓我握住你的手吧。”
她輕輕揮動手中葵扇,說:“你握這裡就可以了。"
說著,讓田新家握著葵扇的另一頭。
“這不算握手。”田新家說。
"我握扇一頭,你握扇另一頭,這不就相當我們握手了嗎?”錢玉琴迎著田新家目光,滿臉含笑。
田新家要求一再被拒絕,想硬去握她的手,又覺得這樣不好。這時,錢玉琴說:“回去睡覺了,你看,都十一點半了,回去吧。”
第二天,田新家滿腦子都是錢玉琴,她迷人的笑臉,迷人的身材和潔白的玉臂在他腦海飄來飄去。
晚上,田新家來到錢玉琴宿舍,又一次提出要握她手時,錢玉琴示意外面的門口。這單身宿舍是個小套間,進大門是間小房,有六個平方米左右,再直走進套房門是大房,有十五個平米左右。宿舍象個日字,日字的下面一橫靠右是大門,中間一橫靠右是套房門,日字三橫是三面牆,上、中、下三面牆上開了三個窗戶。田新家注意到中間的那扇窗戶新掛上了窗簾,大房左下角靠牆有張木床,支著蚊帳。人進套房門時由於有蚊帳擋著,是看不到左上角的。錢玉琴把外面大門虛掩上,回到套房,搬椅子在左上角坐下,看著田新家,那目光中說:“來吧。”
田新家心中一喜,靠了過去,雙手捧起錢玉琴的一隻手。
“你握手就行了啊。”錢玉琴意味深長地說。
田新家雙手捧起錢玉琴的手貼到自己腮幫上,輕輕地來回擦著。他心中暢快,因為他感到錢玉琴是樂意接受這些的。
過了一會兒,田新家把錢玉琴的手放下,放在自己的腿上。他一隻手握著錢玉琴的手,另一隻手撫摸這被握住手的手背,深情地看著錢玉琴。她們互相凝視,眼波中滿是柔情,他們離得是這樣近,彼此都感受到了對方的氣息,那種淡淡的女人香讓田新家更加興奮起來。
錢玉琴的胳膊潔白、圓潤。田新家輕撫錢玉琴手背的那隻手順勢慢慢的攀了上去。
“說好了的,不許摸上來。”錢玉琴說。
田新家並不停止。
“再這樣,我可生氣了。”錢玉琴繃起了臉。
田新家眼裡的餘光從錢玉琴的胳膊轉到她臉上,他發現錢玉琴並沒有真的生氣。
田新家終於盡情的撫摸錢玉的胳膊了,錢玉琴笑了,罵道:“得寸進尺。”
這時田表家想起一個詞,軟玉溫香,這詞太貼切了,以往在書中看到這詞時哪有這美妙的感受,他忍不住去親錢玉琴的胳膊。
錢玉琴光潔溫潤*而富有彈性的身子著實讓田新家迷戀,他一下將錢玉琴攬入懷裡。兩人很快親吻起來。
過了很久,錢玉琴抬起頭來,她滿臉透紅,柔聲對田新家說:“我聽老人們說,吃了別人的口水,就一定會聽別人的話。你吃了我這麼多口水以後要聽話才是。”
“我聽話就是。”
長這麼大,錢玉琴是田新家親近的第一個女人,女人的身體充滿了神秘、充滿了吸引力,擁抱著日思夜想的女人,田新家的手貪婪的伸到錢玉琴衣服中探索。
錢玉琴身穿無袖汗衫,汗衫裡是長不及肚臍的小胸衣,小胸衣在右側有一排緊身扣。緊身胸衣把錢玉琴豐滿的胸部包得嚴嚴實實,田新家的手一時無法伸入。
“這樣不好,錢玉琴說。”
田新家臉乾乾的,羞得通紅,他想伸手進去又伸不了,要放棄又不甘心,一時手腳無措,最後只好隔著衣服去撫摸那雙脹鼓鼓的乳房。
“為什麼穿那麼緊的胸衣?”田新家終於稍稍平息下來,可以說話了。
“為了不讓你佔便宜啊。”
“勒得這樣緊,不難受嗎?”
“不勒緊怎麼行,穿外衣還是讓人看到鼓鼓的,那多丟人啊,再說,勒緊了活動也方便些。”
“我想看看。”田新家說著,嚥了一下口水。
“不給看。”
“看一下嘛。”田家新趴到錢玉琴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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