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攻打(第2/3 頁)
醉漢,真倒黴……小吳,我去打發了!”門子一臉不耐之色,心裡有著火氣,已是打算給這人吃頓拳腳了。走上前來。
趁著看門注意力被朱十六吸引,已有兩個兄弟摸上,朱十六眼中兇光一閃,唰地抽出藏起的腰刀,只見刀光一閃,噌的一聲,頭顱飛起,鮮血四濺!
另一個大驚,還沒來得及說話,後面有人一捂嘴,接著就是抹喉,翻著白眼,倒在地上。
朱*步上前,靠著門,“吱吱”叫了三聲,大門裡面傳來聲響,“吱呀”一聲,開啟了。露出一個人來,正是猴子。
猴子小聲說著:“這裡面戒備很鬆,我們沒費什麼力氣,就開了!”滿臉喜色,卻是隱藏不住。
朱十六臉帶獰笑,帶頭殺了進去……
這一夜,縣衙殺聲頂天,還不時有著火光,周圍百姓,人心惶惶,都不敢大動,緊閉了門窗,躲在被窩,簌簌發抖。有膽大的,透著門縫,偷偷往外看,暗自祈禱,城隍老爺保佑,好不容易才過了幾年安生日子,不要出啥亂子才好。
轉眼已到天明。
這安昌縣衙,極是氣派,以中軸線佈局分三層臺階式,依次為大堂、二堂、三堂,周圍配以廊房。
一堂,即正堂,或稱“大堂”和“公堂”,是訴訟、審訊的場所。大堂面闊五間,進深六椽,堂內空間寬闊明亮。
朱十六卻不在大堂,而是在二堂安坐,這是議事辦公和會客的地方。他有些不喜前面大堂的氣氛,頗覺壓抑。
這時,朱十六做了主位,閉目養神。昨夜,縣衙抵抗出乎意料地軟弱,自身傷亡極小,就攻下了,可稱大獲全勝,但朱十六的臉上,卻無喜色,反而,有些陰霾。
安昌縣令,在三堂逮著了,還附帶不少內眷僕役。可縣尉卻不知所蹤,朱十六隻是個小小廟祝,對縣衙情況一知半解。查問之下,才知道,縣尉在縣裡有房,平時可能宿在縣衙,也可能回到自家居住。
縣裡的房子,早讓人帶著搜查了,只抓著一個小妾。
如此,別碰到最壞的情況:縣尉昨夜宿在軍營!那可就真糟了,今天聞知異況,必會起兵,自己只有這幾十號人,怎麼抵擋?
這時,一兄弟進來,說著:“大哥,人都請來了!”
朱十六點頭,收拾情緒,隨這兄弟來到後院。
這裡已經擺了筵席,用的還是縣衙的廚子,這些廚子,在刀斧逼迫下,更是拿出看家功夫,酒菜香氣,隔著幾丈都可聞到。
此時已經坐了十幾人,形態各異,都是廟祝打扮。
朱十六春風滿面,連連拱手:“小弟來遲了,當罰酒三杯!”端起白瓷酒杯,飲盡。
“這倒不急!倒是你朱廟祝,做了好大事來,置我等於何地?”一個人陰森說著。這朱十六此舉,將安昌十幾年的太平和默契都打破了,眾廟祝得到訊息,都如晴天霹靂!除了對朱十六的不滿,更擔心的,卻是今後該何去何從?
朱十六苦笑著,將昨天的緣由說了,末尾,指天發誓:“小弟所言,句句是實!如有欺瞞,就讓城隍爺降下神罰!劈死了我!”這誓言,極重了,特別是對廟祝而言。
眾人面色稍霽,就有人說著:“那也不該如此,這攻打縣衙,就徹底沒了後路!”
一人插嘴:“唉……做都做了,朱十六,你說說,以後怎麼打算的?”
朱十六面色深沉:“我只是自保,現在腦中一片混沌,哪有什麼打算?”
頓了一頓,才又說著:“不過,當今世道,早就亂了,我不取縣城,自有別人取之!到時也是兵連禍結。”
“你們看,數十年前,藩鎮就起,愈演愈烈,不可遏止。到了新帝繼位,立刻就有吳起自封伏波將軍,開始造反,朝廷也無能為力。這大乾氣數,實是已盡了!”
這話,石破天驚,眾人雖然心裡有所預料,卻不想朱十六膽大包天,竟敢公然說出來,眾廟祝一靜,接著大譁。
“哼!這與你何干?難道你想當皇帝?”一人說著,聲音戲謔。
朱十六連連擺手:“我哪有此意?只是想著,這文昌,遲早要亂,到時拿什麼保護信徒,維持城隍神威?只有自己掌握兵權,才可以!”
“張廟祝,你家裡去歲不是也被縣衙逼迫,鬧了個灰頭土臉麼?”
“李大哥,上次你在外縣,被人汙衊,說是邪門歪道,差點就回不來了,難道就不氣麼?”
“……”
“要是我們自己掌權,哪有這事?”
朱十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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