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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軟弱,道,“先回我的房間裡。”
強者自強,他不喜歡在別人面前示弱半分。
晉觀呆在書房內,手撫摸著藤條的紋路,一遍一遍,邊撫摸邊思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敲響,晉觀回過神,道,“進來。”
祥叔端著茶杯,開啟門進來,樂呵呵一笑,道,“我就知道觀爺在裡面。”
祥叔習慣在外人面前稱呼晉觀為老闆,在自己人面前稱呼晉觀為觀爺。
他倒出一杯茶,遞給晉觀,道,“訓完小臨子了?”
晉觀接過茶杯,抿了一口,精神狀態還是不佳,有疲憊,有自責,有無奈。
祥叔卻還是開心無憂的模樣,坐在他旁邊,打量一下他的神情,道,“怎麼了?是不是感覺虧待小臨子了?”
晉觀苦笑,道,“什麼時候都瞞不了祥哥,我是不是……一個不好的師父?”
“這個怎麼說呢?”祥叔眨眨眼睛,把藤條放到貢板上去,然後再坐下,道,“如果說是技藝方面,鮮少有人比得上你,不藏私,認真教導,如果說是心理狀態方面,你知道了解,但你對本人都是不甚在意,哪裡還教導了別人。”一向狂妄的晉觀如今在自我檢討,多麼不容易。
晉觀的手指慢慢的旋轉一下白瓷茶杯,他的手竟然比茶杯都還要透亮晶瑩,不是他襯托了白瓷茶杯,而是白瓷茶杯襯托了他的手指之美。
“小臨子——如果說你虧待了他,這我可要不服了,”祥叔看著晉觀,慢騰騰道,“你的方法是對的,只不過人心這種東西,哪裡能夠面面俱到,猜的詳細,你做到了作為師父的責任,如果你還想盡做父親的責任,那麼還需要多多努力哦。”
人心這種東西太複雜了,小臨子要不是他養的,而且還有葉路這個契機,晉觀也不會知道一個人的心魔可以藏幾年。
晉觀嘆口氣,他始終不願意相信他養的左臨心思可以如此的重。
幸好,現在發現並解決了,要是再這麼發展下去,左臨的整個人生道路不就毀了?
祥叔蠕蠕嘴巴,道,“你不要在這裡無事傷風秋月了,茶館裡面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你處理呢,我就當一個甩手掌櫃就算了。”
晉觀口氣苦悶,但心中漸漸開朗,道,“你想累死我呀?”
祥叔像一個熱血小夥,道,“誰叫你開茶館的,問題來了吧,哼。”
晉觀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他小心詢問道,“你覺得葉路這孩子怎麼樣?”
“怎麼了?”怎麼突然問起了他?
晉觀皺著眉頭,道“他是葉章的兒子。”
葉章的兒子?祥叔在頭腦裡面想了一下葉路的外貌,的確和葉章有幾分相像,特別是那張嘴巴。
晉觀能想到的,祥叔自然想到了,他猜測道,“這葉章的舉動……”
晉觀怎麼覺得最近是多事之夏,本就炎熱的夏天出現這些事情更加棘手。
他頗為苦惱,道,“是呀,葉章去世了,他竟然都沒有聯絡一下我,可見他心裡還是不待見我的,可是他又把孩子交給左臨帶,這不就像是在我臉上打了一巴掌嘛,而且還打上我的主意,當初左臨是他塞給我的,現在又想把葉路塞給我。”
祥叔對於之前的事情也有些瞭解,沉思一下,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晉觀感嘆良多,道,“我也沒有想到他這麼早就發生意外去世了,現在想見他一面都見不到,葉路的事情我也想不到一個好法子,左臨現在都已經是他的監護人了,你叫我怎麼辦?只能慢慢看著。”
祥叔腦袋裡面靈光一閃,道,“不如,你把葉路也收歸門下?你不是很希望有一個機靈一點的孩子嗎?我看那個孩子頭腦很聰慧,不像小臨子的心思重,頭腦簡單,而且他的骨骼發育很好,練你的功夫茶不是很好?”
晉觀沒有想到這方面去,如今聽他一說,久久思索一番,想到一個問題,道,“我怎麼感覺那個孩子不只八歲?”
祥叔也贊同的點點頭,道,“我也有這種感覺。”
八歲的孩子剛剛失怙喪母,怎麼可能那麼鎮定?而且令人感覺身體和頭腦的比例有些失常,不協調。
晉觀看著茶杯,道,“如果沒有左臨這麼鬧心的一件事情,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再收徒的,如今發生這麼一件事情,倒令我起了一點心思,既然你說葉路那個孩子適合練功夫茶,我們就再觀察兩天,如果真的很好,到時候……”他悠悠一笑,比心思,左臨能比的上他?
“我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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