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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陳子寬思索了一下,命令警衛連長迅速把警衛和旅部的參謀、文書、伙伕、馬伕全部集合起來,跟著自己到一線參戰。
趕到江宅,兩軍激戰正酣。大批日軍在指揮官戰刀的驅使下,拼命地衝過來,前面的倒了,後面的踩著同伴的屍身依舊往前衝,像一群怎麼也殺不盡的蝗蟲。陳子寬雖然沒能帶來多少援軍,但他親臨一線,對於士氣是個不小的鼓舞。
在堆下無數具屍體之後,日軍終於接近了,端著的步槍上全上著刺刀。
陳子寬提著大刀躍出了戰壕:“弟兄們,跟我上!”
旅長決心與敵人拼個你死我活,底下的官兵們又怎麼會不全力以赴,跟敵人殊死搏鬥呢?
“殺啊!”官兵們或端刺刀,或提大刀,不顧一切地衝進敵群,開始了殘酷的肉搏戰。
白少琛提著大刀,靈巧地一揮手,一道漂亮的弧線劃過,他面前的那個鬼子來不及叫喚,腦袋就被削掉了一半。旁邊有兩個鬼子衝了過來,一個刺向他,一個刺向他身邊的護兵。他舉起刀,撥開了刺向他的刺刀,然後反手一揮,刀鋒在鬼子的頸部一劃,劃斷了鬼子的頸動脈,血噴射出來,濺了他一身。他的護兵卻被另外一個鬼子刺中了胸部,鮮血直冒,但護兵的刺刀也幾乎同時刺中了那個鬼子,兩個人倒在了一起。
看到這個中國軍官如此厲害,5個鬼子圍了過來。白少琛自幼就跟著將軍出身的祖父練武,刀法純熟,這幾個鬼子他哪會放在眼裡。他左揮右砍,很快就砍倒了三個,其中一個沒死,疼得在地上嚎叫、打滾。另外兩個嚇住了,不敢再上前。
白少琛對其中一個提著指揮刀的軍官冷笑道:“怎麼?怕啦?”
他一個箭步衝過去,照著那軍官的腦門狠命一劈,那軍官慌忙舉刀一擋,刀被震落了。白少琛反應極快,馬上橫著又是一刀,竟把那傢伙的頭給砍了下來,骨碌碌地在地上亂滾。
剩下的那個鬼子嚇壞了,竟然扔下了槍,轉身就跑。
白少琛哼了一聲:“孬種!別汙了我的刀!”拔出手槍,給了那傢伙頭部一槍。
“少琛!小心背後!”他的身後傳來呂德賢的聲音。
他迅速回過身,只見一個鬼子端著槍正向他刺來,而呂德賢的槍也響了,那個鬼子一頭栽倒在地。與此同時,旁邊的一個鬼子趁機給了呂德賢一刺刀。
“團長!”白少琛大叫一聲,手裡的刀立刻飛了出去,給那鬼子栽了個透心涼。
“給團長報仇啊!”看到這一幕,戰士們全都紅了眼,象瘋了一樣朝敵人撲去。
陣地保住了,可這一個加強團也只剩下200多人了。
虎賁 第十一章 (1)
師指揮所裡,張一鳴站在掛在一堵土牆上的軍用地圖前,一動也不動。他的臉色一如既往的平靜,但內心深處卻並不輕鬆。從凌晨到中午近8個小時的大轟炸一結束,日軍就集中了大量兵力,從不同的方向同時發起了猛攻,意圖一鼓作氣拿下羅店。攻擊開始不久,電話就不斷地在響,向他報告著一個又一個緊急情況,他感到身上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報告師長,我們已經打退了敵人5次進攻,敵人現在從北面迂迴,對我實行夾擊!”
“敵人炮火太猛,我們的臨時工事全部被摧毀,傷亡很大!”
“報告,敵人對我2團施行地毯式轟炸,2團傷亡重大,被迫撤到小河沿一帶防禦!”
“師長,敵人的騎兵已經突破我左面3營陣地,我正組織反攻!”
“報告,……”
對於這一個個電話,他大多數都是給與這樣的回答:“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儘量把敵人放近點打。把敵人放近了,他們的飛機大炮就用不上。咱們輕武器對輕武器,刺刀對刺刀,雖然冒險一點,但可以避敵所長。”
“叮鈴鈴………”電話又響了。他都有點不想接了,這個時候的電話,不會有什麼好訊息。他拿起話筒:“喂?”
意外地,電話裡傳出了陳誠的聲音:“遠卓嗎?我是陳辭修,你那裡情況怎麼樣?”
“報告總司令,敵人用飛機和重炮對我師各防禦部隊進行了地毯式轟炸,各部傷亡都很大,敵人的地面部隊攻擊也很猛烈,動用了坦克、裝甲車和騎兵,試圖以優勢力量迫使我軍退出羅店。我師雖然損失慘重,但官兵們憑著一腔熱血,誓死堅守陣地,我師的幾個主陣地至今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