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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德成達郎和松島幸太郎炸死了,還炸傷了參謀長倉田朝武。鬼子對我們實行了報復性轟炸。”
“什麼?”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彷彿沒聽懂他的話。白少琛最先反應過來,驚喜地問:“德成死了?什麼時候的事?”
“今天早上。”
聽到這裡,白少琛興奮得回頭就跑,跑到陣地上,一把摘下帽子,拿在手裡,向著1營官兵揮舞起來:“好訊息!弟兄們,天大的好訊息!師長說,我們炮兵弟兄已經把德成達郎和松島幸太郎炸死啦!”
陣地上頓時沸騰起來。
“太好啦!”
“活該!早就該死啦!”
“炸得好,炮兵好樣的!”
官兵們歡呼起來,他們笑著,跳著,揮手大喊,陣地上洋溢著歡快熱烈的氣氛。孫富貴激動得扔下手裡的鐵鍬,跳出戰壕,抓起插在陣地上的一面*,拼命地左右揮動,舞得“呼呼”生風。
程剛沒笑,他望著南方,心裡默默地念道:“妍,你聽到了嗎?松島死了,炮兵弟兄給你報了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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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賁 第二十四章 (1)
“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哦,我想起來了,那天在山上吹笛子的就是你吧?”趙義偉躺在用作病房的帳篷裡,問一個護士。這是他被送到衛生隊的第三天,他的傷情已經有所好轉。他到衛生隊後,救治他的徐澤遠發現他的背上有1塊彈片,左臂上1塊,左手大指被削掉了一截,最麻煩的是他的腦袋不知被什麼東西砸傷,不僅砸出了一個極大的血包,而且神志不清並伴有噁心、嘔吐等症狀。徐澤遠擔心他有腦震盪,如果傷得厲害,恢復不好的話會留下後遺症。好在他是練武之人,身健體壯,骨頭也硬,第二天神志就完全恢復了正常。現在,他看著這個端著藥盤進來的護士,覺得她那張秀氣的臉有些面熟,想了一會兒才想起她就是在山崖上吹笛子的譚佩瑤。
她沒有開口,只微笑了一下,表示他猜對了。因為背上有傷,他趴在床上,頭向一邊扭著,這個姿勢讓他覺得不舒服,他轉過身子,翻成側身躺的姿勢。就這麼一動,扯著了身上的傷口,痛得他咧了咧嘴。
她發覺了。“你的傷口很痛嗎?要不要給你拿點止痛藥?”
“要說不痛那是假的,不過我還忍得住,用不著止痛藥。”
“隨便你,你要是忍不住了,跟我說一聲,我給你拿藥。”她猶豫了一下,問道:“聽說你是為了救師長受的傷?”
“是的。”
“師長他沒什麼事吧?”
“當然沒事,我這傷是白受的嗎?”
她望著他,眼神說不出是欽佩還是感激,說道:“你真勇敢。”
趙義偉十八歲當兵,在軍營裡待了8年,平時沒事,不是和人切磋拳腳,就是找人喝酒,很少和女人打交道,也沒在女色上動過腦筋,他常說一句話,“咱要求不高,只要有肉吃,有酒喝,這日子就過得舒坦了。”他這是第一次聽到女性對他的讚美話,竟然有點不知所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譚佩瑤見他這麼一個魁梧的大漢,竟然露出與他外表不相配的靦腆,忍不住“撲哧”一笑。他不明白她笑什麼,看她望著自己笑,也跟著傻呼呼地笑了起來。她看他這個樣子,越發笑個不住。
她拿過床頭的水瓶,給他倒了一杯水,取出藥片,說道:“趙副官,你把頭偏過來一點,我好餵你吃藥。”
他扭過頭,她把藥片放到他嘴裡,正在喂他喝水,只聽得一陣皮靴聲由遠而近,到門口停住了。隨著帳篷的門簾一掀,張一鳴進來了。見是師長,趙義偉掙扎著想起來,張一鳴疾走幾步,上前按住了他:“別動,你身上有傷,千萬不要動。”
譚佩瑤一顆心激動得“怦怦”直跳,臉也覺得發燙,情不自禁地想道:我的頭髮亂不亂,濺在臉上的血跡應該擦乾淨了吧。她伸手想攏一攏頭髮,又怕太露骨,手剛舉起又放下了。她找來一根凳子放在張一鳴身後。“師長,您請坐。”
“謝謝。”可是這一次張一鳴並沒有注意到她,他的眼睛一直關切地看著趙義偉。事實上,他已經忘記她了,他每天要碰到那麼多人,處理那麼多事,又怎麼能記得住一個和他偶然邂逅的普通女兵。而譚佩瑤的激動也並沒讓他覺得有什麼,因為女兵們平時見了他都比較緊張。他很自然地問她:“他的傷勢怎麼樣?”
她覺得嗓子有點發幹,“還好。徐醫生說,他身上的傷都沒傷到要害。”話一出口,她覺得自己的聲音都變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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