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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這小夥想,他總覺得對不起宋天雨,這樣扛著,他心裡難受,恨不得早點應了人家,心裡輕鬆,他說;“天雨哥,一言九鼎,既然這樣,我看行,你說呢?”他說完看他夥計。
那小夥子不好不同意了。
宋天雨落實了貨源,讓田新家留下來安排在G市裝火車皮,他坐從水灣包來的小車上柳州接明天凌晨到柳州的另一個客戶。
六天以後,六百噸糖的貨款到帳,宋天雨和田新家都暗暗地鬆了口氣,補了G市中轉倉三百噸提貨票,剩下一百二十多萬元,宋天雨當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要挪用這筆錢一個星期,他帶著田新家來到南寧。
以前他們不經常來南寧,更別說住南寧的賓館了,第一次到南寧住賓館,住的是民航賓館,當時宋天雨還以為抽水馬桶的水箱是洗衣服用的呢,現在他們對南寧的賓館熟練多了,南方、天湖、翔雲、明圓新都、桃園、西園。這些大飯店都是他們常住的地方,宋天雨喜歡排場。
這次他們住南方,開了2個標間,宋天雨和田新家一間,司機一間,安頓好之後,宋天雨約威哥出來吃飯。
“田老師,在威哥面前說話要注意,我們要充些大頭,不讓他弄清我們的底,糖的事情你不要說,礦方面,如果他問,你就把生意誇大些。”
“這我懂,跟威哥是老熟人了。”
“正因是老熟人了,我怕你大意啊。”
威哥八十年代在某國營貿易公司幹業務,那時他就偷偷私自做些生意,到九十年代初,他自己開公司,現已有五六百萬資產,南寧到白色,到崇左憑祥,這些線上的糖廠他都有關係,宋天雨拉上威哥這條線後,經常讓威哥墊一二個車皮的貨款,讓他搞糖,給予厚利。
不一會,威哥就到了,他四十歲左右,黑壯結實,打他手臂就象打在汽車輪胎上,打得你手好痛。
他們就在南寧飯店吃飯。
“宋總,最近我總感覺少了什麼,今天才醒悟,是盼宋總請客啊。”
“威哥,別說那麼難聽好不好,上個禮拜不是請你吃飯了嗎?”
“上次不算,田經理,你評評理,上次在路邊排檔扒幾口飯就攆我上白色給你們辦事,那也叫請客?”
田新家給威哥夾了一塊悶鯰魚,說,“威哥,現在補上了吧。”
“二比一,說不過你們,來喝酒,反正我阿威總是幫你們打工。”說完,半杯啤酒下肚。
“你要搞清楚,威哥,是我們幫你打工啊,你比劉文彩還劉文彩,劉文彩一般半年才能收租,你最快的時候三天就收租了,你把穀子都拿走了,我們只剩些穀殼了。”宋天雨藉著酒氣。
威哥臉上僵了一下,很快恢復了笑容:“宋總啊,有好幾次你的客戶打電話給我,同是現金交易,他們出的價比你宋總的每噸高十塊,你說,我們這樣的關係,我怎能截你的客戶呢?咱們關起門來說一家話,到我這借錢的,全南寧沒有一個不抵押的,就是天王老子借一萬塊也要抵押。可對你宋總呢?我的保險櫃就象你的保險櫃,五十萬內,你隨說隨要。到我的關係糖廠,我去調糖和你去調糖,每噸相差十元,我給你資金週轉,還幫你調糖,一星期內每噸二十元。其實在你那拿的是十元,我賺的是什麼,是你宋總髮貨快,二三天就能發完一單貨,我看中宋總這樣的人,辦事能力強,講信用,我願意交你這樣的朋友,不知宋總髮達了還認我這個朋友嗎?"
宋天雨笑了,心想,自己發貨量大,威哥是不會為一二個散客得罪自己的,點到為止,他拍著威哥肩膀說;“威哥,只要你看得起我宋天雨。我們就是朋友,是兄弟。最近我們發糖量較大,發礦量也較大,二百多萬在礦上週轉,資金確實很緊,還希望威哥多多支援。”
“這個當然,能幫的我決不推辭。”威哥說。
“威哥,我看一星期內掛帳按老規矩,現金少二十”,宋天雨提出。
威哥心想,這樣一來,宋天雨用現金調糖自己基本上成了雷鋒,但這小子資金一路吃緊,找自己要貨大多是掛賬,他量上得快,成了大戶了,是得拉住他,於是說回答說:“行啊,我也來學學雷鋒吧。”
“你明天給我安排三百噸,現提。”宋天雨說,他注意到威哥眉毛微微抖了一下,他就是要威哥感到意外,這不是六千塊錢的問題,主要是要讓威哥感到我宋天雨的實力,我現在資金週轉很緊,但我手上一下子還能拿出一百多萬,我是有實力的,我要這隻老虎以後肯給我墊資一百萬以上。所以宋天雨看到威哥眉毛微微抖一下時,臉上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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