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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從哈佛法學院畢業後,他在華爾街律師事務所謝爾曼史德林公司工作了好幾年,日復一日地處理單調乏味的貸款合同,當時他的助理律師生活單調沉悶得讓他無法忍受。
1968年6月的一天,蘇皮諾與拉扎德投資銀行合夥人E·彼得·科科倫共進午餐。午餐結束時,科科倫邀請蘇皮諾加入拉扎德投資銀行。當時蘇皮諾對拉扎德還不甚瞭解,但是他從一名華爾街律師的角度隱約感覺“到這個地方工作非常危險”,因此蘇皮諾告訴科科倫,自己對此並不感興趣。“而且我還告訴科科倫,”蘇皮諾說道,“我曾聽人說費利克斯·羅哈廷是一坨屎(這是我的原話)。因此我說,‘謝謝你,但是不用了。’” 科科倫在午飯後回到了辦公室,並把這場對話的內容報告給了安德魯,其中還包括蘇皮諾對費利克斯的描述。安德魯的回覆是:“你必須聘用他。”
一個月後,蘇皮諾同意了去拉扎德投資銀行,他的薪酬是當律師時的三倍。當他第一天到華爾街44號時,他將這個地方描述為“非常嚴肅的地方”,也非常“單調乏味,全都是米色的牆壁”,他想:“現在呢?我應該做什麼?”然後他很快得出結論:“你必須自己弄清楚要做的事情。”他的第一項任務是分析協同作用對美國公司的作用,從而證明拉扎德投資銀行的併購活動所產生的重大意義。
幾年以後,安德魯讓蘇皮諾去整頓位於紐約萊塞蕾絲湖的聯合運輸公司,拉扎德投資銀行曾對該公司進行了一筆投資。蘇皮諾在聯合運輸公司待了兩年,幫這家公司扭虧為盈,然後將其成功出售。在出售交易還沒有完結時,安德魯就把蘇皮諾召到了凱雷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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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節:1 大 佬(32)
“我去了凱雷酒店,上樓進了安德魯的套間。”蘇皮諾回憶道,“當我走進其中一間書房的時候,看到了弗蘭克·皮茲托拉、湯姆·穆拉齊、彼得·科科倫還有安德魯。當我進去後,他們都扭過頭來看著我,然後安德魯就發話了,‘戴維,我們現在要賣掉聯合運輸公司了,現在你打算做什麼呢?’我回答道,‘梅耶先生,我還沒有考慮這個問題。我現在只是儘量把這個交易做完。’然後他說,‘那麼,你為什麼不回到拉扎德投資銀行來呢?我們會支付你數萬美元額外獎金。’這時我說,‘梅耶先生,對不起,我恐怕不能這麼做。我很抱歉,我已經在拉扎德投資銀行做了6年的助手,如果您現在還不清楚我是不是合夥人,那麼您恐怕沒有機會知道了。’我還告訴他,‘可能這個交易還不會結束,那麼我還得待在聯合運輸公司。’他當時勃然大怒,當著大家的面開始大發脾氣。他衝我吼道,‘你這個傲慢無理的小子!’然後他接著說,‘去,你和我的合夥人說去。我不管這件事情,我的合夥人管這事。’”
蘇皮諾還記得,大約一週後,安德魯給他打電話讓他在第二天上午10點鐘去凱雷酒店。大家“在見他之前總是非常害怕”,蘇皮諾說,但是他準時在約定時間去見了安德魯。“我再次來到凱雷酒店的時候,這次他的房間裡沒有其他人。”蘇皮諾回憶道。
“見到你很高興,戴維。”安德魯說,“過得怎麼樣?”
“過得很好,梅耶先生。”蘇皮諾回答道。
“戴維,我已經決定讓你在今後以合夥人的身份重回拉扎德投資銀行。”安德魯說。
“啊,梅耶先生,非常榮幸!梅耶先生,我真是感到非常榮幸!”蘇皮諾還記得自己的原話。
“是的,我願意給你1%的利潤。”安德魯接著說。
“我說,‘梅耶先生,現在無論你說什麼我都非常願意。’”蘇皮諾回憶道,“‘你也可以只給我1%的1/4。能成為拉扎德投資銀行的合夥人是我莫大的榮幸。’”就這樣,蘇皮諾獲得了1%的利潤。
毫無疑問,費利克斯是安德魯的重點保護物件。隨著安德魯的健康在20世紀70年代逐漸惡化,費利克斯開始益發自如地在市場上使用安德魯的名號,然後由此獲得鉅額收益。即使是在紐約,他們兩人之間也是用法語進行交談。在拉扎德投資銀行,費利克斯與安德魯的關係非常親密,其他任何人都無法和安德魯建立這樣親密的關係—如果有人試圖去這樣做,那麼他很快就會洩氣。“在某種程度上,費利克斯簡直就是安德魯的兒子。”一位合夥人這樣說道,“他們之間的關係非常親密,而且相互之間非常坦誠。”安德魯的訃告裡面提到讓費利克斯—而且只有他—成為自己的繼承人。費利克斯作為顧問的成就在很大程度上要歸功於安德魯。據說安德魯只喜歡三樣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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