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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當戶對,我只是真的還沒想結婚。”“我知道,”她掙脫開,“我要上班了。”我看著她出門,無言。
去公司的時候,她照例站起來問候,她的眼神有些空洞,她想結婚,想要孩子,她不普通,但是作為女人她一樣渴望這些,可是我還沒想好是否結婚。昨晚的對話讓我明白,對自己的人生她有設想。23歲的女人,如此明晰,對她來說,現實就是現實,對我來說,卻象是光天化日之下,扒光我的衣服一樣難堪。因為歡好時我曾不止一次的海誓山盟的說愛她。可是我現在卻還說不出來“結婚”二字。
我一直質疑婚姻這種形式,在我的理念裡婚姻這玩意這不符合人性,我有過很多同居夥伴,和任何一個同居之前我都讓她們做全面體檢。同居夥伴最長約期是6個月,沒有一個人超過這個時限。我的生活排的滿滿,各種社交活動、應酬、出國旅遊、業務談判充斥其中,千姿百態,絕非死水一潭。有了陳沫,我沒想過和別的女人怎麼樣, 她單純善良,又無父無母,我不想傷她。有時她象個孩子似的依賴我,有時象母親一樣照料我。我們之間有些和以前的女人完全不同的東西存在。
北京的黎明不可阻擋地到來了,雖然還留戀著昨夜的殘夢。黎明在這樣鋼筋水泥的都市裡到來最重要的標誌是不止一輛汽車行駛的聲音,有時我討厭這樣的聲音。我緊緊摟著陳沫,她在我的懷抱裡睡著,表情安穩,就象我們近一年同居時的普通一天早晨。我想想,輕輕下床,到外間打了個電話。回到她身邊,她還在睡。我去衛生間洗漱一通,昨晚,在粗暴的佔有她之後,又要了她一次,我們好象都極度疲憊,很快睡去。再次回到床邊,她醒了:“你要走?”她看著我,我苦笑,不走又如何呢。
“你等等”,她也去了衛生間,很快,我聽到水流的聲音,晨浴是我們共同的習慣。她出來了,還是披著酒店的浴袍。
“我給手下打電話了,我方會遺憾的告之你的手下,因為我身體的原因,談判恐怕要推遲幾天進行,你好好休息,小沫。”
我已經穿好了襯衫,她就站在地上看著我,突然快步向我走來,踮起腳尖,緊緊摟著我的脖子:“別走,誠。”
理智瞬間瓦解,她的臉貼在我胸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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