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書的,平時都窩在那裡面。”
兩位大爺都無語了,道,“這麼小就成書呆子了,怎麼和左臨一個樣子。”
書房就是晉觀的書房,晉觀的書房經過允許都可以進的,沒有什麼規矩,但是除了書可以動之外,所有的東西都不能動,這是左臨告訴他的。
書是進入了書房的外間,到了裡間,才能看到的,滿滿的擺了整個房間,幾乎所有的書都有翻閱的痕跡,葉路翻著自己需要的書,就拿到左臨的房間去看。
即使再艱難再酸澀的書籍,他都在努力的閱讀著。
自從祥叔回來之後,兩個人談論了關於再次收徒的事情,達成了初步意見,葉路是要收的,而且還要是功夫茶藝的傳承者。
晉觀觀察了葉路這些日子,覺得很滿意。
現在唯一確定的是,葉路到底對這一行在不在意,喜不喜歡?
他思索了很久,對於這件事情很重視,他至少也要了解葉路本身對於茶是否感興趣。
如果葉路對這很有興趣,該怎麼跟葉路和左臨說,晉觀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做法,霸道驕傲如他不可能主動找到葉路,說——“我想收你為徒”,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祥叔只是覺得葉路那孩子不錯,又是葉章的兒子,能收下來是最好的,至於怎麼收,祥叔看晉觀那表情,就知道那頭腦裡面鬼主意一片。
晉觀尋思道,“我決定在這裡舉行一場茶鑑賞會。”
祥叔為他這麼決定有些吃驚,道,“怎麼突然會這麼想?你不是從來不弄這些東西的嗎?”
晉觀的眼睛如虎一般閃過狡猾的藍光,道,“為了收一個徒弟,我願意。”
於是,訊息傳出去的三天後,這個小小的城鎮上開始熱鬧起來,來來往往的文化家,藝術家,愛茶者什麼的都往鎮上跑,為這裡的旅館還有餐廳狂賺了一把,原因是晉觀居然也打算舉行一場茶鑑賞會,這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百年難得一見。
鍾北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也為他那難以猜測的師父吃了一驚,但既然是他師父舉辦的,不可能不去,打了一個電話給楚江寒,可惜他人在國外,三年五載是回不來的。
回到鎮上,遇到許多熟人,鍾北可惜的嘆息一聲,如果自己的一語之言有如此大的邀請力度,他家的茶園早就已經做到了世界第一。
不過也正是因為晉觀是純粹的茶藝交流,大家信服他,所以都願意賞臉。
鍾北明白這個道理,也很崇拜晉觀。
活了這麼多年,到了如今的歲數,還能沉浸在自己的夢想世界裡面,這有多麼不容易,講究茶與藝術的高度融合,不講究經濟利益價值。
鍾北迴來,見了師父,為家庭事業原因再也無法過來表演,而表達歉意,晉觀皮笑肉不笑,這個徒弟已經出師了,猶如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即使再親近,也很難像以前那樣,聚少離多終究是有影響的。
感情是有的,倒不是說不深厚,只能說隔了一段時間想要恢復如初是不容易的,再怎麼樣,鍾北是徒弟,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徒弟還敢不聽師傅的話?
晉觀的腦海裡面還是有些對鍾北的不滿,這種不滿體現在態度上,鍾北明白,才更不敢放肆,平日裡小心翼翼,如今更是謹慎入微。
退了晉觀的房間,舒了一口氣,喃喃道,“回來一次就像是進了鬼門關,幸好,晉觀沒有懲戒大人的習慣。”
晉觀沒有懲戒大人的習慣,這是真的,除非必要。
大人是什麼?是已經思想成熟,有行動力、思維定型的人了,你再怎麼訓誡,改變不過來的事情終究是改變不了的,不是一頓責打就可以說變就變的。
就像是一頭牛拉到北京還是牛,不可能讓他變成豬。
晉觀他當初為什麼那麼急著回家,在聽說左臨的事情之後。
因為他擔心左臨也會像一隻牛一般,固執,倔強,抗拒他施加給予的思想附加。
幸虧,還沒有。
原因有很多,可能是因為晉觀如父,可能是因為葉路的陪伴,可能是因為左臨小時候的遭遇,但也幸而如此。
左臨離一個成熟人的思想還是有些距離的。
鍾北迴到自己的房間,“北居”,每次看見這個名字,都有一種是悲劇的感覺。
結果就看見旁邊的門開著。
咦?難道是左臨在?不可能,如果是左臨在,不可能不去迎接他的,晉觀對這方面的教導很嚴格,他們都是在晉觀的訓導下領略這個道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