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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老師那我回去了。”小丫頭見狀知趣地準備走。
“不準走。”我伸開雙臂擋住了小丫頭的去路:“章偉,今天你要放她走我跟你急。”
“那,那你就陪夏老師侃上一會兒吧。我去買酒,媽的把我也給逗饞了。”章偉只好打亮電筒找臺階下。
“快去快去,磨蹭死了,限你一分鐘回來。”我遞錢給他並命令道。
章偉沒接,徑自去了,我在後面追喊:“要冰鎮的。”
五分鐘後,章偉回來了,只提了兩瓶,幾包鍋巴花生米。
“你鳥孩子真不是個辦事兒的人。”我罵道。
“廢話,早點兒吃完早點兒上樓,明天還要起大早呢,你也不怕你們頭兒扣錢。”
“敢扣,滅他丫大海棠曬太陽的。”
“你講話標點符號少亂打些兒,他媽的打得我滿臉的逗號句號噴得一下子的,真齷齪。”後來,我們三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便幹完了兩瓶。小丫頭牛逼得很,臉上一點兒不見紅。
這小丫頭生得濃眉大眼,個子又高,發育又早,還真有那麼些誘惑人的意思。
看來老子要按捺不住逮機會下手了。
我印象中往後我彷彿以借教小丫頭畫畫為名把她騙回家過幾回,怎麼騙的具體手段現在均已模糊不清了,反正絕對沒有一回是雷同的。章偉這人比較隨便,對待我這種自我中心意識極強的人他始終抱以無所謂的遷就態度。在章偉眼裡,可能我也幹不出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來。大家只是隨便玩玩而已,誰當真誰笨蛋。
然而如此關係在我來說卻非常之妙,不久我就果然玩成當真的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年輕的獸性,終於在一個惠風和暢的日子裡對這個未滿十四歲的小丫頭實施了性行為,並且是在她自願的情況之下圓滿完成的。說起來這都得歸功於我優秀的語言功力,這類的事件一連發生了四次,在同一個月裡。
防禦手段做得巧奪天工,除了我和小丫頭,沒人能悟出箇中三味。
小丫頭叫我迷傻了,她的幼小情苞第一次為一個大她近十歲的男人心花怒放。她把我所有使用過的花樣手段當成了溫柔的關懷和體貼;把我與她的偽善談心當成了誠摯的激勵和鼓舞;把我故意設計的遭遇當成了為她而做的犧牲。以至於她總覺得她欠了我,辜負了我這個苦心的栽培者、知遇者。當有一次她哭著說要嫁給我補償我報答我的時候,我竟假心假意地裝作悲痛不忍狀。後來,我終於答應了等她長大後一定會把她娶走,然而其時我的態度極為敷衍,一點兒沒打算負責任的意思。精確地說,便是一副昏蛋的態度。
但小丫頭每次完事時都會規律性地痛定思痛,她絕對是認真的。
幾年以後聽章偉說那個小丫頭讓人販子不幸給拐賣掉了,至今下落不明。他們學校為此打了多少官司總算為他這個當班主任的洗脫了責任,理由是事情的發生時間在放學之後,而且地點是校外,校方只能表示遺憾。
我也表示遺憾,同時心中稍微有些酸酸的感覺,但那肯定不是愧疚。
以上大概是快二十年前的事兒了吧。我的印象已全部模糊不清了,但我老覺得那小丫頭我彷彿幾年前才在哪兒見過,像我一個認識不太久的人,但好像又並不很熟。
我不再記得小丫頭叫什麼名字。我只是老覺得這段事實好像發生過,但情節又並不十分對,要麼根本沒發生過又是我在狂想了也有可能。但怎麼會呢?我認識章偉半點不假,他是我過去教中學時代的一個同事,我們在一起有玩過一陣子,而且大概還玩得很好過。
咦?為什麼我的身邊圍滿了火星金星水星木星土星?它們都打哪兒來的?難以置信的是:它們都乒乓球般大小,粗鄙骯髒,繞著我飄。
我大約也在飄,飄去哪兒我忘了。
“爸爸爸爸,你看誰來了!”鹿鹿飛進書齋搖醒我。
“嗯。”我打了個哈欠,萎靡不振地應女兒。
“太陽曬屁股啦!大懶鬼。”女兒見一試不靈乾脆改用在我耳邊大吵的方針逼我就範。
“一大早又是哪個呀?”我只好又同樣萎靡不振地掀開了不知何時披附於我身上的薄被。昨夜桌上的狼藉已經一無所有,肯定是肖晶收拾的。
“衝啊!”鹿鹿推著我後背出門,一擺三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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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還沒漱嘴吶。”
“散舟,小楊來了,你還不快點兒。”肖晶在客廳喊。
“哎喲,稀客稀客。”我衣冠拖沓倒靸拖鞋笑著上前握了握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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