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明都戴有奶罩的嘛!”
“賭什麼?絕對不是吹,絕對講正兒八經話!蔡所他家兒子不是就好這玩意兒麼?我準備搞幾張給他送去,騙你是龜兒子。老錢說都是唐伯虎趁他小老婆夜裡睡著的時候扒了衣裳畫的。講歸講,過兩天我還是想託老蔡喊那些搞‘嚴打’的出來吃個飯,省得這幫小子沒事兒老跑我這兒來查登記單,煩死了。”
“嚼蛆喲!不是我不相信,那玩意兒多貴吶!我估計就是有你八成也騙不到,要麼只有買。咦,你跟夏散舟要張字不一樣的麼?他字也值錢呀。”
“他呢!他多精喲!這麼多年老弟兄了到現在一幅沒給哥兒們寫過,一問他要他就說你這麼俗你懂個雀兒。哥兒們現在也不找他要了,再講他也沒多大名氣。”
大劉笑笑起身:“走了,回家弄飯。”
“哦,差點兒忘了,你那把衝擊電鑽還有麼?什麼時候幫我在二樓窗戶上栽幾個眼。”
“不急,下午我來幫你搞,沒事兒到我家搓麻將去。”
“老闆,看我這身衣裳怎麼樣?”
土黃|色的格子,幾百朵不倫不類的碎花,充分體現出製造者與購買者雙雙審美趣味低下連牛馬都不如。
“在哪邊買的?”宋強瞟了一眼小田。
“啊!”四樓頂突然傳來一聲尖而高的女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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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發神經病啊?小田你上去看看是不是小曹,跟她講好好打掃衛生沒事兒不要亂喊,再喊爺爺上去抽她了。”
“啊!”又一聲尖而高的女人叫,這回叫聲來自數秒鐘後上了樓的小田。
不一會兒,小田臉色蒼白地哭回了登記室:“老闆,小……小曹昏過去了。四樓……四……”
她放聲大哭,她已經喪失用語言表達自己意思的能力了,嚇的。
“搞什麼搞,大驚小怪的,出鬼啦?”宋強推開小田,面帶怒容地丟下衝擊電鑽自己奔四樓看究竟去了。
然而果真出了鬼。
這是一間乍看上去跟其它房間沒有區別的房間,唯一的異處就是它幾乎從沒住過人。因為在樓頂,鴿子籠一樣,所以裡面平時也就只堆些廢棄傢俱什麼的。只有服務員們曬被子的時候才會偶爾上去一趟,但這群懶惰的娘兒們著實又是很少光顧此地的,宋強為此也不知道罵了她們多少回也不頂事。今兒宋強只有一邊嘴裡嘀咕罵著一邊親自披掛上陣偵察“災情”了。在他的身後,緊緊地跟著上氣不接下氣哭喪著臉嚇傻了的小田。
門口,小曹正奄奄一息地橫躺在地上,準確地說那現在已經不像地了,一片被大火燒過的殘痕佈滿了房間的各個角落。然而更可怕的是竟有一具面如死灰一切都如死灰就是死灰的屍首直臥於此,其頭部與身軀皆已被燒得難以卒認了,不過還隱約可以看出是個男的。看來這位一定死了很久,連最起碼理應具有的腥臭味都已經蕩然無存。天!這事兒多咱…沒人知道?宋強生生地盯著那半截沒燒完的牛仔褲,彷彿想起了什麼。他忽然一拍腦門,暗自忖道:福建那個男的?
小曹被小田攙著哭走了,哭得比死了親生爹孃還要慘些。
那屍首正是早已死掉的福建古董商。
宋強狠了一輩子,從來沒哆嗦過,今天他哆嗦了,一屁股坐在了燒得漆黑的水泥地上。
110聞訊及時趕到。
公安員們看著死屍拼命地抽著煙,小屋裡充滿了烏煙瘴氣。
“死很久了。”終於有一位公安員憋出了一句大家誰都看得出的正確的廢話。
他們拍照、檢查、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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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子招待所立馬遭到了滅門之災。封條貼上了,宋強本人也被勒令不許隨便亂跑並準備三天兩頭隨時接受問話。宋強一時心如刀絞。
“老闆,樓下有個男的找你。”服務員小孫闖進正躺在床上看錄影打發光陰的宋強臥室,熒幕里正充滿著不堪入目的犖鏡頭。
“男的?長什麼模樣?”
“大黑皮,個子有點兒高。他說他姓錢,一講你就知道了。”
“我曉得了,你跟他講我馬上下來。”
“宋老闆,大白天還睡覺吶?”錢國亮看見宋強從凳子上站起來。
“怎麼樣,東西買來了沒有?”宋強開門見山。
“不早跟您說好了一直在我那兒的麼?您得親自跟我拿去,那玩意兒貴,帶路上不好,再說我也不曉得您歡喜哪幅啊。”
“我說你這鳥人,唉……我也沒空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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