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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卡斯塔尼奧斯指揮作戰的手段機動靈活:他用佯攻拖住了杜邦,使雷丁
推向了門吉瓦爾;戈貝爾戰死,他的那個師向隘口敗退。然而雷丁感到這太
冒險因而重新渡河,韋代爾離開杜邦以後於7 月17 日重占拜蘭。這樣,本來
沒有什麼損失,但韋代爾又向隘口退卻,而本該緊緊跟隨著他的杜邦則將出
發時間推遲到18 日夜間。雷丁和科皮尼帶領一萬八千人得以重返拜蘭,結果
19 日早晨杜邦率領九千多士兵試圖強行透過,卻未能成功,並且負了傷,因
而開始談判。但是韋代爾聽到炮聲就折回來從背後打擊敵人。他的上級由於
已經作出保證所以拒絕重新開戰,並下令韋代爾停火。22 日,杜邦簽訂了一
個協定,包括韋代爾在內。韋代爾儘管已經撤離,但還是很軟弱地前來交出
他的部隊。沒有發生投降之事,因為安達盧西亞的法國軍隊本應從海上遣送
回國。杜邦這一決定的本身並不比朱諾不久以後所採取的決定更應受譴責,
而拿破崙也從來沒有為此責備過朱諾。但是塞維利亞的“政務會”拒絕承認
這個協定,把那些不幸的俘虜軟禁在卡夫雷拉島上,並且故意讓他們餓死。
皇帝對待他們的長官殘酷無情,他象對維爾納夫那樣地對杜邦進行無以復加
的凌辱,判處革職並把他囚禁在監獄中直至1814 年。有時人們又過分地為杜
邦推卸責任;他的錯誤是無可否認的;但是拿破崙的輕舉妄動也不能不說是
這次敗北的根源,如果杜邦不是在1814 年出於報復而憤激地投向波旁王朝一
方,而是莊嚴地為他的案件申辯的話,那麼拿破崙使他所經受的遭遇必定會
引起人們對他的同情。
與此同時,朱諾眼看著葡萄牙人效仿他們的鄰居起義了。波爾圖的西班
牙師返回加利西亞,法國人不得不集中在里斯本周圍;他們仍然守住阿爾梅
達和埃爾瓦什兩個要塞,起義的隊伍敵不過他們。就在這時候,阿瑟·韋爾
斯利,即韋爾斯利侯爵的弟弟,未來的威靈頓勳爵於8 月1 日帶領了一萬三
千人連同七千葡萄牙人在蒙得戈河口登陸。德拉博德試圖把韋爾斯利阻截在
羅裡薩卻沒有成功,8 月21 日朱諾只帶九千五百人就決定在維米埃魯向阿
瑟·韋爾斯利進攻,但是他也失敗了。8 月30 日他與剛取得盟軍指揮權的休·達
爾林普爾爵士簽訂了辛特拉協定。根據這一協定,在葡萄牙的法國軍隊——
計有二萬五千多人——連同有親法嫌疑的葡萄牙人都撤回法國。從英國的觀
點來看,這樣安排得到辯護,認為是有利的,因為法軍不經過戰鬥就交出了
里斯本,這樣就能夠向馬德里進軍;不過還是有人提出尖銳的批評,因為朱
諾的軍團又回來投入了1808 年的戰役。
辛特拉不如拜蘭那樣引起議論紛紛,因為據說勝利是由一支正規軍取得
的。相反,杜邦之敗北在歐洲轟動一時。人們由此得到證明:法國人並非是
① 古法裡(lieue)的長度在各省各地略有出入,大致合四公里。——譯者
不可戰勝的,這是對法國所有的敵人的一個鼓舞;而且人們忘記了戰勝者也
是正規軍,而把這次事件當作人民起義的勝利來慶祝。自6 月15 日起,謝里
登以曾長期贊同法國革命的輝格黨人的名義,稱頌西班牙的起義正是受法國
人自己的正確原則所啟示,法國人由於違反了這些原則,轉而壓迫別人,所
以又眼看著這些原則反過來反對他們了。歐洲的貴族並沒有受騙:毫無疑問,
西班牙起義是民間起義,因此使歐洲的貴族甚至疑慮暗生;事實上,西班牙
起義在貴族和僧侶的鼓動和領導下既保衛國家,也保衛了舊制度,並且表明
統治階級能夠如何利用愛國的感情為他們的私利服務。迄今為止,各國的貴
族此時都還無從使他們的事業取得勝利,因此他們就小心翼翼地不去戳穿這
種曖昧狀態,而熱烈地歡迎這從天而降的援助。
拿破崙感覺到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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