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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用大眼睛看著風雨說:“大姐頭,你怎麼了嗎?”
風雨小小地嘆了口氣,眨了眨略顯繁重的眼睛,說:“我沒事,我只是有點困了。”說罷就把電視關掉,徑直走向她的臥室去了。
風羽用擔心地眼神看著他的姐姐走進房間,然後轉過頭來對雲風說:“吶,你覺不覺的我姐有什麼事瞞著我們不說。”雲風愛理不理地揮揮手說:“沒事的沒事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嘛,過幾天就好了,不用擔心怎麼多。”風羽還是很不放心:“是這樣嗎?”雲風轉移話題:“要想這麼都無謂的,還不如想一想晚飯怎麼解決吧,當前的問題最重要啊。”
風羽看了看雲風,說:“只要不下廚就萬事大吉了。”雲風裝無奈說:“好吧好吧,我不動手等吃你們就安心了吧。”說罷一個豬身躺在沙發上開啟了電視悠閒地看著,還不忘用手往風羽揮一揮,說:“好了快去吧,別讓我等急了啊。”風羽汗中帶著鄙視:“真是讓人火大的傢伙。”
第十三步?午夜兇鈴
紫藍色的夜空呈現著一輪唯美的清月,繁星點綴著唯美的月光,可惜無法觀賞,只因室內。
“哐”雲風的房門被粗暴的開啟了,在地鋪上被窩中的雲風似乎也感應到了是誰闖進來了:“怎麼,如果怕晚上自己去尿尿,那就憋到太陽公公出來吧。”
風羽拉上門,坐在雲風的對面:“唉,你說姐她真的沒事嗎?”雲風並沒有睜開眼睛,一動不動地說:“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女人啊,是非常麻煩的。”
“可是我仍然很擔心。”風羽把頭埋進膝蓋裡,眼睛不知是望向黑暗中的什麼地方。
雲風依然無動於衷:“摁,然後呢?”
風羽也沒有看到雲風懶得無與倫比的臉色,繼續說:“我從來也沒有看過姐這個壓抑過,她素來都是一遇到什麼事都是好好發洩一頓的。”
雲風連舌頭都懶得動了:“所以呢。”
風羽可謂是最瞭解風羽的人了,兩姐弟自小相依為命不說,感情深厚也不說,且說風羽幼時有一次不小心撞上一根木製電線杆,就哭哭啼啼地跑回家向姐姐哭訴,大不了多少的風雨二話不說就把那電線杆砍了拖回家引爐子去了;又一次,風雨在工作上不怎麼開心,回來之後也是二話不說就把自己關進練功房裡把裡面的草人樁舞得七零八落,說是不常練武,殊不知每個禮拜至少都有一次把自己關進練功房裡。
“所以我認為她陷入了從未有過的窘境。”風羽繼續說著,卻只是迎來了雲風懶到入骨的鼾睡聲。風羽彈起來正想大聲向面前的那隻豬吐槽,又是“哐”的一聲巨響,門再次被粗暴地開啟。
雲風就像是孩子一般雙手抱頭在床鋪上滾來滾去:“啊……還讓不讓人睡了啊。”
卻傳來了稚嫩的聲音:“哥,我睡不著。”雲風抬頭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他最親愛的妹妹:“你睡不著也不要搞得人家也睡不著嘛,你這一下可把全屋人都吵醒了啦。”其實在這間大屋子裡也沒有多少人正在睡的。
雲星又用天真的聲音回應:“沒有啊,我下來的時候風雨大姐還在床上哪吒鬧海呢。”
用哪吒鬧海這個成語形容風雨是最適合不過了,而風雨的心中簡直就像是又某個疙瘩在大鬧天宮,額……現在這種情況這間屋子在半夜都在臥室裡睜著眼睛。
“不行,我還是去看看她吧。”風羽起身就要出門,卻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整個人都摔倒在地上。雲風用手緊緊拽住風羽的褲腳,開始大叫大嚷:“求你了,就由她去吧,明天再去探究這個問題吧,你在搞一搞,這個夜晚誰也不用睡了,運氣不好的話有可能會遇上午夜兇鈴啊……”
午夜兇鈴?似乎真的聽到了……
“鈴鈴鈴……”真的是午夜兇鈴,而且聲音越來越大。(事實上,LD在寫的時候也很怕怕,周圍都是黑黑的夜色,還是明早再寫好了。)雲風頓時臉色變青,感到背後陰森森的像是有什麼東西,但又不敢回頭看。但聲音卻依然,似乎就在身邊,但云星還是眨乎著大眼睛,彷彿自己在另一個世界,但其實雲星同樣也聽到了這鈴聲,卻又不為所動。忽然雲風覺得背後癢癢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背上爬,但卻不敢伸手去摸摸看,此時雲風腦子裡開始胡思亂想,想象有隻白色冰涼的手在自己的背上撫摸,那雙眼睛一直都在盯著自己。
“嚯”地一聲,雲風躲進了他的被窩裡,只留了屁股以下的部位在外邊抖個不停,嘴裡還在吶吶自語:“大爺不要找我啊,我是很純潔的啊,我這半輩連個女人都沒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