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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松島少佐見勢不妙,急匆匆地站起身,揮舞著指揮刀高聲叫囂:“不許退!不許退!誰敢再退,就是對天皇陛下不忠,就是帝國的叛徒,我要對他執行戰場紀律!”
但他的瘋狂沒能止住潰退,他大怒之下,刀劈了一名後退計程車兵,睜著血紅的雙眼,殺豬般地嚎叫道:“給我回去,繼續戰鬥!﹍﹍”
他話還沒說完,早已盯上了他的白少琛舉起槍,瞄準射出,子彈正中他的左胸,他還沒來的及喊一聲“天皇萬歲”就倒地而死。這一下,日軍更無鬥志,競相後退。一個上尉軍官慌慌張張地跑進指揮所,對聯隊長青木健一大佐說道:“大佐閣下,松島少佐已經為帝國盡忠了,我們現在擋不住了,為了閣下的安全,請下令撤退吧!”
青木健一四十七歲,是個狂熱的軍國主義者,參加過多次侵華戰爭,為“皇軍”立下過不少“戰功”,是日本人心目中的“帝國英雄”,也是雙手沾滿了中國人鮮血的儈子手。這次來上海作戰,他野心勃勃地幻想要再建“奇功”,讓自己登上夢寐以求的將軍寶座。他緩緩地走到上尉的身邊,一雙冷酷無情的小眼睛怒視著他,說道:“誰叫你退回來的?”
“大佐閣下”,那個上尉慌了,說道:“*軍人多勢眾,兩面夾擊我們,我們傷亡很大,實在抵不住了。我請求您,快下撤退命令吧!”
“八嘎!你這個帝國的敗類!”青木大罵,抽出刀來,對著上尉的腦袋狠狠地劈了下去。一股鮮血噴出來,濺了他一身。
他摸出手帕,擦了擦刀上的血跡,對身邊的人說道:“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人,怎麼能在*人面前逃跑。我們一定要堅守住,只要守到天亮,形勢就會對我們有利,到時候,我們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飛機和大炮的厲害。現在,全體人員拿起武器,跟我去殺這些*軍。”
但是,中國軍隊沒能讓他看到天亮。他剛領著手下走出指揮所,還沒來得及進入掩體,一陣“噠、噠、噠”的機關槍響起,登時將他周圍的日兵打倒了一片,他剛想躲避,又是一陣急驟的機關槍掃了過來,數顆子彈打在他身上,將他打得象一個蜂窩。
“日本指揮官被打死了,弟兄們,衝啊!”張一鳴見打死了日軍指揮官,不禁大喜,率隊衝了上去。日軍沒了指揮官,哪裡還頂得住,紛紛向後逃竄,隊伍一片混亂。中國軍隊計程車兵們像攆兔子似的,吶喊著在後追逐、射擊﹍﹍137、138旅以及友軍聽見打死了青木,也是士氣大振,加快了攻擊速度。戰至天色微明,日軍的飛機趕來支援,但這時雙方已經膠著在一起,飛機無法投彈,只得對鎮外的中國軍隊陣地轟炸一陣了事。此時守鎮的日軍已被殲滅大半,殘敵無力還擊,只得退出鎮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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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賁 第八章 (1)
“白小姐,75號床的陸團長不肯截肢,關醫生讓你去勸勸他!你護理了他這麼久,他可能會聽你的。”
“好,我把這個傷員包紮完了就去。”白曼琳回答說。
之後,日本飛機對南京轟炸頻繁,為了安全,白敬文讓女兒和兒媳帶著白麗雯到上海,住到法租界的姨姐家裡。此時的上海戰事激烈,民眾愛國熱情空前高漲,為了支援前方將士,民眾踴躍捐款捐物,不僅上海市民,全國各地的民眾也慷慨解囊,支援在前線浴血奮戰的將士們,除捐款外,各種日用品、衣服、毛毯、被褥也都源源不斷地運往上海。海外的華僑也已行動起來了,歐洲、美洲,特別是南洋一帶,各種華僑抗日救亡組織蓬勃發展,華僑救國會、籌賑會等團體紛紛成立,他們不僅捐獻了鉅款,還包括大量物資、卡車、救護車,甚至還有飛機、坦克,為祖國抗戰盡一份赤子之心。而身處戰火之下的上海人民不僅在財物上支援抗戰,許多公司、企業和民間團體還自發組織了醫療隊和救護隊,甚至連不問俗事的和尚都組建了僧人救護隊,奔赴在戰場上救治傷員。白曼琳也加入了救護隊,在紅十字會的傷兵醫院裡看護傷員。雖說傷員的慘狀常嚇得她心驚肉跳,她還是滿懷熱情,給他們換藥、喂水、餵飯,替他們寫信,給他們讀報。她那迷人的笑靨,溫柔的話語,使那些遠離親人的傷兵們感到了一絲慰籍。
“我來給他包,你趕快去,關醫生等著做手術。”來喊她的救護隊員說。
她把紗布交給她,急忙來到75號病床,關醫生還在勸陸團長:“你的腿非鋸不可,感染太厲害了,不鋸會危及生命。”
“死就死吧,我就是死也不鋸!”陸團長的態度很堅決,因為傷口的疼痛與對鋸腿的畏懼,他的聲音非常的粗暴。他是在獅子林阻擊登陸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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