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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被“運輸”到了真選組的拘留所,都被關在同一間拘留房。風羽看周圍的氣氛似乎好了些,便想要解開心中的疑問來止止渴。然而,剛要開口時,門被猛地推開,進來兩個真選組的人。他們只是把雲風帶走就關上門了,絲毫沒有理睬風羽。雲星調皮地看著風羽無奈的表情,說:“怎麼,羨慕嫉妒恨啊?”風羽懶得理,扭過頭去,小聲說:“我才不會羨慕嫉妒恨,倒是有點自卑就是了。”
審訊室中,次方嚴肅地看著眼前這個吊兒郎當的雲風。雲風倒也是輕鬆,看來心裡已經有數了。次方繞著他轉了一圈,以他沉穩又有磁性的嗓音說:“我們知道你跟桂仁是一夥的,說吧,他到底在哪兒。”雲風冷笑一聲:“呵,你們真選組的情報網不是很厲害嗎?怎麼抓到我們的,就怎麼抓他去吧。”次方可是忍耐他多時了,他那一切不顧的模樣確實是產生了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場。次方一把揪住雲風的衣領,把臉狠狠地湊過去,以耳語般的語氣對雲風說:“你別再玩花樣了,我知道,只要是想逃出去,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能夠逃得掉,你也是,桂仁也是。我只是想讓上頭得到一個交代而已。”雲風並沒有買賬的意思,以同樣的語氣對次方說:“你真的是那麼想的嗎?”次方皺緊眉頭,絲毫不留餘地說:“那當然。”雲風再次回應一個冷笑:“哼,你也會覺得不安嗎?”
雲風的目光忽然飄進次方的瞳孔中,見次方疑惑,他繼續說:“你的靠山非常不可靠吧。魔王血川冥什麼的,獄界幕府什麼的。”次方立即變了臉色,雲風繼續得寸進尺:“還有,走狗真選組什麼的……”
次方猛地把雲風推開,看來是不想再聽下去了。他轉身背對著雲風,小小地呼了一口氣,說:“把他關進7號牢房中,以及那兩個同黨。此後再聽發落。”一個隊員向前一步,恭敬地對次方說:“隊長,其中一個同黨中有一個才十歲的女孩,那根據律法……”次方擺擺手說:“把她放進少年勞教所半年。”
自從這裡變成了殖民地,魔王就廢除了法政部門,此類操作只能讓真選組直接處理,或者是讓魔王間接處理。
隊員們把雲風帶離審訊室後,次方像是被壓跨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手捂著頭,一臉痛苦的樣子……
然而,雲風與風羽很順利地進入了牢房,已經是翌日早晨了。終於可以來到一個相對比較輕鬆地空間裡了,風羽也終於可以解開心中的疑問。“我一直都想問一下,你不是想要帶我們逃的嗎?”風羽與雲風居然在一個雙人牢房裡。雲風正懶懶地側躺在床上:“什麼,在這裡嗎?”雲風理所當然地理解錯誤了,風羽沒好氣地說:“不是,是之前在旅店那時啦。”對於這個讓風羽心癢癢的問題,雲風只是敷衍地說道:“啊,那時候啊,我看太多人圍得太密就不想勞累自己的身體啦,就這樣簡單。”風羽鄙視性的目光投向雲風,但云風正背對的他,卻也無法接收到。
雲風轉身看著他,也能看穿了風羽:“怎麼,還有什麼能讓你心癢癢的嗎?”風羽的表情很外在,很容易就會透漏出自己的心情。而在風羽的臉上,的確是掛著一絲擔憂,他說:“你覺得,我們會不會被判死刑啊。”雲風輕籲一口氣:“不,他們還有要做的事。”風羽馬上就想到了一件事,說:“是不是,他們要靠我們找到桂仁的下落?他可是頭號通緝犯呢。”
雲風正準備回答,一個看守就用警棍敲了敲作為囚籠的柵欄,發出清脆的響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看守邊開鎖,邊說:“早飯時間到了,你們是第一次來,我來你們去食堂。”風羽心想:‘服務真周到。’一邊就跟著走了。
整座監獄看起來都是破破爛爛的,有些牆壁還有點燒焦的痕跡,看來曾經這裡還發生過騷亂,難不成還是兩年前的“二月逆流”事件呢。而食堂的伙食也是一般般,早餐就一碗米粥跟一個粗饅頭。即使家裡都沒什麼山珍野味,但吃慣風雨的美味佳餚的兩位,還是會有點抗拒的。但吃,還是要吃的,而且昨天一整天都沒吃什麼東西,什麼東西是什麼味兒,哪裡還會在意,能吃就行了。
因為粗饅頭都比較幹,所以雲風和風羽都是先喝粥,最後再吃饅頭的。但他們都發現,其他人都是先狼吞虎嚥地把乾巴巴的饅頭啃掉,問題少年風羽當然會感到疑惑無比。‘饅頭真的是那麼好吃?’邊想著,風羽邊拿起饅頭準備嘗一口。
這時,一個拽拽的聲音出現:“喲,新來的小白臉,你這麼快就得到訊息啦。”風羽十分疑惑地看著這個瘦小尖嘴猴腮的人,而這個人也是一臉無賴的壞笑。這人笑嘻嘻地,分明是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