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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她都摸遍了看遍了。還有哭聲、笑聲、啊啊聲,這一切都是那麼親切、那麼和諧、那麼令人愉快和滿足。可是,給一個半大老頭子餵奶,便僅僅是餵奶了。她像一架產奶的機器,而那老頭子又像個吸奶器。就這樣,把機器移動到吸奶器旁邊,吸奶器開始吸奶。把奶吸完了,那機器也就移走了。
這種比喻還不夠確切,這個吸奶器畢竟是個活物兒。她的乳頭被叼在嘴裡的時候,有一種暖烘烘、麻酥酥的感覺。還有舌頭,舌頭是會說話的。那會說話的舌尖兒有時候會很輕柔地舔她的乳頭,舔得她有點兒受不了,想叫。再有,他吮吸的時候很有勁兒,比嬰兒的勁兒大多了。這種感覺她有過,她的丈夫就這樣吮吸過她。丈夫好奇,說不記得奶汁是什麼味道了。她把丈夫的腦袋搬過來,讓丈夫吮吸。她清清楚楚地記得,或者說她永遠也不會忘記。丈夫把她吮吸得心潮激盪,渾身都熱得鼓脹起來。她受不了了,她叫,她要他,她拉著他的陽具迫不及待地往自己的下面插,她求丈夫,快點兒,再快點兒,用力,再用力……她先於丈夫瘋狂起來,從未有過的瘋狂,她奮不顧身地尖叫著,叫得酣暢淋漓,叫得不顧廉恥,叫聲把寂靜的黑夜都撕碎了,把窗戶紙都驚破了……終於,在她的聲嘶力竭的大叫中,她獲得了從未有過的滿足,死了般地癱瘓在丈夫的懷裡……事後,她突然發現,她太瘋狂了,那窗戶紙不是被她的叫聲驚破的,是被一條舌頭舔破的,因為她看見了那破洞外面的一隻眼睛,那是房東馮寡婦的眼睛……
總是在這個時候,也就是在她想偷眼看一看那個吮吸她乳頭的人的時候,冬梅便捧著衣服進來了。那個吮吸她乳頭的人好像跟冬梅事先約定好了似的,也剛剛就在這時候停止了吮吸。說不清為什麼,每到這個時候,她的臉總是燒得燙燙的,不要說看那個大官,連冬梅她都不敢瞟一眼。她像幹了一件無地自容的事情被人家當場抓住了似的,急忙掩上衣襟,低著頭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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