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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跟八哥似的,不曉得羞恥二字怎麼寫。”楊舒氣呼呼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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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打給你看,”唐賀勝於是撥號,把聽筒遞給楊舒,“總行了吧?”
“您所撥打的移動使用者已關機,請稍候再撥。”
這事兒楊舒一直覺得沒爽,到現在。
“今天你到底去哪兒了?我找你半天也找不到,打拷機你也不回,氣死我了。”唐賀勝才進家門拖鞋還沒來得及換便捱了楊舒這劈頭蓋臉的一大溜串抱怨。
“你打給我了麼,幾點鐘打的?沒收到嘛。”唐賀勝進屋抬頭望望鍾說。
“三點半,打了好幾遍呢。”
“那可能我沒電池了吧,明天又要去買了,現在東西假的太多。”唐賀勝隨便逮著個謊就扯,似乎自己也以為這是真話。
“你到底在哪兒?”
“不跟你說了在股市麼,你沒找到?”
“唐賀勝,我請你對我講句真話行麼,不要搞得大家都難堪。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今天下午三點半你到底在哪兒?”楊舒先急了。
“再問十遍我還是跟你講在股市,真是笑話。”唐賀勝並不緊張,“有規定說三點半我就不能在那兒呆否則處一千元以下罰款拘留十五天的麼?”
“在你媽個頭股市呀。我告訴你唐賀勝,今兒你要不跟我說清楚咱們沒完。”楊舒怒上眉梢破口大罵。
“那你說我還能在哪兒?東海龍宮?”唐賀勝不自在了。
“去哪兒了你自己最清楚,我警告你少在我面前耍滑頭。我今天第一個電話裡就覺著你支支吾吾的有什麼事兒了,我說去找你你為什麼不讓?等把我誆去了,卻又是整個股市都找遍了連你個魂影子也找不著。”
“你跑的是哪家股市,別搞錯地方了吧?”
“到現在你居然還跟我裝吶,你唐賀勝也太不把女人放在眼裡了吧。12路站那邊不就那一家股市麼,你敢說是在公共電話亭給我回的拷機?下關區有2字開頭的號碼麼?哼!我告訴你,後來我可是按你打過來的那個號碼撥過去了,是一女的接的,講話聲音陰陽怪氣的一聽就不是個好人。你給我老實交待,那女的到底怎麼回事?”
女人天生是偵探,唐賀勝沒折了。
“我打牌去了,怕你怪我。”唐賀勝耷下腦瓜子看風使舵地招供。在鋒利的未婚妻面前,一切詭辯只能成為一種貧乏的精明。
“喲,編得多妙呀!打牌去了,我呸!那麼再見吧我的好唐先生——不,再也別見啦!”楊舒說完猛然推開唐賀勝,大踏步走出防盜門復又“嘭”的一聲給關上了,頭也不回朝樓下委屈地跑去。
“你聽我說,楊……”重被開啟的防盜門裡緊接著探出了唐賀勝的一顆頭顱和半截身軀,他拼命地追喊。
徒勞。
楊舒一段精彩絕倫的邏輯分析推理使我不得不相信了這個性格開朗明快有些男孩子氣的她居然也擁有如此細膩的一面,她斷定了自己的男友最後的答案仍是騙她的,她甚至列舉了如下三大理由以驗證自己的所言非虛:
理由一、平時他說要去打牌自己都是給足面子的,為此外面很多朋友還羨慕過他,而他偶爾的打牌行為自己也一直是視為正常的從來沒說過反對什麼的話,那麼為什麼今天電話裡一點兒牌聲聽不到?公共電話的號碼既然是假的,他還能在哪兒?
理由二、以他要面子的性格,不可能在朋友面前向自己徵求意見是否可以打牌,這種遭人看扁的事兒他是絕對幹不出來的;
理由三、接電話的那女的為什麼邊說邊笑,吞吞吐吐?如果不是和他在一起又怎麼能和一個陌生人這麼隨便就嘻皮笑臉地說話?一定是他們串通好了來騙自己的,而她又會是誰?是她死皮賴臉不放他走麼?是他那個沒面目的坐檯妹妹?要麼難道是他那個藕斷絲連的前任女友? “你乾脆上中情局報名幹特派員算了。”我抹抹油嘴說,“老瞎琢磨,淨是些沒意義的事兒。要我說你們兩個都該挨批評,沒事兒做也沒說去幫人家軍屬老大娘搞搞義務勞動什麼的,卻吵個什麼勁兒?我這耳朵都聽俗了,你要再沒解氣我就乾脆替你把你家那口子揍一頓得了。下回我一定要讓你接受點兒新式教育,講幾個高雅點兒的故事陶冶一下你這太過浮躁的心靈,比方說——我跟埃及豔后,括弧,不得不說的故事。”
“快下雨了,咱們走吧。”楊舒深吸了口氣說。
我送她一直到單位門口,一路上我們都在繼續很過癮地侃。楊舒說出了挺多毫無保留的心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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