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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時間了。”剛剛聞訊趕來的吳恆焦急地問我。
“夏先生,他們人呢?您快說呀。”鄭義也同樣一副更為焦急的表情。
“我不知道,劉大姐說得對,我是不會屈打成招的。嚴刑拷打算得了什麼,死亡也無法叫我開口。創痛酷烈,抉心自食!哈哈哈哈!”
“什麼劉大姐李大姐?——他腦子是不是出毛病了?”吳恆問鄭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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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我剛才出來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呢,會不會鐵柺李他們打了他,一時打糊塗了?”鄭義揣測。
“夏教授。”吳恆於是再一次親切地叫我。
“面對死亡我放聲大笑,魔鬼的宮殿在我的笑聲中動搖!”
“看來真是出問題了。這麼的吧鄭義,我們馬上抓緊時間四下追捕,你先負責把夏教授送去醫院,然後設法通知他的家人。明天上午你到局裡來一下,或者要麼……?對,還是我們打電話找你吧。就這麼辦了。——快,現在行動起來!”吳恆果斷地作出決定並下命令。
“OK!”鄭義點頭,立刻背上我跑出門去。
“寶貝兒,我不是死了的麼?”路上,我記得我一直這樣問他。
“什麼,老夏得精神病了?他怎麼會得精神病的呢?那會兒我們一起坐牢的時候吃了那麼大的苦他都忍住了沒得現在反而得了?小鄭,醫生真是這麼說的麼?”宋強將信將疑地問。
“醫生暫時還沒這麼說,可能需要進一步全面檢查之後才能定吧。宋老闆你不要急,依我看夏先生可能只是一時受了刺激才會這樣的。那天還挺巧,我急著送夏先生去醫院時攔了輛奧迪,正好駕駛員也認得夏先生,他還說夏先生是他的好哥兒們呢。現在就是那位駕駛員朋友天天在那兒守著他,連車都顧不上開了。唉!但願吉人自有天象吧。”鄭義沉痛地說。
“好好一個人怎麼突然搞成這麼可憐,他家老婆呢?到這時候都又跑哪兒去了也不知道。”
“我師孃和她們女兒鹿鹿不見了,我昨天去他們家敲了幾次門都沒人在。吳隊長說可能這事兒跟夏先生的病有關,我們擔心的就是她們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兒。”
“糟了!還真難說,她家兩個女的。這下……”
“女的我倒不覺得有什麼,夏先生的女兒是全國武打冠軍,想出她的事兒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我們現在只有等的辦法了。”
“話可不是這麼說。俗話講雙拳不敵四手,再能打畢竟是個小女孩呀,我看危險得很這事兒。”宋強鎖緊愁眉仍不放心。
“兩點了,我不跟你侃了。”鄭義看看錶道,“我得趕緊去找吳隊長,那幫般若學會的‘人才’不定現在又在做什麼危害老百姓利益的事兒了呢。”
“把老夏那個病區告訴我。”宋強套上一件外毛衣說,“我得看看他去,老弟兄這麼多年了,還真有些捨不得。”
“吳隊長,鐵柺李關機了聯絡不上。我們如何是好?”
“……”
“還有,夏先生也醒了,他還不停地說我師孃和孩子都在鐵柺李手上呢。”
“怎麼,夏教授他現在好些了麼?”
“唉,還是一點兒起色也不見。可憐夏先生只是一直在叫著我師孃和他女兒的名字,不停地。他說鐵柺李一定會殺了她們的,看情形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媽的!可既然這樣,誰又能保證他的夫人跟女兒準是被鐵柺李擄去了呢?但如今我們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信其有強過信其無。當下我們最關鍵的就是趕快找到鐵柺李他們然後一網打盡,如果夏夫人和她女兒真在鐵柺李的手裡我們的難度還會更大。夏教授咱們暫時先別管他了,你有機會跟宋強也去打個招呼,你們認識的吧?你就轉告他不論夏夫人她們是否有事目前都決不能去告訴夏教授,得讓他好好養病,我還等著他痊癒了再多給我寫幾幅字兒呢。”
“吳隊長,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我想起來了其實我們還是可以從另一種方式入手找到並抓獲鐵柺李他們的。好歹我也在他們中呆了不短時間,他們的行蹤我大抵還是心中有數的,只不過不知道可不可以動用一些不分青紅皂白的手段去解決。”
“不分青紅皂白?怎麼個不分法兒?地球都要炸了還誰理它那麼許多,只要能粉碎鐵柺李的般若集團,我們不惜動用一切不合法不講理不上路子不分青紅皂白的手段。”
“那我們就馬上去吧,我知道有個地方是鐵柺李般若集團時常出沒的場所。”
“就是這裡麼?”吳恆問鄭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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