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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每天上班看見我還得抬起胳膊來一句,‘嗨:吳特勒’,不覺得累?”
我大笑起來,直至笑咳嗽,
“瞧把你樂的,沒聽過笑話?”
()
我眼淚都笑出來了,
“你真是,有你這樣的希特勒嗎?”
“得了,你可是說過我霸道啊。不過,小沫,挺難得的,我說什麼你都能懂。”
“我笨的很,哪敢當吳總的知音。”
“你又叫我什麼?真是屢教不改。”
他坐起來,“找收拾是不是?”
“你敢。”
他擁住我,
“現在我是不敢,懲罰必須要有。”他還是吻了我,
“等你好了,咱們新帳舊賬一起算。”
“不,我再也不讓你碰我了,疼。”
“以後不會疼了。”
“不信,你和個瘋子似的,求你都不停下來。”
“誰讓你那麼好,我忍不住。”
“你就是一個大灰狼。”
“真的,我們那個非常好,小沫。”
我不說話,明白他在說什麼,鑽進被裡不看他,
“我抱著你睡行嗎?”
“不行,你沒安好心。”
“不會的,我就是想聞著你身上的味道睡覺。”
他把我攬在懷裡,讓我枕在他胳膊上,
“美人在懷,我意已足,睡覺,不許看我,不許亂動,記住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哪敢亂說亂動,他卻很快睡著了,我卻一直睡不著,坐起來看著他的臉,非常安穩的睡著,好象個孩子似的。下午,他讓我睡覺休息,自己一直接打各種電話。我睡醒的時候,他還在客廳打電話,
“把你吵醒了?”他看著睡眼惺忪的我問,
“沒有,我困了就睡。”
“沒辦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那幾天我過的非常愜意,覺得自己都長胖了。每個夜晚我們都躺在床上臥談許久,他給我講自己小時候的事:他很淘氣,但是從小就是孩子王,總領著院子裡的男孩子佔山為王,有時還與別的院子的孩子打架。有一次去他姥爺家,那時他姥爺已經回京恢復了一些權力,他爬上院牆飛奔,讓警衛員看見讓他下來,他很不客氣的告訴人家:這是我姥爺家,你少管我,否則有你好看,他姥爺罵他是一身反骨。他還給我講他爺爺是湖南人,是農民家庭的孩子,從小連飯都吃不飽,13歲就去當紅軍了。他姥爺是江西人,小時候也很苦,父親是獵戶,有武功,槍法好,家裡卻一貧如洗。5歲看見村裡的學堂上課又沒錢,就站在窗外聽課,風雨無阻,就那樣認識很多字,有一次教師提個上聯,室內學童無人能對下聯,他在窗外答出,那個老師馬上讓他進入室內,而且去他父母家,主動讓他入學,說他骨相異於常人,從此視為己出的教他。父母死後,他追隨紅軍而去,因為少年習過武,槍法好,又識字知書,很快在軍中脫穎而出,征戰南北。姥爺和爺爺是戰友,關係一直非常好。
他不無遺憾的告訴我,他不想進軍校,想進清華,是父親把自己硬塞進軍校的,因為他乾的壞事令爸爸髮指,我問他是什麼壞事,他猶豫了一下說他高三的時候讓一個女孩子懷孕了。我從床上爬起來,撲到他身上開捶,他不躲,
“是你非要問的,我又不想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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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勁捶在他胸口幾下,又覺得心疼,停手之後恨恨不已,
他趕緊摟住我,
“小沫,從那以後我沒犯過那種錯誤,真的,你要是嫉妒,馬上讓你懷上。”
我伏在他胸前不說話,低頭咬他胳膊一下,
“你真是夠壞的了,你怎麼那麼壞呢?”
“我壞?我從十七歲就開始壞了,怎麼了?”
“你爸沒打你?”
“打了,那還能不打,他趁我媽不在家的時候,讓我脫了上衣,臉衝牆,用皮帶抽我,”
“啊?”我不禁心疼,
“你活該,打出血了?”
“沒事,就是後背有點血痕,我爸說讓我長記性。”
“你沒求饒?”
“我和他說,我是做了,你隨便打,哼一聲不是爺們。”
“你這不是找打?還嘴硬?”
“打唄,誰讓咱理虧?後來我爸下不去手了,怕我媽看出來。我媽還是看出來了,說我爸比白公館的獄卒還狠,後背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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