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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而且用了那玉製梅花,君兒就判斷他有那種……特殊的病症?”
戀屍癖……他的確是從未聽說過這種說法,也的確覺得有些駭人聽聞,不過,沒有表現出這小狐狸期待中的驚恐,倒是要叫這個鬼丫頭失望了。
“不知殿下是否注意過,鶯兒和紫桃死後的姿勢一模一樣,而且臉上妝容精緻,未沾染半點塵土。”墨千君看著腳下的池水,纖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亮晶晶的光芒,“照例說,兇手殺人一般不會顧及到死者的形象,但鶯兒和紫桃卻死的無比的乾淨,或者可以說——她們死的異常的唯美。只有戀屍癖,才會在意死者的模樣,藉此來宣洩自己病態的心思。”
“一模一樣的玉製梅花,乾淨無比的犯罪現場,很清楚的勾畫出了兇手的形象。兇手有重度的強迫症和潔癖,以及明顯的戀屍癖。這種人心理陰暗,內心極度的自卑,卻又不願意讓人發現,所以會偽裝的無比隨和。所以,他會異常的喜歡白衣,而且平日裡總偽裝出笑臉迎人。軟玉並非凡品,不是普通人能夠得到,此人又同鶯兒和紫桃相熟,所以必定是將軍府的主子。身為主子又極度自卑,必定是備受欺凌渴望權勢的庶子。但他內心陰暗極度自卑,沒有信心能與活人一較長短,所以才將自己無法宣洩的*轉嫁到了死人的身上。以上這些鮮明的特點聯絡起來,不難猜出兇手是誰。更何況,鶯兒和紫桃是死於眉心的那根銀針,是被武功高強者射出銀針入腦,破壞了腦補的中樞神經才會瞬間死亡,這般看來,殺害了他們的兇手也就只有剛剛考過了武舉的墨千澤了。”
第二十九章 :案發現場還
第二十九章:案發現場還原
微微閉上眼睛,墨千君清晰的在心底勾勒出了一幕又一幕曾經發生過的畫面,完完全全的向姬韶淵還原了當初的案發現場。
“前日,殿下來將軍府下聘,君兒無比的開心,所以便興奮的前往大廳去偷看殿下。”墨千君有些戲謔的看了姬韶淵一眼,然後指著荷花池邊上的假山道:“便是在這裡,君兒沒想到會失足摔倒,撞到後腦暈了過去,結果恰好被墨千澤看到。”
“綠瑤和紫苑見我一撞之下竟然沒了氣息,驚惶之餘便拋下我去通知我爹和尋找大夫。墨千澤平日裡被我欺壓,卻忌憚我嫡女的身份無法反抗,心底定對我又恨又嫉妒。我自從出生起因為臉有胎記,一直都是京中的笑柄,在他心底大概也是將軍府的汙點。所以,他便將玉製的梅花以銀針固定在了我的眉心,意取以梅花洗淨我身上的汙穢之意。”
“大概是覺得我這個嫡女死後能任他擺佈,激發了他心底病態的掌控欲,又覺得玉梅滲血,形如硃砂烙印的妝容無比的好看,所以,他便在心底深深的記住了我死後眉落硃砂血梅的一幕。”
墨千君朝一旁的假山走近了幾步,“但凡是命案的兇手,大抵都有一個習慣,那便是回到案發現場,重溫作案時候的記憶。然而墨千澤沒有料到,我那一摔不過是岔氣並非死亡,在第二日竟然又醒了過來。事態超出了墨千澤的掌控,讓他咬牙切齒暗恨不已,剛好,我院中的鶯兒知曉我還活著,便到前廳裡來打探訊息,結果遇見了立在此處的墨千澤,於是,墨千澤心底的病態和憤怒便全都轉嫁到了鶯兒的身上,他急欲發洩自己的挫敗和重拾前一日看到屍首時的興奮。於是,他便將鶯兒喚到了面前,出其不意的用銀針刺入了鶯兒的眉心,還原了前一日血梅硃砂的場景。”
墨千君的眼底劃過了一絲冷光,“假山的這個地方是侍衛們視線的死角,如非刻意關注,根本不會注意到這裡發生了什麼。府上經常有丫鬟小廝在此偷情,所以,侍衛們有時也會刻意忽略此處。墨千澤自認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又覺得鶯兒不過是一個丫鬟,定不會有人為她的死來大費周章,所以又刻意引來了侍衛的注意,讓他們發現了鶯兒的屍首,享受著眾人驚慌失措的模樣。但他卻又一次失算,沒想到殿下要徹查此案。墨千澤唯恐自己暴露,心底異常的不安,又充滿了對此事一直失控的沮喪與憤怒,於是,他就又將發洩目標對準了千嵐院子裡的紫桃。”
“千嵐是將軍府最懦弱的一位小姐,平日裡就算被人欺負也不會聲張,所以,即便是她的丫鬟死了她也不敢為紫桃出頭。墨千澤因為累積了兩次的怨氣,所以出手就越發的凌厲,銀針沒入眉心的尺寸也就越長,那梅心的血印就越加的紅豔。他發洩了心中的怒火後,又想將紫桃送入柴房混淆視聽,卻不料,他又一次倒黴的撞見了我跟慕容公子,無奈之下只能草草將屍體丟棄在了柴房附近,然後逃回了自己的院落。”
墨千君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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