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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一刻起,我倆成了歃血之盟。
“你是不是有心事呀,我看你總好像在為什麼事兒煩神似的。”我嚼著菜根邊說。
“你猜對了,我是有些心事,煩得要命的那種。”唐賀勝苦悶地說。
“有什麼好煩的?”我漫不經心地言語著,“你不像個缺錢花的人,是為家裡老婆孩子麼?”
服務小姐走上來為我們斟滿了跟她身上穿的制服印著同樣一個牌子的啤酒。
“不,我還沒結婚吶。不過確實是為了個小女子。”
“敢情我淨瞎白話了真不好意思,不過像你這樣一表人材的小夥兒最好還是別委屈自己憋著去當什麼單身貴族。看見好姑娘得趕緊追,就好比這窗外迷人的風景,現在還像張畫似的,過了中午就不能看了。”
“是呀,我也知道要抓緊。”
“機會到處都是。你看,比方說那邊車站那個等車的女孩長得就不醜,豈止不醜,可以算漂亮了,——哎你別說還漂亮得有些不講理,其它站旁邊的人都顯得影響市容了,要不你去勾搭勾搭她?”
“哪兒有?”唐賀勝朝窗外到處張望。
“左手。”我指給唐賀勝。那位等車的漂亮女孩兒正在不停地回顧,似乎有所企盼。
“看不清楚,她怎麼不打的走?為了省幾塊錢也不必的。”唐賀勝注視了一會兒,回過頭說。
“你看你一看人家人家就轉過臉去了,看來你跟她沒那個緣分。人家早被霸佔了,她旁邊那個打情罵俏滿臉橫肉的不是?瞧!”我繼續把目光停在窗外左手。
唐賀勝夾了一大塊柿餅扔在嘴裡,又看了看窗外,苦笑:“可惜一朵鮮花到底還是插臭狗屎上了。”
“來,咱倆把這杯幹了!”我舉杯呼籲。
鐺!
“痛快。”
“說說你的事兒吧,看兄弟能不能出上點子。”
“要說這都是我媽的事兒。我這個物件談了一年了,她家有些窮,三天兩頭要問我家這邊借錢。我媽就煩了,不讓我再跟她好了。”
“管你媽幹嘛?我跟你講,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了什麼東西都是假的就感情這玩意兒還有些真。我倒是問你,你自己現在還想談麼?或者說你現在還喜歡她麼?別像個十七八歲的小傢伙似的沒個主見,是什麼就面對什麼。”
“問題就是我現在好像也有點兒我媽那樣的感覺了,開始還有些……反正怎麼說呢?我也真覺得自己不再像從前那麼喜歡她了。”唐賀勝愁容滿面。
“你們不是還沒領證的麼?”
“是沒領,但我們一直就同居在一起那什麼了。”
“客觀地講我是不提倡未婚青年享受已婚待遇的,先上船後買票不利於優生政策,不過既然如此的話我看你還是乾脆把錢要過來早些分手算了,這樣兩個人都不耽誤歲數,但你要說還想跟她過的話就不能這麼整了。”
“唉!這個經要像你講的這麼好念我早唸完了。關鍵我家物件這人又好,我哪能下得了狠心隨便就傷害她呢?但是你知道麼,這幾個月她不曉得中了哪門子的邪開始迷信起那個般若學會的學說來了。一天到晚什麼都不幹,就吵著要搞什麼‘方程原理’;把一家人都折磨死了。本來我媽就不太喜歡她,這樣一搞還不得徹底完蛋熄火?有時候想想我都恨透她們那個叫什麼‘偉大的新科技革命導師水銀先生’的了,太恨人了不是麼?這傢伙怎麼這麼不是東西淨叫別人瞎做實驗瞎引火上身他自己怎麼不身體力行?中央都下禁令了這些人還越願意冒天下之大不韙越實驗越興奮越來勁兒,搞不懂呀現在的社會。”唐賀勝嘆息。
“其實水銀這人還是蠻有本事的,只不過我也和你和全國人民一樣地煩他。”我表示支援道。
“我有點兒不想再拖下去了,她要再鬧下去這日子也實在沒法兒過。現在叫她及時罷手那是不可能的事兒,除了水銀哪天自己承認他那套是騙人的差不多,要不然我看誰也沒招。我也只有算了,唉!”唐賀勝再一次無奈地嘆息。
“你別是新看上什麼外面的女孩兒了吧?”
“沒有,煩她都煩不過來還看上新的呢。幹我們這行的看起來接觸人多但真正還是少,也就跟錢打打交道。”
“那就不要緊了,你又沒看上旁人還能這麼想就足以證明你的潛意識已經決定了你真的不再喜歡你那物件了。搞般若化學實驗的人十個裡面有十一個是認定方向死不回頭的,這個我清楚得很,燒炷香祝她早點兒擺脫吧。但你現在最該乾的是得想法兒讓她擺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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