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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思又退回心底的最深處,哆嗦小心道,“哥哥……”
左臨看著他,仍舊不說話。
葉路咬著下唇,跪下來,道,“哥哥,我錯了。”
“你哪裡錯了?”左臨問著,口氣裡面帶了不悅,道,“你不是很確定說是學習嗎?既然是學習,那為什麼有錯?”
葉路還真不知道他自己哪裡有錯了,默默的看著左臨。
左臨在心裡面嘆口氣,起身準備離開。
葉路一看他要走,趕緊拉住他的衣角,顫顫迭迭道,“哥哥,你別走,我真的錯了。”他有些急了,整張臉都皺起來了,就像是一個皺皺的包子,而且還可憐兮兮的。
葉路最受不了的就是左臨在他面前轉身離開的樣子,所以平時,他都寧願視而不見,也不願意讓左臨在他的面前走遠,這是他一輩子的噩夢。看見他從自己的面前穿過,帶起一陣涼風,咖啡味也會隨著他的腳步漸行漸遠,再也不見,這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有的時候,葉路在睡醒之後恰巧看見左臨起來,就會把自己的頭捂在被子裡面,直到聽見關門的聲音,才把頭移出來。
左臨看他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衣角,如剛開始到這個家一般,依靠著他,視若唯一,這點似乎不管過了多久都還是一樣的。有個人全心全意的信任著自己,並需要著自己,左臨不可否認的從中獲得了滿足感。作為他的二師兄的話果然靈驗了,葉路本性雖然不壞,但絕對不是一個乖巧的孩子。
這麼長的日子相處下來,這個孩子有著自己的性格和想法,並不是說這個孩子調皮搗蛋,而是小小年紀,得到他認可的人,就會從心裡信服,得不到他認可的人,絕對不會聽那人所說的一個字,即使那人的話說的是對的。
左臨被他拉住了衣角,停下來,道,“我出去拿一樣東西。”
葉路不捨的放開他的衣角,一根一根的手指慢慢的放開,這樣的舉動彷彿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會從他的手中飛走一般,如同那世間的塵土,洋洋灑灑,一揚一落之間便迴歸在空氣中,左臨的眼睛被刺疼了,他心裡有些發酸,把葉路的手握住,道,“哥哥不會不回來的。”
葉路看著左臨的眼睛,那眼神是如此的肯定和愛護,葉路點點頭,這才把衣角從自己的手中鬆開。
左臨出去之後從書房拿著一樣東西很快就回來了,葉路的樣子從他出去到他回來,一個角度都沒有變化,包括那垂在腰間僵硬的手掌,直到確定左臨是真的回來了,才慢慢的放鬆。
左臨就更心疼了,這個孩子無法不讓他心疼,即使是生著氣,也是因為心疼憐惜這孩子才生氣。
小小的年紀,想讀書是好事,但是什麼年紀讀什麼樣的書都不知道,卻什麼都不跟他說,自己默默的讀著,怎麼能讓左臨不憐惜?
不出去玩鬧,不惹是生非,又懂得照顧別人,左臨為有這樣的一個弟弟而憐惜。
生氣是源於對葉路的關心。
葉路看到左臨是鬆了一口氣,但看到左臨手上的戒尺,那口鬆了的氣便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
左臨已經很久沒有打過他,他的臀部也已經忘記了那種疼痛感,如今看見這長條的戒尺,臀部便一陣陣的彷彿在回味以前所遭受的痛楚。
左臨把戒尺放在榻榻米上,對著葉路道,“葉路,我很久都沒有動用戒尺了,即使是你犯了一些錯。”
葉路點頭。
“當初隨意自我的就認為拿出家訓這東西,認為是好的,是我太獨斷專行,我反思了很久,只是對於現在的教育模式,我更傾向於這種,也許,這對於當今社會現在所要求的隨性自由的趨勢相左,但不可否認,不管是哪一種教育模式,都是有利而有弊,我比較崇尚的是有規矩則立,無規矩則破,凡事,有個規矩,也有個做事的界限,知道改為則為,該止則止。但不可嚴苛,嚴苛條件下,教育出來的人太過於迂腐而木訥,所以,人也是要有創新意識的。葉路,我的要求不高,如果你做的好,我不吝嗇我的讚美之情,如果你做的不合乎情理,我也絕對不會吝嗇對你的責罰。”
葉路聽了半天,就只聽懂了——該打的還是要打,該誇獎的還是要誇獎的。
左臨他沒有晉觀那種即使我是錯的,我也錯的有理那種心態,更不會像他那般的強悍霸道,左臨的確把那本家訓運用的爐火純青,甚至根據時代的變化而進行演變。
葉路不知是該感到開心,還是該感到鬱悶。
左臨拿起那把戒尺,與家中的不一樣,這把戒尺的顏色更深,也有些磨得舊了,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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