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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住了,唐大姑這句粗話把她嚇得渾身發抖,她顫顫巍巍地看著唐大姑,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唐大姑喊著:“聽見沒有?快撂起來。”
冬梅無奈,只好哆哆嗦嗦地伸出一隻手,閉著眼睛朝那個醜陋之物摸去。須知她畢竟是個十幾歲的黃花姑娘,她雖然眼睛看見過這個男人的醜陋之物,那只是無可躲避的一瞥,從來也沒有把目光停留在那上面。而她那稚嫩的雙手,也只是無意間碰了一下那個地方,卻從來沒有實實在在地抓摸過。現在,唐大姑命令她把那個東西撂起來,這實在難為得她無地自容了。
唐大姑狠狠地盯著她:“怎麼了?用兩隻手,使勁往上撂。”
用兩隻手,還要使勁往上撂,冬梅也只好照辦,逃是逃不掉的。當她的兩隻手把那個醜陋之物嚴嚴實實地抓在掌心裡的時候,她的腦子嗡地膨脹起來,眼前出現了一片空白,什麼也看不見了……
唐大姑伸出銀針,她扎的是會陰穴。針扎進去,沒有拔出來,冬梅的手也不能放下……
※※※
外面,夏草和葉子已經把藥熬好了,孫嬤嬤隔著門簾問唐大姑怎麼辦。
唐大姑問:“熬了多少湯?”
孫嬤嬤隔著門簾說:“滿滿一大鍋,七印鍋。”
唐大姑說:“把藥都舀出來。”
孫嬤嬤問:“舀在哪兒?”
唐大姑說:“我剛才進門的時候,看見前面院子裡有一個斛,你把它搬進來。”
孫嬤嬤緊張地說:“哎呀,那可不行,那是朝廷發下來的樣斛,動不得。”
唐大姑說:“怎麼動不得?別人動不得,倉場總督還動不得嗎?”
孫嬤嬤沒話說了,她去找曹升商量。不一會兒,曹升便把那個樣斛扛了過來。孫嬤嬤仍然隔著門簾問:“唐大姑,這斛搬來了,放在哪兒呀?”
唐大姑說:“搬進來吧。”
曹升把斛搬進屋,放在地上,轉身便出去了。自始至終,曹升都沒有往炕上看一眼。不是他不關心鐵麟的病,當奴才有當奴才的規矩。奴才在家裡就如同啞巴牲畜,特別是當主人跟女眷們在一起的時候,不該看的絕對不能看,不該聽的絕對不能聽,不該說的絕對不能說。
孫嬤嬤跟夏草、葉子一起,把熬好的藥湯一盆一盆地端進來,倒進那個木斛裡。這時候,那幾根銀針還在鐵麟的身上扎著,冬梅的雙手依然抓著鐵麟那醜陋之物。夏草和葉子進進出出,讓她們看見冬梅這麼個樣子,還不把她們笑死。還好,夏草和葉子也很知趣,眼睛連瞟都不往炕上瞟一下,大概她們也知道鐵麟沒有穿衣服。
謝天謝地,唐大姑總算把銀針拔下來了。
冬梅順手把一條被子拉過來,搭在鐵麟的身上。
鐵麟神奇地醒過來了,他看著唐大姑,眼神裡露出了驚奇和困惑。
唐大姑說:“大人,民女跟您見過面,您還記得嗎?”
鐵麟轉動著眼睛,像是在急速地回憶著。
唐大姑提醒說:“在漕運酒樓,我還給您看過相……”
鐵麟點了點頭:“你是……唐大姑?”
唐大姑說:“對,大人的記性真好,連我的名字都想起來了。”
鐵麟悲傷地問:“我的病……”
唐大姑說:“大人別發愁,您的病包在我身上,馬上就讓您康復過來。”
夏草和葉子把藥湯端完了,一大鍋藥湯只倒了半斛,唐大姑說:“再加點兒水,要溫水。”
水加好了,唐大姑用手試了試水溫,對冬梅說:“你也出去吧。”
冬梅像接到了特赦令一樣,急忙下炕穿鞋,飛也似的跑了。
唐大姑扶著鐵麟坐起來:“能下地嗎?”
鐵麟覺得身上似乎有了力量,隨口說:“能。”
唐大姑將鐵麟身上的被子掀開,又順手脫掉他身上的褂子,扶著他朝炕沿下挪動著。
鐵麟這時才發現自己是赤身裸體的,頓時不好意思起來,忙拉過被子,遮蓋在腰間。
唐大姑笑了:“我剛才給您紮了半天針了,您一直就這麼光著身子,怎麼這會兒倒害起羞來了?”
鐵麟紅著臉說:“不不,男女授受不親,剛才昏睡不知廉恥,現在醒了,你還是迴避一下吧。”
唐大姑說:“您可真是的……讓我說什麼好哪?我是女人不假,可我是來給您治病的。君子不諱疾忌醫,這您知道吧?”
鐵麟說:“總歸不好,這是我平生第一次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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