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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隨張老來到客廳，寒喧之後，張成斌說：“找我什麼事？”，周奎龍說：“我這個中油公司的總裁，不好乾啊！”“那，你的意思是？”我現在沒有一個加油站，企業大部分虧損，國內走私油氾濫，更為主要的是手裡沒油啊！”張老說：“是的，國內太亂了！”，“我希望國家明白中油公司的處境，我需要‘尚方寶劍’啊！”，張老和張成斌同時一楞，周奎龍繼續說：“我有一套工作計劃，已經遞交總理，按我的推算分析，若干年後，石油將成為制約經濟發展的主要因素，必須及早採取行動，需要國家部門的配合！”，張成斌說：“我支援你！你需要我做什麼？”張老認真聽著他們說話，也點了點頭，“我需要先向上面打招呼，讓上面重視起來”，張老說：“國家把這麼一大攤子交給你，會支援你的！”，“企業的事，我可以做主，政府部門的配合及配合的程度都需要”尚方寶劍””，張成斌笑著說：“你是要動用我家老爺子的關係啊！”又看了看父親，張老也笑著說：“看來我這把老骨頭還有用啊！行！我找李老，讓他給主席打個招呼！”，“那晚輩先謝謝！”，“小傢伙有事業心啊！能成大事！成斌有你這樣的朋友，好啊！”周奎龍和張成斌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

在張家用過飯後，周奎龍約好了經濟學家樊立，就先走啦。張成斌問父親：“他人怎麼樣？”，“這個孩子不錯！人謙和，事業心強，未曾“下棋動子”，就看好了後幾步，沒有私心，他將來飛黃騰達，遠在這個位置之上，現在幫他，他將來會加倍幫你啊！”，“難怪父親這麼幫他，他也是我這幾年唯一的朋友！”“這樣的朋友，好啊！孩子你有出息啊！”。

“喂，李老嗎？”張老打電話說，“喂，是張老，有什麼事啊！”“我這有人想託你幫忙啊！”，“什麼事！直說！”，“想託你給主席彙報和溝通一下，有關石油方面的！”，“你什麼時候操心石油啦！說說！”，“國家缺石油啊！以後會制約經濟發展的，可能成為主要因素，想讓主席重視起來啊！”，“好事情啊！這方面準確嗎？”，“基本符合，主管石油方面的人說的，應該十分準確”，“主席就在我身邊，我現在就給他說說，有材料嗎？”，“有，已經上報總理”，“好啊！這人是誰？”，“中油公司總裁周奎龍！”，“這人我知道！經濟上有一手，年輕能幹，還走後門到你那啦！”，“見笑！見笑！”，“好啦！沒什麼事就掛了！”，“好！”。

３

北京的天氣總是灰濛濛的，有說是沙塵暴，王秘書早早來上班，進了公司大門，見公司停車處已經停著幾位副總的車，心想：副總們也積極起來啦！，上了樓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放下包，來到總裁的辦公室，見大門關著，門把手上有一個門條，王秘書伸手取了下來，上面寫著：“請副總們，先行辦公，我有急事”，王秘書有點蒙了，但看落款，寫著總裁特有的字型的名字，想想這個總裁真是個怪人，要是別人早已經風光上任啦！王秘書拿著門條來到張厚天的辦公室前，敲了一下門，裡面說：“請進！”王秘書開開門，見幾位副總都在這裡，也是一楞，隨及說道“有總裁的門條給各位副總的，剛好都在這，你們看看怎麼辦？”，“門條？”副總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紛紛起身接過門條“是他的字！”，“尤其是那個龍字，一撇拉的太長了”，“這定鼓的不響，我們敲也是白敲！”一場“務虛”會就在幾個老熟人之間開始了。

“都三天啦！”公司機關上上下下都奇怪的相互問著，幾位副總更是心裡“發毛”！三天的務虛會幾乎把幾輩子的家常話都說完了，除了公司機關正常運轉，有太多的決定需要他拿，可每個人都清楚，誰也不會在此時顯露自己的聰明。人們更多的時間眼睛看著窗外，公司的大門。

一輛老紅旗開進公司大門，停在大樓前，車門開啟走出兩個人，“回來啦！總裁回來啦！”訊息迅速傳開。這個意氣風發又十分熟悉的年輕人的出現，似乎是老宅子正等待它年輕的主人很久很久。王秘書慌張地跑到車門前，“王秘書，通知公司開會，並且也通知在京的老幹部，這次是擴大會議，立即通知下去！”王秘書欣然說道：“會議室早就準備好啦！”。周奎龍帶著人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簡單的收拾了收拾，來人看到掛在牆上的字，“好啊！有氣魄！”，“走，到會議室！”周奎龍來到會議室，見幾位副總已經在了，副總們紛紛開口“周總，你讓我們好等啊！”，周奎龍也伸出手握了握手，“你們也準備準備，一起迎接在京的老幹部”。在京的老幹部紛紛來到會場，周奎龍和幾位副總迎賓式的迎著，有幾個老幹部拉著周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